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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流放生活-分卷阅读5

许人也?竟能权压天王老子!”
  此男子人称许三,正是许航身边的心腹。
  狗随主人,平日这许三便耀武扬威,而今见青年一袭布衣,还敢逞英雄,便傲慢道:“符阳许家,便是家主,县令乃我家公子亲舅,在这符阳县,还没人敢跟我家公子叫板!”
  青年忽地笑起来,朗声道:“我还道是谁,原是符阳许氏。许家之名,我也有所耳闻,昔日益州地动,生灵涂炭,许清明屯药抬价,自此发家。而后又经两代子孙,日趋没落,直至曾波入符阳,方见好转。”
  “你……”许三听后恼羞成怒,“你说什么!家主先人岂是你能诋毁?!来人……”
  “谁敢上前放肆!”青年上前逼近一步,眼神陡变,如淬了冰的沉沉深渊,让人不敢直视,“区区九品县令,便敢罔顾王法,只手遮天?!尔等小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还敢在长信武侯之后、陆太傅嫡孙女、定国公后人面前造次,是谁给你们的熊心豹子胆!”
  青年的话掷地有声,整条街顿时一片阒静。
  陆沉菀心口酸酸涩涩,眼眶一热,视线变得模糊。
  她仰着头,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如松如竹般挺拔的背影,忽觉喉咙有些紧。
  明媚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圣光,连那身普通的布衣也似染上了金色。
  他的面色沉稳,目光炯炯,无端给人一种信赖感和安全感,也给人一种不容冒犯的敬畏感。
  那几名恶仆怔在原地,一时忘了该作何反应。
  顾君瑜的目光环顾四周,接着朗声道:“各位,昔日异族入侵,天下大乱,定国公追随高祖南征北伐,匡扶苍生,救天下于累卵之中,才有了我大锦国之基业。”
  “嘉武六年,西凉扰境,定国公携长子出征,与西凉百万之师会战,彼时敌强我弱,定国公之楼家军仅有七万,便让西凉百万之师久攻不下。而后高祖驾崩,朝廷更迭,奸人使诈,援军未至,粮草断绝,定国公与长子忠武将军死守麓城、丹城两座城池八个月之久,历经大小血战数百余次,杀敌二十万人。彼时定国公已八十高龄,丹城城破之日,定国公宁死不降,_0_zi_0_sha殉国,其铮铮铁骨令敌首亦敬佩称颂。忠武将军与城内百姓同仇敌忾,击毙西凉十八名大将,终等来援军。他却因身负重创,死于战场,死时,依旧手握长刀,屹立不倒。”
  “与西凉交战十余年,定国公之次子、三子皆亡于战场之上,嫡长孙镇北将军最终斩杀西凉王于风回谷。西凉退兵,不敢再犯,才有我锦国之后四十余年的安定。若非此等先烈抛头颅洒热血,何来锦国今日的和平生活?”
  四周一片空寂,众人鸦雀无声,已有百姓抬袖揾泪。
  那几个恶仆气焰全无,脸色惨白。
  陆沉菀望着眼前之人,思及母氏一族,咬着唇,更是泪如雨下。
  顾君瑜又道:“大锦初定之时,百废待兴,长信侯与高祖共商国策,推行新制,奖励农耕,屯田戍边,君臣共治,以求万世治安。高祖劳心费神,不幸早崩,惠帝年幼,后宫干政,外敌环伺,国之将倾。陆相继承父志,力挽狂澜,辅佐幼主,匡扶社稷,安国兴邦,使万民倾心,四方仰德。当今陆太傅亦谨守祖训,尽心尽责辅佐君主,而你等……”
  顾君瑜眼神一凛,那三恶仆腿一软,扑通跪地。
  “你等狐假虎威之辈,狗仗人势之徒,光天化日之下,亦敢强抢良民,亵渎忠良之后,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他的语气从最开始的散漫嘲弄,到慷慨激昂,再到现在的冷肃威严,无不震撼在场之人。
  那三名恶仆吓得一身冷汗,他们并不知此女子便是当今的安王妃。
  虽说安王妃如今也不过是个空名,但眼下这情形,只怕不好收场,长信侯府毕竟还在,安王妃即使已成庶人,那也是长信侯府的嫡长女。若这事传到京城,那他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条街本就是符阳城最繁华的地段,路上行客极多,还有不少南来北往的商贾。
  “你……你是……是何人?怎就能证明她是安王妃?安王妃岂会穿得这样寒酸!”
  一个满头血淋淋的男人从绣坊走了出来,此人正是被陆沉菀砸中头、踢中下盘的许航。
  许航痛不堪言,一手捂裆,眼露凶光。
  他看向陆沉菀的眼神还带着势在必得的阴狠和猥琐。
  陆沉菀朝顾君瑜靠了靠,顾君瑜移了两步,挡住许航那恶心人的目光,将陆沉菀护在身后。
  “我便是惠德皇后之子,安王。”顾君瑜锐利地盯向许航,缓缓道:“安王妃才貌绝伦,至情至性,坚韧忠贞,令人敬服。你这狼贪鼠窃之辈,枉有家缠万贯,未惠及百姓一分一毫,反而横行乡里,辱□□女,坏事做尽,跟畜生何异!”
  四周有胆大的百姓拍手叫骂得好。
  “你……你……”许航指着顾君瑜,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之语。
  顾君瑜轻蔑瞟他一眼,幽幽道:“至于安王妃为何过得如此清苦,安王府又为何被人烧毁,此事便当问你的好舅舅曾县令了。”
  “你……你少诬陷我舅父!”许航面红脖子粗,也不知是酒醉未醒,还是被顾君瑜激怒的,当下口不择言道:“安王也不过是个造反未遂的乱贼而已!”
  “你胡言乱语!”
  顾君瑜正要自证清白,没料有人比他着急,立马就反驳回去了。
  陆沉菀不知何时已从顾君瑜身后站了出来,“安王仁厚爱民,十四便谏言皇上轻徭薄赋,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青州水患,安王请缨前往灾地,安抚流民、赈灾抗涝,惩处贪墨,而后治水患修漕运,躬行俭约。我久闻青州百姓谈及安王无不称颂,时间会还他清白,是非功过,也自有后人评判。安王纵使虎落平阳,也非你这等_0_wu_0_chi恶人能诬陷和欺辱!”
  她鼓着脸,两颊泛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着刚流过泪,那双眸子格外黑亮清澈,长睫上还有未干涸的水汽。
  此刻的陆沉菀像一只被惹毛的漂亮小猫,竖起浑身毛,亮出爪子,奶凶奶凶的。


第5章 偷梁换柱
  看着炸毛的陆沉菀,顾君瑜心中的愤慨顿时消散了一半,这孩子不止聪明还很护短。
  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成长于深宅后院中,还能对这些大是大非有她自己的坚持与见解,实属难得。
  论及安王此人,倒也不能因他流放后的消沉颓靡而将他昔日成绩一笔抹杀。
  安王身为皇长子,又系嫡出,皇上对他颇多寄望与厚爱。原主年满周岁便被立为太子,说是上天的宠儿也不为过。
  明德皇后薨时,太子才四岁,皇上对他更加怜爱,养于身侧亲自栽培。
  太子聪颖早慧,七岁便能作诗文,同时他亦有明德皇后仁厚之德。
  景平三年,年方十三的太子因偶然机会出京,见外面世界并非百官口中的四海升平,土地兼并严重,农民流离失所,便劝皇上力惩豪取巧夺的风气,提倡轻徭薄赋,以安民生。
  景平七年,青州水患,太子请缨前往青州赈灾。他此去查出一帮贪官污吏,全部一网打尽,又力谏皇上修河堤治水患。
  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这些举措也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之太子此人心性率真单纯,涉世不深,最终走入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才落得流放黔州的境地。
  关于废太子的过往生平,民间也早有流传。
  贪官当道,民生艰难,老百姓其实对官府之言并没有那么盲目迷信,如今听陆沉菀说起安王过往政绩,他们更容易被感染。眼前的安王不屈不挠,正义凛然,言行举止无不令人敬服,又怎会行那种乱臣贼子之行径?
  可恨苍天无眼,忠良之后竟沦落至此,还被许航主仆这种地皮蛇欺负,谁能不义愤填膺?
  谢家小厮目瞪口呆,小声结巴道:“公……公子,他真是……安……王?”
  谢浩然也是震惊不已,眼前的顾君瑜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散漫狡黠?
  他就这样站在街道上,依然一袭布衣,却目光凛然,无端多出了一种正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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