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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流放生活-分卷阅读10

口那么粗的大小。
  顾君瑜不敢大意,此蛇的毒性虽不如眼镜蛇,却也不是吃素的。
  他聚精会神,将衣服甩去蒙住眼镜王蛇的头部,顺势踩住蛇身,趁机抓住其头部。
  眼镜王蛇被捉,顿时挣扎不已。
  陆沉菀悄悄从水里探出头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已是目瞪口呆。
  她见顾君瑜有压不住那蛇的趋势,赶紧去拉衣架上的衣服。
  不过她这一伸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在地上,刚才被顾君瑜拿去捉蛇用了。
  她只好胡乱穿了一件中衣。
  “夫君,我来帮你。”陆沉菀手忙脚乱地从浴桶中起来。
  她看了一眼周围情况,抡起一条圆凳子过来,作势要往蛇身砸。
  顾君瑜赶紧制止道:“把剪刀和水杯递给我就行。”
  陆沉菀愣了下,像是没听明白。
  顾君瑜:“剪刀、水杯。”
  陆沉菀看他手上的眼镜王蛇虽然拼死挣扎,但顾君瑜却面不改色,从容镇定。
  大概是被顾君瑜的从容感染,陆沉菀心中的恐慌也消散了些。
  她放下木凳,找到剪刀和水杯,递给了顾君瑜。
  顾君瑜扼住眼镜王蛇头部下方的位置,迫使其大张开嘴,无法咬合。
  随后,他拿起剪刀,瞅准眼镜王蛇的毒腺,将之取出,放到水杯中。
  眼镜王蛇吃痛,挣扎的力道越发凶猛。
  安王这具病体力道稍显虚弱,没一会儿眼镜王蛇便要逃脱他的禁锢。
  陆沉菀惊惶地看着,两眼一闭,上前和顾君瑜一起制住蛇身,让其不能挣扎。
  眼镜王蛇安生了,顾君瑜又将另一边的毒腺去除。
  被摘除毒腺的眼镜王蛇吃痛,不再像先前那样耀武扬威,反而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它望着顾君瑜,吐了下信子。
  顾君瑜晃了晃手上的剪刀,微微挑眉,“还想我给你剪刀口子?”
  眼镜王蛇往后缩了下,顾君瑜拍了下它的脑袋,“最好乖点,不然杀你炖汤。”
  眼镜王蛇如果能说话,它一定在哭泣:这个两脚兽好可怕QAQ!
  顾君瑜看眼镜王蛇有了惧意,毒腺也被摘除干净,这才放开它。
  他低头看了眼,却见陆沉菀正瘫坐在地上,整个身子压在蛇身,手死死掐着那眼镜王蛇。
  顾君瑜看她这副与蛇“殊死搏斗”的姿态,莫名觉得有几分好笑。
  “好了,没事了,它的毒腺已经被摘除,不足为惧。”顾君瑜解释道。
  陆沉菀毫无反应,依然死死压着蛇,身体僵硬得如一具雕塑。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顾君瑜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别怕,它只是一种动物,只要掌握了制伏它的窍门……”
  陆沉菀呆呆地抬起头,眼睛似乎没有焦距,失魂落魄一般。那双原本该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阴霾,充斥着惶恐与绝望,情绪强烈,像惊涛骇浪。
  她放开眼镜王蛇,猛地扑在顾君瑜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这次换作顾君瑜愣住,抱着他腰身的人浑身冰冷,瑟瑟发抖,那种恐慌和无助无声传达给了顾君瑜。
  他感到自己腰间的衣服有些溽湿。
  眼镜王蛇的蛇身从两人中间拖曳而过,它逃也似的爬出了房间。
  房间恢复了安静,顾君瑜略微踌躇,伸手在陆沉菀的后背轻轻替她顺气。
  隔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怀里人平复了许多后,顾君瑜才道:“地上凉,我们先起来。”
  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嗯。”
  顾君瑜搀扶她起来。
  陆沉菀身上衣衫不整,又因衣服被水沾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里面的柔和线条和冰雪肌肤。
  顾君瑜侧过头,重新捡了件衣服给她搭上,遮住那片泄出的春光。
  陆沉菀手脚冰冷,头发湿漉漉的,还淌着水,唇色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却也给人一种凄楚的柔弱美。
  顾君瑜扫了房内一圈,道:“这里已经安全了,你先洗好再出来,我就在外面门口等你。”
  陆沉菀抿着唇,轻轻点了下头,乖巧得不像话。
  顾君瑜想揉揉她的头,最终还是没揉下去,转而虚握成拳,放在背后,大步走出房间。
  外面月色如水,顾君瑜在院子搜了一圈,没看见那条眼镜蛇王的踪影,想来是受了惊溜走了吧!
  不过,这条眼镜王蛇真的只是偶然闯进来的吗?
  顾君瑜眸色渐渐沉下来。
  得益于前世的工作和交际圈,顾君瑜不怕蛇。
  他和动物学院的几名教授也有交集,其中一名教授就是研究蛇类的,也有一些比较大胆的年轻人养眼镜王蛇当宠物,顾君瑜还跟那名教授做过相关的给眼镜蛇去毒腺实验。
  眼镜蛇的毒性比眼镜王蛇厉害多了。
  不过人工培育的蛇没有今日这条眼镜蛇王攻击性强,但只要摘了毒腺,也没什么好怕的。
  陆沉菀抱着自己,缩在浴桶中。
  水温已经变得温凉,但更冷的是遥远的记忆。
  漆黑狭小的空间,冰冷的触感,还有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尘封的记忆像突破了封印,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她掬了一捧水,拍打在自己脸上。
  风吹过窗牖,她仿佛又听到了那道嘶嘶声响。
  她赶紧从浴桶中站起……
  没过多久,陆沉菀便洗好澡换了干净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她这次出来还多抱了一只枕头,“夫君,我可以挨着你睡吗?”
  顾君瑜:……


第9章 夫君的本心是什么
  顾君瑜有点头疼,不,很头疼。
  眼前少女穿着单薄的中衣,披着湿气未干的头发,面色带着出浴后的粉红,微微仰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她的眸子黑而亮,可能因受惊过度,又流露着几分脆弱。
  顾君瑜感到自己下颚绷得有点紧。
  他许久没有回应,陆沉菀抱着枕头,感觉每一瞬都是煎熬。
  漫长的煎熬。
  “嗯,过来吧,把被子带上。”
  就在陆沉菀为自己的举止懊恼之际,顾君瑜终于开了口。
  按理来说,陆沉菀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无法推卸的责任,陆沉菀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没有任何不对之处。
  只不过他无法苟同时下的婚嫁观念,在他的道德观里,陆沉菀还是个未成年人,她或许根本不知何为爱情。
  顾君瑜接过她手上的木枕头,转身朝隔壁房间走去。
  陆沉菀一时愣住,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顾君瑜走远,她转身带上被子,赶紧跟上顾君瑜的步伐。
  屋内灯火幽暗,映照着各怀心思的两人,气氛静谧而微妙。
  顾君瑜看她长发湿透,便将自己平日擦头发的巾帕递给她,“擦擦吧,不然半夜都干不了。”
  陆沉菀轻轻嗯了一声,低着头安静擦拭头发。
  顾君瑜起身出门,没一会儿便抱回一些干稻草,均匀地铺在地上;随后又将草席抱过来,做了个地铺。
  他把自己的枕头和被褥放在地铺上,今晚只能这么将就着睡了。明天他再做一个简易的小木榻,到时候把浴桶旁边的帘布拆过来,可以把这里隔成一个小间。
  顾君瑜收拾好之后,转头看向陆沉菀。
  只见陆沉菀垂着眸,昏黄的灯火从她的头顶罩下,将她的脸都遮在了黑暗中。
  她漫不经心地做着擦头发的动作,但来来_0_hui_0_hui却都只擦那么几缕头发。
  顾君瑜走过去,拿过她手上的巾帕。
  陆沉菀这才有了些反应,她抬起头,目光扫向顾君瑜。
  虽说顾教授没有恋爱经历,但他也不是木头,大致猜得出陆沉菀现在的感受。
  他一面拿起巾帕给她擦湿漉漉的后脑勺,一面在脑海里组织语言,随后道:“你现在年纪尚小,我们目前的条件也很差,不适合同床而居。爱情应该遵从本心,纯净美好,不该是你迫于无奈追随在我左右。等你今后年纪大些,处境好转,我们再慢慢谈剩下的人生。”
  “那夫君的本心是什么?”陆沉菀的声音有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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