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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和真千金-分卷阅读13

鸡窝空空如也两天后,他终于找到她。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去到鸡舍。一摸炕上温度,当下心中有数。
  “是否炕烧得过热?”他问。
  “对。”她回答。
  他很疑惑,不是她说天冷要烧炕的。
  “暑气正盛时,你可有食欲?”她问。
  他摇头。
  “鸡也没有。”她说。
  他看着她,总觉得这一问一答似乎不太对劲。什么叫做鸡也没有,她这是拿他和鸡类比,他和鸡能一样吗?
  “说话就说话,不要转着弯骂人。”
  屁娃子脑子还挺好使,姜麓偷笑。
  “我说的都是实话,天气一热我们也没有胃口。鸡也一样,它们太热了也不想吃东西,不吃东西怎么下蛋。”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怎么没有想到。他是不会承认姜麓比他更聪明,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在乡间长大而已。
  姜麓自是看出他的不得劲,道:“书上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所谓隔行如隔山,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诀窍。书上还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你遇事知道请教别人,这一点你做得很好。”
  他表情不虞,她村子里的那个夫子肯定是个话多嘴碎的,若不然怎么会被她鹦鹉学舌学了如此之多。
  炕冷了一些后,那些鸡明显活泼起来。等再过两天之后,有一些鸡开始恢复产蛋,数量也一日比一日多。
  有了上次的经验,秦彦做得越发尽心。
  到第五天的时候,还捡了五枚双黄蛋。十天过去,除去日日吃掉的鸡蛋,他们还攒了一百枚左右,其中双黄蛋三十枚。
  一枚枚白生生的鸡蛋,比集市上卖的那些鸡蛋个头都要大。陶儿流着口水,盘算着要怎么吃。炒着吃好,蒸成蛋羹也好吃。天天有蛋吃的日子,真是给当神仙都不换。
  她最近手艺渐长,姜麓也有意放手。
  这才多久的功夫,别说是姜麓自己养出好气色,便是陶儿小新子等人也是齐齐胖了一圈。赵弈瞧着也壮实了许多,唯有秦彦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瘦俊秀。
  “你们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姜麓问他们。
  千古悖论之题,让几个孩子陷入争执之中。
  陶儿说先有蛋,因为蛋孵鸡。赵弈和小新子说先有鸡,因为鸡生蛋。而秦彦则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
  她心下好笑,小屁孩傻眼了吧。
  关于这个问题千百年来争论不休,且有得他们争。
  听着他们的争论,她默默地离开。将将进到厨房,秦时已经跟着过来。玉面红唇的少年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狐疑地看着她。
  “你知道吗?”
  她笑而不语。
  “你也不知道,对吗?”他追问,语气却是笃定。
  好家伙,还知道将她一军。
  “不知道。”她答得干脆。
  “不知道你还问?”
  他走过来,眼神甚是恼怒,就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信口开河。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为何要问他们。
  当真是可恶至极。
  “世间太多未知之事,天生万物,万物皆能相生相克。我们只有不停地学习探索,才能知道得更多。所谓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好。你别小看任何一件小事,或许都有值得你学习的地方。”
  避重而就轻。这个女人分明就是理亏。
  他哼了一声,就知道她一事实上会逮着机会说教。果不其然她又是一大堆的道理,明明年纪比他还小一岁,怎么如此的老气横秋。
  “我们离京多日,你可曾给写信回去过?”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他脸色丕变,险些怒走。
  “意气用事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你难道不想回去吗?”她一把将他拉住,生生被他拖出去好几米。死小子动不动就甩脸,也亏得她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你告诉我,我还能回去吗?”他眼尾发红,隐忍着怒火。
  古往今来被废的太子有几个起复,又有几个还能重回过去的位置。他被贬到此地,东宫之位对他而言已是空中楼阁。
  姜氏说得轻巧,她知道何为王权倾覆,何为物是人非吗?区区乡野女子自以为聪明,她真当天子金口玉言是儿戏不成。
  罢了,他同她计较什么。她不过是个女子,到底见识太少。她能在农事上有所钻研已是不易,又怎么会知道国之大事。
  “不知道的事别管,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我们如今已是夫妻,在世人眼中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为什么不能操心?”
  谁是蚂蚱。
  他面色不虞。
  她语气一软,“纵然你人不回去,那也应该三不五时给家里去一封信,或是捎些什么东西回去以表孝心。世间感情无非是你来我往,你不来我不往再好的感情也迟早会断。你说呢?”
  他闻言眼露惊疑,危险地看着她。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12章 我不哭
  他被废被贬这么多天,朝中后宫应是风起云涌。父皇未必没有再立后之意,更应该重立太子以稳人心。
  姜氏莫不听到什么风声,才会有此一言。
  “你…你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你和陛下是亲生父子。即使你不是太子,这一点也会改变。子在外不能日日尽孝,不时写个信捎点东西回去是人之常情。恰巧你最近养鸡已有所得,何不让人捎些鸡蛋回去。”
  他面色几变,“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如今落魄至斯吗?”
  “你如果这么想,便错了。”十几岁的少年把面子看得比天大,他必是觉得种地养鸡低贱至极。
  少年极为恼怒地甩开她的手,他已然失去一切,难道还要失去仅有的尊严吗?他可以默默忍受如今的一切,却不愿意将这些示于人前。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姜麓还能是有什么居心,不就是想推他一把。皇帝老儿老婆多儿子多,少了一个两个根本没有感觉。他如果不主动维系可怜的父子之情,迟早会被皇帝老儿给遗忘。
  死小子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还当她有意让他出丑。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没有。”
  又是哪里来的歪理,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男儿有泪不轻弹,宁可流血不流泪,何况他姓秦。
  她一听他咬牙切齿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人有喜怒哀乐,哭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要哭你哭,我不哭。”
  他转身欲走,又被她拉住衣袖。
  “你要是不写信,我就哭给你看。”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还能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帮一帮这个臭小子。皇帝老儿天天可以当新郎,儿女不过是他纵享天下美色之后的产物,他对子女能有多少感情。臭小子如果不主动,不久的将来京中肯定不再有容身之处。
  秦彦玉面胀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这个女人…她怎么能如此善变。一时大义凛然像个夫子,一时又撒娇蛮缠像个市井妇人。
  “你写不写?你要是不写我就一直拉着你不放。你去哪我就去哪,你睡觉吃饭我跟着,你上茅房我也跟着。“
  茅房二字勾起他极为难堪的回忆,他额头青筋直跳。
  争执良久,他败下阵来。
  “好,我写!”
  “真乖。”
  她立马笑靥如花,变脸之快令他瞠目结舌,他暗恨自己一时心软。
  写信之时她就在旁边不走,美其名曰替他研墨添香。他自知赶她不得,冷着一张脸铺开宣纸压上纸镇。
  还未落笔,便听到她说家信如话家常,让他将到北坳村发生的事悉数告之。他气得差点撂笔,到底是自己写信还是她写。
  她如此之能,何不代劳?
  “是你写还是我写?”
  “自然是你写。”她不气不恼,“陛下儿子众多,说句不好听的话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如果你没有嫡皇子的身份,你如何能在那些皇兄弟们脱颖而出?你莫要和我说什么天资过人什么聪敏好学。我想陛下并不稀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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