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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和真千金-分卷阅读38

纨绔子弟。如果我放任他继续为非作歹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成为一方祸害。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不坏的人变成真正的坏人。”
  陶儿似懂非懂,一脸崇拜。
  “夫人,你人真好。”
  “也就你觉得我好,恐怕万县令和万夫人还当我有心为难他们。”
  被点名的万氏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万夫人眼有不忿,她觉得姜麓就是故意刁难人。她的儿子好歹也是县令公子,居然被这个女人作践到去放牛。如果这都不是为难人,那还有什么事是为难人。
  肯定是这个女人自己以前放过牛,所以才喜欢看别人也放牛。可怜她的儿子,从小到大她一根手指都不敢动,却要吃这样的苦受这样的罪。
  那边万桂举稍有松懈,赵弈随即一脚过去。
  万桂举痛得眦牙,“我受不了了,我要歇一会。”
  他揉着小腿,大有一副他们不同意他就到地上打滚的趋势。万夫人一听胖胖的身躯一抖,眼看着就要现身。
  万县令死死拉住老妻,拼命指着自己头上。
  万夫人大恨,到底还是丈夫的乌纱帽要紧。
  赵弈在那里训斥,“你真没用,我家里的丫头都比你有劲。”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站半个时辰试试。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爹,我爹都没你这么严格。”
  “子不教父之过,难怪你这么没用。”
  万县令脸颊发烫,他一向不喜妻子太过娇惯儿子,无奈他在家中人微言轻,事事都是自家夫人作主。
  “他敢这么说你?”万夫人掐他。
  他大着胆子瞪老妻一眼,“他是侯府的公子,他怎么不敢说我?”
  万夫人那叫一个气,官大一级压死人,侯府的公子了不起。心里气不过,身份上又比不过,一张白胖的脸胀得像猪肝。
  万桂举想耍赖,哼哼叫痛。
  姜麓道:“万桂举,你不想要鸡蛋糕吗?”
  他作出可怜的样子,“仙女,仙女,我真的吃不消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宁愿去放牛去打草,也不愿意扎马步。”
  他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如此低三下四的时候,万夫人听得是拳头紧握,碎成渣的心快要化成灰。她瞪着自己的丈夫,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万县令缩着脖子,不敢老妻对视。
  任凭万桂举如何卖惨,赵弈依然铁面无私。眼看着儿子被赵弈像老鹰提肥鸡似的提起来站好,万夫人化成灰的心瞬间被风吹散。
  太难受了,她受不了。
  她想挣脱万县令的手,万县令露出哀求的目光。
  争执不下之时,只听到姜麓对陶儿说:“他此时此刻肯定不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还以为我们是故意折磨他。他生在官宦之家,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人宠着他惯着他,将他成一个废物。惯子纵子是害子,这样的道理谁都懂。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父母的往往是当局者迷。”
  “她说谁是废物?”万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在万县令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万县令表情不虞,自己的儿子被人说成废物,纵使再大度的人心里也会不舒服。虽然儿子文不成武不就撑不得摇不得,但也不至于就是个废物。
  那边陶儿附和自家夫人的话,“夫人说得没错,他就是一个废物。扶个扫帚都扶不稳,白长一身的肉。”
  万夫人更气,一个丫头也敢这么说她的儿子。当爹的能忍,当娘的忍不住。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就是白长的。
  她还没站起来,又听到姜麓道:“他父母健在时,尚能替他顶起一片天。他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锦衣玉食,倒也不用担心日后的生计。然而天下有多少父母能护儿女一世,他们总会走在前面。一旦父母过世,谁来替他遮风挡雨。他身无长物不能立世,到时候他还能靠谁。”
  万夫人不服,她的儿子就算一辈子什么都不做也能富贵到老。他们积下的财产足够子孙几代享用,这个乡下长大的丫头知道什么。
  陶儿点头,“夫人说得对,他就是一个靠父母的废物。”
  “你们才是废物。”万夫人磨着牙,准备冲过去狠狠骂她们一顿。
  姜麓又道:“纵然祖辈父辈留下的银子几辈子也花不完,但人的寿命却是有数。你看他那样子,明显是体虚浮胖底子空。如果不好好强身健体,纵有万费家财也享受不了多少年,岂不可惜?”
  万夫人心头一震,她未到足月生下举儿。举儿打一出生身子就弱,她是捧在手里心怕热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他受半点的苦。
  那个国公府嫡女前面的话是不中听,后面的话也不太中听,但她却听进去了。如果举儿身子不好,他们留再多的钱财又有什么用。
  她心虚地看一眼自己的丈夫,万县令同样大受震动。他以前不知劝过老妻多少回,到后来已然懒得再说。原想着他们就一个儿子,以他们的财力物力足可保他一生无忧。他从未想过钱财身外之物,得有命才有享。
  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无话。
  不知过了多久,万夫人咬咬牙。
  “她说得有几分道理,明天我们不来了。”
  “夫人,你总算想通了。”万县令感慨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一个明理的人。都怪你以前说的那些话之乎者也的我听不明白,哪里像人家说得那么简单直白,是个人都能听懂。如果你早这么说了,我哪里会一直惯着他。”
  说来说去,都是自家丈夫的错。
  万县令有苦难言,皱纹褶子都能夹死蚊子。夫妻二人趁姜麓不注意时偷偷溜走,路上自有一番口舌官司。
  姜麓眼角余光收回,一脸意味深长。她相信今日过后,万氏夫妇如果真是为儿子打算的好父母,必然不会再出现。毕竟纵有家财万千,也不及儿女性命攸关。
  可怜万桂举被迫承受生平未受过之苦,压根不知自己的父母曾经出现过。
  麦苗浇过过冬水之后,天气越发寒冷。
  那本名为《驯兽十八计》的书已经写完,之后刻印出售事宜无需姜麓操心。清闲下来之后,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捡鸡蛋。那些蛋除去吃掉的做鸡蛋糕用掉的,余下都存在东偏屋里,攒了好几大筐子。小鸡们也长得快,看样子能赶在过年前出窝。
  捡鸡蛋是个令人愉悦的活,一枚枚白生生的蛋卧在草堆上,有些还热乎乎的可以暖手。尤其是捡到个头大的双黄蛋,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秦彦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一手一个双黄蛋。欢喜从她神态举止中溢出来,有着一身粗布素衣也挡不住的艳丽。
  “黄花草。”
  无人应。
  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无人应。
  人对自己的姓名总是最为敏锐,他方才连唤两声姜氏都没有动静。难道一个人可以短短几月就能忘记自己原有的姓名吗?
  他眸色幽深,“姜麓。”
  姜麓看过来,“叫什么叫,叫魂哪。”
  “你又不是鬼,我叫什么魂?”
  她心下一跳,自己还真是鬼,这小子无意间真相了。
  自从那日之后他们的关系好像一如从前,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那种改变看不见摸不着,微妙又怪异,隐约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心慌。
  唯有摆出当老师的风范,她才觉得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手上拿着一本书,正是他们共同完成的那本《驯兽十八计》。他将书给她,还提了一下以后售价利润分成。
  她将书搁在一边,继续捡鸡蛋。
  他走过去,陪她一起捡蛋。
  无意间两人的手碰到一起,她像是被烫着一般慌乱缩回。慌乱之中他们头撞到一起,她摸着头不悦地看着他。
  他玉面如常,甚至颇有几分无辜。
  算了,这小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她自己思想不正。
  这时一只老母鸡从打开的鸡笼里扑腾出来,“咯咯哒”地跳到另一边鸡笼上,神气活现地单脚立着。
  “我考考你,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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