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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和真千金-分卷阅读178

 宁王苦笑一声,木讷的脸色突然有了不一样的表情。像是淡淡的讽刺,又像是无可言说的失落。
  “因为父皇看中的未必是我,他看中的应该是我的性格。我无心朝中之事,又比你和三弟听话,所以他才会说那样的话。”
  “你能想到这些,我很意外。”秦彦对这个弟弟刮目相看,怪不得太傅曾说过二皇弟天赋最高。像二皇弟这般聪明通透之人,又怎么会看不明白父皇的用意。
  父皇以为自己千秋长盛,还能稳坐江山数十载,所以并不想有个太子等着继承他的皇位。长大的皇子们越成器,他必是越不欢喜。反正后宫还有好几个年幼的小皇弟,妃嫔们也可以不停给他生孩子,他最不缺的就是子嗣。
  他们三位长大的皇子之中,父皇更愿意让二皇弟上位。因为正如二皇弟自己所说,自己最是无心朝堂,也最为听话。
  所谓天家无父子,一字都不假。
  兄弟二人终于眼神对视,宁王呆板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羞赧。这样的他,似乎又是那个不善与人打交道的少年。
  秦彦说:“上回你们那个小风扇不错,若你再有什么新点子,可以去找你皇嫂请教。”
  “真的吗?”宁王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清澈的眸子亮如星辰。
  “不过要看你皇嫂的心情。”
  “好,好。”宁王欢喜无比,“我会提前让人通报,万不会打扰皇嫂的休息。”
  看着宁王像孩子一般脚步轻快地离去,秦彦笑了一下。转过头朝皇帝的寝宫走去时,他已恢复成面无表情。
  宫人通传过后,皇帝准他进去。
  皇帝还保持着见宁王时的姿势,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半瘫之人。
  秦彦开门见山,说外面风言风语议论纷纷,他相信自己的生母不是那样的人,他再次请求为宋皇后翻案。
  “朕知你心情,然而那件事情证据确凿,完全没有再查的必要。”
  “若是有新证据呢?”
  皇帝眼神一冷,森寒地看着自己的长子,“新证据?”
  “没错,儿臣已有新证据证明那事不是母后做的。”
  “你哪里来的新证据?”皇帝的眼神越发森寒。
  秦彦未答,却说:“此事虽是宫中私事,却关系着朝堂和儿臣的名声,是以儿臣请了阮大人李大人等旁听重审。”
  皇帝大怒,这是先斩后奏!
  “你…你当真是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事先不同朕商量!”
  “父皇!儿臣实在是不忍母后受苦。求父皇看在儿臣一片孝心上,允许儿臣重审此案。父皇你放心,儿臣一定会还母后清白。”
  皇帝只觉一口腥甜堵在喉咙处,他怒道:“退下!”
  “儿臣遵旨。”
  皇帝强忍着翻涌的腥甜,闭目缓匀自己的气息。
  秦彦离去之时,快速与福总管交换一个眼色。而这一切,皇帝并没有看到。
  皇帝再睁开眼的时候,是满眼的阴霾与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个逆子,留不得了!


第98章 口谕
  后宫的阴私, 说是案子却不能算是案子。妃嫔之间的算计,原本都只是万华宫高墙之内的斗争,根本不可能现于阳光之下, 更不可能让宫外的人知道。
  秦彦直接越过皇帝重审此事, 旁听的臣子有阮太傅李大人等五位。他将这件事当成一件案子来审,等同于撕破皇宫华美的外衣, 将其中的龌龊污浊呈现在外人面前。
  皇帝的反对与不允等同虚设,气得差点吐血。
  当初那受人指使给柴嫔下落胎药的宫女早已处死,经过这么长的时候所有的蛛丝马迹已被抹除。
  但这样的事,事在人为。如今这形势谁能看不明白,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天下后宫迟早是贤王的囊中物。即使还有一些人期盼着皇帝的病好,可此时的见风使舵者和墙头草却是不少。
  物语无法再找到更新的,几位臣子私下议论着, 不知秦彦说的新证据是什么。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还能有什么东西留下来?”问这话的是瑾郡王, 他是五位臣子之一。
  阮太傅抚摸着短须道:“殿下向来稳重,必是有新发现才会重审此事。”
  “宋娘娘以前名声极好,依我看也不像那样的人。”李大人说。
  瑾郡王摇摇头, 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以为秦彦找到的是新物语,却不想是人证。这人证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的苦主柴嫔。柴嫔说自己一直不相信害死她胎儿的人是宋皇后,所以这两年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她调查的结果显而易见,当然不可能是宋皇后。她指向的目标人物是已死的胡嫔, 且呈上证据也表明和宋皇后没有关系。
  证据确凿, 又有受害者自己的证词,其定论不言而喻。
  宋皇后无罪,残害皇嗣之人是以前的胡贵妃。这样的结果没有人感到意外, 却让皇帝出离愤怒。当他知道柴嫔的说辞,无异于被人打了一巴掌。再等他听说旁听的臣子们有五人之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扇了好几个耳朵。
  这种打脸常人都难忍,何况他是九五之尊。
  那口堵在心间的老血终于吐了出来,感觉到身体一松的同时,也感觉到周身的无力。仿佛那没有知觉的下肢越发的虚无,隐约有一种再也不可能治好的预感。
  “逆子!逆子!”他捶着龙榻,目眦尽裂。
  这种愤怒在看到秦彦之后达到顶点,他将药碗连同汤药一齐砸向自己的长子。秦彦直端端地受了,那药碗应声而裂,溅起一地的碎片。那些汤药泼在他的身上,顺着袍摆往下滴答。
  皇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怒火发泄的同时莫名生出一种恐惧。恐惧长子的沉稳冷静,恐惧自己的威严受到质疑。
  尤其是他瘫在床上,而儿子已经能独挡一面,且有重臣追随。
  但他还是皇帝,宋氏洗清了罪名又如何。他若是一日不下旨,宋氏的身份就一日不能恢复。即使天下人都知道她就是皇后,却没有人敢戳破这层窗户纸。
  他以为此事能拿捏住秦彦,不想秦彦根本没有提恢复生母名分的事。
  没有皇后的名分,宋皇后不能重回以前的宫殿。还是只能住在邀月宫,宫人们含含糊糊地称其一声娘娘。
  所有人以为宋皇后此时应该坐不住了,不想她一切照旧。喂喂鸡种种花,看上去半点也不急着争抢。
  如今的万华宫,似乎每一个女人都歇了争宠的心思。胡氏倒台又被赐銕,柳妃又一直病着,宫里连个主事的妃子都没有。
  皇帝这一病,大皇子眼看着就要上位。此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想着旧朝换新朝之后她们应该怎么办,哪里还有心思管病在龙榻上的老男人。
  倒是宋皇后的邀月宫,突然一改冷宫的冷清死寂,变得热闹起来。若不是宋皇后不愿意搭理那些妃嫔,只所是邀月宫那老旧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姜麓没有进宫,宋清音去了。
  宋清音回来之后,给姜麓带着十几枚鸡蛋,是宋皇后养的鸡下的。鸡蛋的个头不小,一看就知宋皇后喂养得比较精心。
  姜麓静静地听宋清音说起此次见面的细节,听到宋皇后得知她怀孕之后心情激动时,她想起自己上一次去邀月宫里的情形。
  那一次,她们婆媳二人似乎生了一点间隙。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婆婆应该不认同,也知道自己不愿意秦彦纳妾的话实属离经叛道。宋皇后再是通情达理,也是一个封建制度环境下生活了几十年的人。
  “她…没有说其它的?”姜麓问。这个时代当娘的给儿子塞妾似乎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眼下她怀孕了,宋皇后也洗清了罪名,不知会不会干预他们夫妻之间的房中事。
  宋清音一看她的表情,立知她在想什么,“没有,寒雪以前满草原跑,像个野小子一样十分淘气。你让她赛马打野兔她倒是在行,旁的她可没那么多的兴趣。”
  原来宋皇后叫宋寒雪,这名声真好听。
  “野小子?”姜麓惊讶了,她那个婆婆淡雅端庄从容贵气,怎么看也想象不出来是个喜欢寒马打野兔的野小子。“祖母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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