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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分卷阅读35

痛苦流露出来。
  妇人瑟瑟开了口:“那日我出门,打算物色一个合适的孩子,很快发现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在街上徘徊。我过去问她,她说迷路了,我就借着送她回家的由头把她带回了芝麻巷……”
  杜念静静听完,一个字都不信:“你是说在芝麻巷附近遇到她?”
  “真的是出门不久就看到了。”妇人陷入了回忆,“那个小姑娘生得太好,我一眼就瞧见了。本以为会卖个好价钱,没想到她说自己是郡主——”
  “不可能!”杜念紧紧盯着妇人,“她是在清雅书院失踪的,清雅书院位于西城小青山下,怎么会在东城芝麻巷附近徘徊?”
  感受到危险,妇人忙叫起来:“小妇人真的不敢说谎啊,确实是在家附近瞧见的……”
  杜念皱眉,回身揽住永平长公主:“既然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命人先审审吧。咱们出去等,不要让他们污了你的眼。”
  永平长公主一动不动:“我就要看着。来人——”
  很快几名侍女拿着长鞭、拶子等刑具进来。
  妇人大惊:“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永平长公主充耳不闻,定定看着她。
  很快一声声惨叫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奄奄一息,口中不停重复着:“小民没有撒谎,真的是在东城遇见的……”
  永平长公主濒临崩溃,举刀欲砍。
  “永平,你冷静点!”
  永平长公主定定看着杜念:“你听到了么,他们到现在还不承认。”
  “永平,你先随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说。”杜念抓着她的手,把人拉出去。
  新鲜的空气冲淡了萦绕在鼻端的血腥味。
  杜念艰难吐了口气,在永平长公主面前又变为那个内敛的男人。
  再苦再难,他也要站着,这样妻子才不会倒下。
  妻子对他的恨,何尝不是一种支撑。
  他心甘情愿被她憎恨。
  “永平,他们只是寻常小民,受不住拷问,用刑后还是那么说,你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
  永平长公主眼帘微动。
  当年领兵出征,捉到敌军细作她也曾亲自审问过,自然明白经过训练的细作与寻常人的不同。
  那对黑心肝的男女没有再隐瞒。
  可女儿就算贪玩跑出书院,也不可能跑到东城来。
  这说明有人故意让灵儿进入拐子的视线,等拐子把人远远卖了,神不知鬼不觉实现灵儿的失踪。
  “永平,灵儿的失踪……可能是一场阴谋。”杜念望着苍白如纸的妻子,一字字道。
  灵儿在书院丢了后,当时来向他请教学问的学生因为自责变得沉默寡言,学业一落千丈,后来退了学。
  如今想来,真的是因为自责吗?
  “永平,我们一起去查,一定把害灵儿的真凶找出来,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永平公主轻轻点了点头。
  杜念蓦然红了眼角。


第44章 异常
  那对拐子夫妇后来如何,冯橙并不知晓,只是明显发觉这次被长公主府请过去后,在尚书府的日子舒坦起来。
  比如一日三餐,虽然与各处份例一样,食材却好一些。
  比如去长宁堂请安,牛老夫人的笑容比往常要多上两分。
  比如在尚书府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大太太尤氏,下人见到时态度殷勤了不少。
  这样的变化,冯橙能感觉到,冯梅自然也感觉得到。
  这日在二太太杨氏屋子里,冯梅忍不住抱怨起来:“母亲,今日在长宁堂,祖母对冯橙态度十分和煦,就连冯橙说要出去玩都没有半点微辞。”
  这些日子她冷眼旁观,冯橙想出去玩便出去玩,可比她自在多了。
  杨氏拍了拍冯梅手背:“这有什么奇怪,冯橙得了永平长公主青睐,你祖母自然不会为难她。”
  磋磨自己孙女,又得罪永平长公主那样的贵人,老夫人想不开才会这么做。
  冯梅却无法压下心头那股不平之气:“可冯橙是从拐子手里逃出来的,谁知道失踪那两日经历了什么。就算永平长公主喜欢她,难道就能抹去这些?”
  杨氏嘴角微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发生过的怎么会改变呢。傻丫头,不必争这些。”
  “我就是想不通,祖母明明最看重名声。”
  杨氏笑了笑。
  老夫人当然最看重名声了。
  公爹三十多岁才中举,却出身寒门,早早娶的妻子不过是小家碧玉罢了。
  没想到公爹入仕后官越做越大,老夫人的诰命品级也越升越高,平时来往之人皆是名门贵妇。
  也因此,出身寻常的老夫人格外在意规矩名声,唯恐被人看轻了去。
  亦是因为出身,老夫人在永平长公主这样真正的贵人面前又特别没有底气。
  人缺什么,便看重什么。
  她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祖母只是不愿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贵人。”
  冯梅撇嘴:“冯橙可真是好运,攀上了长公主这根高枝,就连冯桃都仗着与她关系好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呵,一个庶女——”
  触及到杨氏转冷的眸色,冯梅面上露出几分尴尬:“母亲,我不是有意的。”
  她一时口快怎么忘了,母亲也是庶女出身。
  她曾听李嬷嬷,也就是母亲的乳娘多次提起母亲小时候的不容易。
  当初母亲嫁过来时祖父官职还不高,后来祖父连连高升,官至尚书,母亲回侯府时才挺直了腰杆。
  “母亲,我就是担心等秋闱后冯橙会更得意——”
  听冯梅提到秋闱,杨氏神色郑重起来:“梅儿,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今年秋闱,不只冯豫下场,她的长子辉儿也要参加。
  科举,这是放在杨氏心中的头等大事。
  尚书府的门第摆在这里,女儿的亲事差不到哪里去,可儿子的前程却不一样。
  与世袭罔替的勋贵不同,如他们这样的人家,家中子弟非要正儿八经通过科举入仕才能搏一个好前程,那种靠着恩荫入仕的也就是混个差事罢了。
  而朝中为了平衡,同一家中很难出现两位_0_gao_0_guan。
  这也就意味着同族子弟对外是相互扶持者,对内则是竞争者。
  一个家族往往会倾尽资源砸在一人身上,好让他尽快能支撑起家族。至于其他子弟,混得好些算是锦上添花。
  辉儿是次孙,比身为嫡长孙的冯豫天然就差了些,偏偏冯豫还是京中有名的才子。将来公爹的人脉资源会放在谁身上,府中上下包括她在内都没想过除了冯豫以外的选择。
  杨氏想着这些,听冯梅继续往下说:“昨日女儿无意间听到两个婆子闲聊,一个婆子说大伯娘算是熬出头了,等大哥金榜题名,谁都越不过她的风光……”
  杨氏越听,脸色越沉。
  冯梅亦是丧气,仰着头问:“母亲,二哥肯定也没问题吧?”
  要是大哥考中了,二哥落榜,冯橙在她面前还不知道要多得意。
  不,冯橙也许不会觉得得意,而是认为理所当然。
  从小到大,冯橙就是这样不争不抢却什么都有,连同胞兄长都比她的同胞兄长出众。
  “你二哥当然没问题!”杨氏拧眉,“你二哥本也不差,只是乡试怎么会考不过?好了,不要担心这些,有这个时间回去练练琴吧。”
  冯梅告退后,杨氏神色彻底冷下来。
  樱桃红,芭蕉绿,时光匆匆,眨眼又过了七八日。
  这日午后白露轻轻走进里间,看着架子床上睡得正香的一人一猫犹豫着。
  冯橙突然睁开了眼,懒洋洋问:“有事?”
  来福也醒了,眯着眼看向白露,同样是懒洋洋的表情。
  那一瞬间,白露莫名觉得一人一猫有些神似。
  呸呸呸,她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白露暗啐自己一口,忙向冯橙禀报:“姑娘,三姑娘过来了。”
  冯橙坐起身来,随手把来福捞进怀里顺毛:“那还不请进来。”
  白露转身出去,请冯桃进来。
  宽大的架子床,雨过天青色的纱帐,透过雕花窗洒满屋中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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