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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分卷阅读67

眉,时而挠一下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啊,小民想起来了!”
  陆玄静静等着。
  汪景拍着脑袋道:“小民有一次来金水河玩,好像对一个花娘说了。”
  “好像?”陆玄挑眉。
  汪景哭丧着脸道:“小民那次喝得有点多,记忆有些模糊,不确定到底说过没有。”
  “那个花娘是谁,你总能确定吧?”
  “这个自然记得,是云谣小筑的行首,名叫彩云。”
  陆玄眯了眯眼,语气微沉:“这就对了。”
  “是那_0_jian_0_ren乱说了?”汪景一愣,脸色大变,“前两日金水河不是还发现了死人,那_0_jian_0_ren去认尸了。大人,是不是那_0_jian_0_ren犯了什么事?”
  一个妓子,竟然连累他!
  “你问题太多了。”陆玄淡淡道。
  汪景打了一下嘴巴:“大人见谅,小民一时激动!”
  “你还记得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吗?”
  汪景仔细想了想,道:“具体哪一日小民实在记不清了,约莫半月前吧。”
  只要在京城,他十日里有八日会来金水河快活,哪能记这么清楚。
  陆玄微微点头。
  他问这个也不需要知道具体时间,有个大概时间段便足够了。
  也就是说,彩云知道朱成业过世的消息还不到一个月。
  “说说那日具体情形,能记得多少说多少。”
  汪景回忆了一下,迟疑着道:“小民如往常那样去云谣小筑点了彩云陪我喝酒,后来喝多了,模糊记得彩云感叹命运凄苦,小民就说哪怕原本生活富足的人也可能一个变故就身陷绝境……”
  听汪景讲完,陆玄凉凉警告:“今日之事,管好你的嘴。若让我听到什么风声,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
  “小民明白,小民明白。”
  陆玄不再耽搁,赶往刑部衙门。
  “找到那个朱老爷了?”一见陆玄,林啸便问道。
  “找到了。那个花娘现在如何?”
  “就那样,在牢房里从早发呆到晚。”
  “带到审讯室,再审一审。”
  林啸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彩云还有问题?”
  陆玄颔首,甚是满意好友的敏锐。
  林啸吩咐手下去牢房提人,一边往审讯室走一边感叹:“一个花娘幺蛾子还挺多。”
  那日全程旁观好友审问,看那花娘反应分明崩溃了,竟然还有隐瞒?
  一进审讯室,阴森恐怖的感觉便把人包围。
  那血迹斑斑的墙壁,泛着冷光的刑具,无一不昭示着被带到这里的犯人会遭遇多么可怕的事。
  彩云拖着脚镣被带进来时,便是这种感觉。
  阴暗潮湿随时可见老鼠从眼前跑过的牢房已经令人难以忍受,可到了这里,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
  “彩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黑衣的少年与这黑暗的地方有种诡异的协调,眸中满是淡漠。
  他的语气更淡漠,透着刻骨凉意。
  彩云扯了扯唇角,没有吭声。
  “朱成业找到了,不过他死了。”
  “死了?”彩云面露惊讶。
  陆玄嗤笑:“彩云小姐真是伪装高手。”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朱成业是死了,但他的好友汪景还活着。大概半个月前汪景去云谣小筑点了你陪酒,喝多后无意中对你透露了朱成业的死讯。”陆玄说着话,紧盯彩云反应。
  彩云垂眸静了一瞬,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奴家确实偶然听说了朱老爷死讯,想着捏着我天大把柄的人死了其实很庆幸,又怕大人怀疑朱老爷的死与奴家有干系,所以就没提。”
  陆玄冷笑:“不,你之所以没提,是心存侥幸想着我找不到此人,或是找到朱家也没问出朱成业死讯。退一步说,即便我找到了,问出了,回来问你,你也没有损失。彩云小姐,我说的可对?”
  彩云垂首不语。
  “彩云小姐还是说说为何把朱成业一个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吧。”
  彩云猛然抬头。
  陆玄扬唇轻笑:“那日你被带来衙门问话,被问得退无可退,于是想到了汪景无意间提到的这件事,恰好朱成业来过几次云谣小筑,你就把他塑造成了幕后黑手。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谁能与死人对质呢?”
  彩云眸光微闪,委屈道:“正如大人所说,谁能与死人对质。不能因为朱老爷死了,您就说这一切都是奴家的谎言吧?”
  陆玄嗤笑:“死人无法开口,活人却还记得。你说三年前朱老爷来找你的那日,他妻子清楚记得他在家中,因为那一日是他母亲的寿辰。可惜彩云小姐把谎言编织得天衣无缝,运气却差了些。”
  记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记住三年前的某日做了什么,彩云就是因为这个才敢扯谎。
  彩云脸色一白,彻底变了脸色。
  林啸看着彩云,吃惊不已。
  这女子不当细作,可惜了啊!
  短暂的沉默后,陆玄淡淡开口:“彩云小姐,你真正的身份,不是一个花娘吧?”


第85章 还有同伙
  彩云瞳孔骤然一缩。
  陆玄定定看着她,语调淡漠:“那日审问你时,当我指出你借刀杀人,是害死陶鸣的真正凶手,你承认后自称发生了变化。”
  彩云眼中闪过茫然。
  林啸则陷入回忆。
  “你开始自称‘我’,而之前你一直自称的是‘奴家’。”
  “这又如何?”彩云虽震惊少年的细心,却依然想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陆玄笑笑:“说明你在我步步紧逼之下心慌意乱承认杀害陶鸣时,潜意识对自己的身份是否定的。那个时候的你面对真相被揭穿,内心深处忘了把自己当成金水河上的花娘,后来渐渐冷静,才把这个身份想了起来,自称又换回了‘奴家’。”
  彩云听着少年的话,如坠寒窟。
  林啸更是惊得忘了反应。
  他这个好友出身成国公府,去年在刑部随便挂了个闲职,本以为只是好玩,没想到论洞察力犹在他之上。
  “彩云小姐说一说吧,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奴家就是个花娘而已——”
  “用刑吧。”陆玄懒得再问下去,对林啸道。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精心培养的细作,而不是迎客卖笑的花娘,不用刑对方是不会老实的。
  林啸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喊了属下进来用刑。
  烧红的烙铁一下下落在彩云身上,伴随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飘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道。
  而作为冷眼旁观的陆玄与林啸,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平静模样。
  彩云很快叫哑了嗓子,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抵抗力。
  可真的太疼了。
  那通红的烙铁落下来,仿佛不是烙在身体上,而是烙在她心尖,烙在她灵魂上。
  等那烙铁抬起,硬生生带走皮肉,那种痛更是令人魂飞天外。
  那两个人却犹如没有情绪的恶鬼,就这么冷冷看着她。
  一下下,无边无际,熬不到头。
  彩云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下一次烙铁落下,剧痛依旧传来,她依旧活着。
  那是望不到头的炼狱。
  “我说!”
  随着一声嘶哑的喊,林啸示意属下停手。
  烙铁没有再落下,剧痛没有再传来,这一刻彩云哭了。
  她不知道是哭终于不用再承受这非人的折磨,还是哭自己的不争气。
  “你们先退下。”林啸挥挥手。
  两名属下退了出去。
  随着门开又合拢,那股令人不适的气味似乎散了一些。
  森然的审讯室里,肤白如玉的少年轻笑:“彩云小姐早早这样,又何必受苦,倒显得我们不懂怜香惜玉了。”
  林啸神色古怪。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懂怜香惜玉似的。
  彩云垂着头,仿佛岸上垂死的鱼,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我……我本是齐人……”
  陆玄与林啸对视一眼,听她继续说。
  “十多年前,齐魏边境起了乱子,大魏领兵平乱的正是永平长公主……我的父母亲人全都死于魏军刀剑之下,我对永平长公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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