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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分卷阅读285

听就乐了,对小福子道:“下回你再去,把他的诗作都要些来,就说是我觉得他诗写得好,要过来看看。”
  袁相儿子的诗作,打出名头去总能叫得响,何况袁含之确是有诗才,能有一首两首传扬天下,秦昭的名声就能传得更远了,当年袁礼贤可不就是这么做的。
  卫善越想越觉得有理,小福子当真跑了去要,袁含之却不肯给了,他涨红了一张脸,说话都结巴起来:“王妃要看我写的诗?”接着便觉得得意之作句句都能挑出毛病来,这个用典不对,那一处用字不考究,原来张口就能得二句的,如今一整日一句诗都想不出来。
  小福子没了法子,一边是王妃交待的,一边又是个拿不出诗作的呆子,小福子识得几个字,看着满篇都是诗,却没东西去交差。
  秦昭见他常往袁含之屋子里跑,便把他叫过来,问明白是卫善想要看袁含之的诗作,好半晌都没说话,小福子连头都不敢抬,谁也不知道王妃打的是什么主意。
  袁含之是总算把诗拿出来了,他自觉是自己诗作中的精品,原在清江的时候写了这许多,都没在这边陲小县里写的好。
  总共挑了五首出来,三首是写永宁的,二首是写清江大营的,小福子抱着这五张纸送到卫善的手里,卫善挑出来一看,果然写得好。
  袁含之自己挑剔出来的精品,有气象有文辞,可这几首里有三首是写境的,只有两首提到秦昭建军,把这两首挑出来,让小福子去看看袁含之可有新作。
  永宁县文人少,能写诗又写得好的,就只有一个袁含之,要不然卫善也不至于盯着他一头肥羊剪羊毛,小福子再去时,秦昭把他叫进屋中,问他王妃这一向如何。
  小福子实话实话,王妃这些日子正找人要茶楼书场里念袁含之的诗,袁含之诗写得很不错,传扬得很广,州学之中都有人流传,把永宁的景色写得有种孤直的美感,学生们都三五成群,要趁着假过来永宁看一看。
  秦昭一听,明白过来,不由失笑,原来善儿打了这个主意,自己一心扑在练兵上,倒没想到这上头,抬起手来咳嗽一声,这才对小福子道:“去罢,也别逼得太急,袁二眼睛都熬红了。”一面说一面把自己那一卷塞进了袖子里。
  袁含之有才情又有举人功名,还是袁相的儿子,传两日,他的身价便水涨船高,还有人往永宁县去跟袁含之求诗作的。
  接着卫善便想把这些收拢来的诗印个册子,像林先生写《大业英雄志》那样,由文人的嘴把秦昭的美名传出去,古来名将贤臣都有人写诗称颂,轮到秦昭自然也行。
  卫善一露出这个意思,自有聪明会看风向的人替她宣扬,原来夸赞袁相公子的诗作是假,借他的口传扬晋王的名声是真。
  卫善也不在意被人看破,刘刺史这样的人都能钻典籍的空子去拍正元帝的马屁,歌功颂德的文章袁礼贤也不是没写过,她办的还更巧妙些。
  一本诗集百来首诗,除了袁含之的,还有晋地各位长子的,谁不想还未科举之前就名扬天下,人人写诗,个个作文。
  一百首里总有九十首是写景写情喻事喻理的,余下十首,才是颂扬晋王的,有这十首也已经足够了,卫善把叫人雕版印送,自己出钱,一印就是千余本,跟着商队船队,和四下游历的文人传诵出去。
  这些个年轻才子的才名传出晋地,远播天下,秦昭的美名也夹在字里行间一同流传,只要这些诗写得足够好,一句一行都能成诵。
  林先生听说卫善了这个主意,一听便笑:“你倒不像爹。”当年也不是没打过这个主意,可卫敬禹并无称帝的野心,他想到此处,突然抬头对着卫善的方向,虽看不见她,却久久出神,难道她有意让秦昭争天下?
  投不进一丝光影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卫善的意思,还是秦昭自己的意思。
  卫善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是椿龄才刚寄来的,来的比生辰礼要晚一些,里面果然写了袁相公子逃婚,袁魏两家联手把这件丑闻给压下去,袁礼贤从来不登人门的,这回竟登门去给魏家道歉。
  两家就住在街上,却从无交际,袁礼贤亲自上门,魏宽当然不能不给面子,两人又有正元帝在其中调节,虽对袁礼贤很不满意,可结亲又不是结仇,既然如此,两家的婚事也就不能成了。
  袁魏两家以后如何不知,秦昱却是乐见这两家不和的,无奈杨宝盈的兄长名声实在太差,议来议去,只讨着一个五品官的女儿作妻,便是谢家这样已经败落的世家,都不肯跟杨家结亲。
  曾文涉到底让儿子娶了杨宝丽为妻,两家一结亲家,从此就算捆在了一起,曾文涉也是觉出秦昱不似以往那样看重他,要他投诚,可他还有三个儿子,讨一个姓杨的进来,到底还是从夫的。
  除开这些事,椿龄还写了一桩事来,正元帝近来身子越来越强健,下旨意要秋日围猎,接着又把承吉从东宫正殿,抱到紫宸殿东偏殿里,自己亲自带着孙子。


第244章 长孙
  承吉两岁半, 自他能走能动, 奉恩伯夫人便让女儿常把承吉抱去甘露殿, 在正元帝和卫皇后的面前多露露脸:“老人家本就是隔辈亲,这个又是长孙,孩子差一岁就是差了天地,那一个可还不会走路说话呢。”
  人心都是偏的,不趁着此时把爷爷的心牢牢霸住,后头那个就是会说会动,再聪明伶俐那也已经差在根上了,甄夫人说的,太子妃很肯听, 可她又有些迟疑:“可是弟妹说, 外头把咱们家捧得这么高,此时更该守礼才是。”
  甄夫人叹息一声, 知道女儿在宫里好容易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却依旧点点她的额头:“她那儿的良娣怀了身子, 一天要在皇后娘娘面前嚷嚷几回?当真生下儿子来, 你看她会不会抱着孩子见天儿往甘露殿跑?你也别再说些什么宫里和外头不一样,这些个道理, 从来都一样。”
  看女儿还迟疑,把心一横:“哪有什么礼是不许爷爷宠爱孙子的,你哥哥才刚升了官儿,这就是皇帝看重咱们。”怀里就只有这么个宝贝,还不赶紧往甘露殿多走动:“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埋怨你婆婆不向着你?那可是婆婆,退一步她也是后娘,后娘难当,何况……那一位又是那么个性子。”
  最末一句说的是太子,女儿当了太子妃,甄家倒是在乡里风光过一阵,盖屋子得官封,可却比如今要差得多,倒是太子走了,一家人的日子才好过起来,心里也心疼女儿在深宫里,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可外头人的日子怎么能跟她的比。
  甄家才刚搬进京城时确是根基还薄,这可两年里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甄家了,送田地的有,投上门来当奴仆的也有,排场一摆开,太子妃的哥哥身上又有了官职,来往的俱是些四五品的官儿,个个都奉承着甄家,等皇长孙年纪大了,正元帝流露出的喜爱愈多,登甄家门的官员品阶也就越来越高了。
  甄夫人通身上下,也再看不出田舍间富家太太的模样了,头上是诰命夫人才能戴的珍珠冠,鬓边簪着八宝艳晶簪,身上是织金四季花卉的通袖,见的官夫人一多,说话也渐渐有了模样。
  她和女儿还不同,太子妃在宫里,走得亲近的就只有齐王妃,甄夫人能见的人更多,听说的话自然也更多,知道外头还有一心立齐王为太子的,真的这么办了,自己的女儿可往哪里挪,一力劝她,太子妃便时常抱着孩子去甘露殿。
  几回下来,正元帝果然爱重这个孙子,承吉胎里带弱,生得并不壮实,精神却很足,正元帝抱他在怀里,还跟卫敬容感叹,这个孩子份量太轻了些,得给他好好补一补。
  承吉身子虽弱,学话倒快,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很会教他吉祥话,也就是见天的在他耳朵边唠叨,他自然就学会了,似这样大的孩子,耳不闻恶声,就怕他依样画葫芦,要是从嘴里崩出来两句,这些人个个都要挨罚。
  皇家的孩子从来都是这么教的,前朝宫里流传下来一套规矩,从皇子皇女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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