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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分卷阅读363

昌,美人也依旧能进献给正元帝。
  秦昭看她一眼,挥手让她回城:“请罪的该是你的父亲,出战的应当是你的兄长,我竖旗一日,若这一日中国王还不出城请罪,只能杀进城去取他首级回去复命。”
  公主原本拜倒在地,听向导翻译软在军帐中,眼泪夺眶而出,秦昭又对宰相道:“高昌城中竟无一个男儿吗?”
  一日期过,高昌国王并未出降请罪,城中却处处挂起好了白幡,宰相出城来,告诉秦昭国君畏罪忧虑而死,请求秦昭退兵。
  跟着来的副将大开眼界,急得直捋胡须:“要打就打,磨磨蹭蹭,这仗都能打完了。”
  宰相跟着陈情:“得罪陛下的是先国君,此时是国君的儿子继位,他愿向大业称臣,献上百倍藩礼给大业陛下,恳请退兵。”
  秦昭指一指帐完竖着的战旗,绝不肯就此退兵,一日期限一到,依旧发兵,不出一天接连攻下高昌三座城池。
  军报送到御案前,正元帝捏着军报久久不曾说话,自己的儿子困于冰雪,还当秦昭困于黄沙,已经打算他这回若不能回来该当如何处置。
  若是卫善这胎得男,便是晋王世子,先在京城养着,到了年纪让承吉卖这个人情,依旧还让他回晋地去,到那时候也已经一二十年过去了,就算原来民心所向,隔了这些年哪里还记得秦昭。
  若是这胎依旧还是女儿,那便更好,无子收回封地,两边都无话说,卫善还自年轻,身上又有公主封号,她若愿意再嫁就由得她再嫁,愿意守着晋王府这座空壳,也就由她守着,百年之后这个晋字便也不复存在了。
  可秦昭赢了,不仅打了胜仗,还赢得这么漂亮,把突厥高昌耍得团团转,一兵未发就吓死了高昌国王,捷报一天比一天传得密,先是三座城池,接着是五座,到了七月末,高昌二十二座城,尽在秦昭掌握之中。
  这样的大胜已经许多年未曾见到,朝堂之中一片欢欣鼓舞,秦昭这回也依旧在丝路上立下石碑,宣扬大业天威,押着高昌新任国主和那位美名传遍丝路的公主进京城来。
  这回和上回毕竟不同,秦昭赢得这么漂亮,便是正元帝也不得不赏他,正元帝赏下了大批金银,又加封太初当公主,给予食邑。
  卫善接到旨意,心中一凛,面上堆出喜色,心里却不住忧虑,赏赐给的这么大方,必还有后招等着秦昭,果不其然,在赏赐秦昭的同时,发下一道旨意,改高昌国二十二座城为西州,设下州县衙门,派秦昭选官管理,留兵镇守。
  这就是把秦昭钉在了高昌,三年五载进退不得,跟着又将那位丝路上传遍了美名的公主赐给了秦昭。


第314章 算帐
  秦昭还在回京路上, 他还未接到旨意, 卫善就已经先听到了, 她“腾”得一下从榻上立起来,一把翻落了矮桌上的黄菊茶,泼了一身湿气。
  沉香落琼赶紧上前去, 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 怕她怒极之下踩空了, 落琼觑着她的脸色,宽慰她道:“公主安然, 王爷必不是那样的人。”
  卫善并不怒,只是心焦。也并不是心焦正元帝赏赐美人给秦昭,而是心焦他想将秦昭困在黄沙中, 既然是改设高昌国为州县留兵镇守, 便不会留下三万人马来, 至多给他几千人,叫他手上既无兵力, 又相隔千里, 鞭长莫及。
  换作她是正元帝,也会想这么一个办法,与其纵虎归山, 不如就将他留在那贫瘠地方留守,三年五载不得回京,等承吉大些,地位稳固些, 再把他放回晋地,或是招回京城来。
  卫善在寝殿之中来来_0_hui_0_hui的踱步,初晴几个不敢上去打扰,可她还怀着身子,若是气坏了,可怎么好,沉香凑上前去:“公主好歹换一换衣裳,可别着了风寒。”
  卫善摆一摆手,长眉轻拧,忽地道:“小福子去听听朝臣有何言论,咱们往正殿去。”
  闹还是要闹一闹的,她在外头有那么一个善妒的名声,消息都送到落霞阁来了,她如何不该闹,说着大步迈出了殿门,沉香落琼追在后头,不住让她慢一些。
  正元帝身上病痛反反复复,总是觉得自己要好了,就又再病上两日,腿疾全愈,可身子难好,太医诊治是年轻时冲锋陷阵,一身积劳疏于调养,到年纪大了这些伤痛一样样找上门来,只得慢慢将养。
  卫善冲进去时,乔贤妃正在喂他清粥,正元帝难得心绪尚佳,连吃了几天的清粥竟也没发怒,按他往日的吃口,接连吃几天粥汤直似饮水,又得冲着近前侍候的人撒火气。
  卫善进了门便拿绢子捂住脸,等那辛辣之意直冲口鼻,又将绢子卷进袖中,仰脸哭得满面泪水,绕过低垂的锦帐飞花罩,到正元帝榻边又跺脚又哭闹,嘤声哭个不住,情急之中连往日称谓都喊了出来:“姑父收回圣旨,不许赐人给我二哥。”
  正元帝自然知道她所为何来,乔贤妃搁下粥碗,赶紧掏出帕子出来,心里也吃不准卫善这番哭是真哭还是假哭,看她眼眶微红泪落如珠,哭得这要真切,上前宽慰她道:“公主有甚事好好说便是,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哭得孩子似的。”
  卫善接过她的帕子抹泪,一把扯住她的袖子:“贤妃与我说项,我怎么能与二哥分隔这样远,姑父还瞒过我赐了人!”
  阿乔进宫时,卫善还是小儿,原来是份位不够,如今份位提上去了,被卫善当作长辈待也是应当,她拍一拍卫善的手,软言宽慰她,跟着又侧身对正元帝道:“公主好容易有了身子,陛下怎么不心疼她。”
  乔贤妃自来是温言软语的性子,说出话来总似在央求,软绵绵听在耳中,说不出的受用,这也是正元帝病中最宠爱她的缘故,听见她这么说,脸上也没有发怒的意思:“这是家国大事,岂能作儿女事看待?”
  卫善饶过乔贤妃,坐到正元帝榻边,拉着他的胳膊,气得长眉竖起:“甚个家国大事,非得把那高昌公主赐给二哥?”
  正元帝笑呵呵的,拿出哄小辈的声调来:“昭儿远在西州,西州本就不是大业城邦,自来只是属国,外人要如何站稳脚跟?昭儿要治理西州,总该有人相助,赐给他高昌公主,既有名又有实,他早些安定西州,便能早些回来。”
  这番说辞到哪儿都入情入理,高昌新国王正在上京路上,高昌公主的名声传遍丝路,她当了秦昭的妾室,自然对秦昭接手西州是个助力。
  卫善既是来闹的,哪里还管这些,仿佛被正元帝两句话说动了,鼻尖一噏一噏,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干脆嘟了嘴儿扯着他的袖子:“那就把二哥换回来,换三哥去便是,他……他又没有正妃,娶十个百个又有甚么要紧。”
  正元帝被她拉扯着袖子,不住打量卫善的脸,不怕她闹,怕她不闹,她这样又哭又跳,反而让正元帝疑起收买魏宽的人并不是她。
  就算秦昭把她教坏了,她自己又如何有这样的能为,看她这样闹腾不休,不悦道:“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尽说些孩子话,跟你说这是家国大事,你怎么能插手这些。”
  卫善把脸一扭:“我才不管什么家国大事,姑父叫二哥打仗,二哥都打胜了,余下的我不管,我要二哥回来,也不许他有别的女人。”
  夹缠不清许久,到正元帝当真升起怒意,乔贤妃立时拉过了卫善的胳膊:“陛下服药的时辰到了,公主且先回去,我帮着劝一劝就是。”
  卫善依旧满面是泪,转身出了殿门,才要抹去泪痕,就见太子妃捧着托盒立在外头,里头摆着几样小菜,显是已经等了许久,看见卫善出来,冲她露出一个笑意,心里还指望卫善能替自己说和,先与姜碧微修好,日子长些再把承佑抱到身边一处养。
  捧了托盒劝卫善道:“妹妹也不必过于忧心了,二弟在外头身边哪能没有个侍候他的人,你是王妃,那一个是番邦人,哪里就能越得你呢?”说着看向她的肚子:“还是赶紧生一个孩子要紧,立了世子,就更不必忧心了。”
  卫善每回见她,总不知她心中究竟作何想,这一回倒是明明白白,她说的是天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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