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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今天也在撩我-分卷阅读6

即便被朝中大臣屡屡上奏请立后也从不肯立,心中对已逝的浮贵妃的一片真意,这三殿下日后立储便可谓是指日可待。
  倒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眼下见这位不能得罪的主看着性情甚是温和,她便松了一口气。
  “下官谨记。”
  尚衣局几人一走,浮梦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正打算坐下喝口水,青婉和另一宫女霜离便过来服侍她更衣。
  当下便是一警,躲开两人、自己抓过那玄色金织白蟒纹袍,制止道:“我自己穿即可。”
  两个宫女收回了手,相视一笑。
  只当是三殿下久在民间,没有被人服侍过,又顾及着她们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羞赧而不愿让她们服侍更衣。
  “殿下,不是奴婢们不听吩咐,可眼下殿下身份已不一般,奴婢们服侍你是应该的,殿下总不能一直自己穿衣?”清婉说道。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她便知这位殿下甚是好说话,一点也没有皇子、主子的架子,亲切温和得很,便有了胆子直言相告。
  浮梦摇了摇头:“我自己穿即可。”
  她倒不是因为什么羞赧害臊,只因若是让这两人服侍自己穿衣裳,不就堂而皇之告知她们自己是女子了吗?
  一人知众人知,皇帝便会知道,皇帝知道了,她也就没命了。
  两个宫女瞧着皆不大,豆蔻及芨年华的样子,都梳着双丫髻,模样生的可爱,瞧着也让人喜欢。
  但这并不代表浮梦会完全信任她们,更何至于将这种能导致杀头的事告知她们。
  浮梦走到糊绢纱隔后面,褪下衣裳,裸|露出上身,胸部被一块白布缠着,肌肤胜雪三分白,因而布料边角处的细肉被勒出的红痕就是显得触目惊心、十分明显。
  倒也没有多疼。
  以前跟着养父浪迹江湖时女扮男装是为了生活,如今入了皇宫女扮男装却一夕之间成了为了生存,倒真是世事无常。
  刚入宫她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养父要撒此弥天大谎、无端害了她,这些日子浮梦也想明白了,无非是担心她一个人活在世间没有依靠、想给她找个安生立命的地方罢了。
  可她如今在皇宫虽说锦衣玉食,过得却提心吊胆、不如浪迹的日子里那般自在。
  换好衣裳后,浮梦叹了口气,从纱隔后走了出来。
  如今除了继续佯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计策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外面候着的宫女侍从一听动静,齐齐转过头看向一个方向。
  出来的人虽是身量矮小,穿着这金线织成的蟒纹云团玄袍倒也多了份威严和摄力,虽比之更有皇家的模样,却失去了原有的惊艳。原有样貌本是秀雅妍美的,自然是难以和这样的服饰相称,虽不至于难看,却不显和谐。
  恍然之中,众人皆不约而同想,倘若这殿下真是一位女子,那该是如何倾国倾城之貌,怕是就连其母妃年轻时都要稍逊颜色。
  浮梦见屋里众人都痴痴地盯着她,羞赧从胸口蔓延至脸上,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密如鸦羽的玄青眼睫一垂,胜似那细雨微打的麝香百合,引得人入迷。
  众人刚刚的想法更是强烈了,明面上虽默然不语,心里却在暗暗惋惜这位三殿下怎么就生来个男儿身,白白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不过要说生成个女儿身,怕是这大邺朝找不出个能与之相称的男子,相貌绝伦又身为公主,近乎完美,但过于完美便嫁谁都亏,说不定最后只能嫁不出去了。
  浮梦不知这些人心中正腹诽着她,被盯得脸发热,轻咳了一声,便道:“走吧。”
  便有一个小太监反应过来,走上前几步、福身:“殿下跟我来。”
  这小太监是初来时被安排在东宫侍候的,听说是刚净身为宦,宦名阿运。
  本来皇帝安排在的宫人很多,浮梦一是觉得没必要,而是考虑到人多更容易暴露,便只留下了清婉霜离两个姑娘和阿运一个小太监。
  阿运原是没存有自己会被留下的想法的,听到自己名字时吃了一惊,心里雀跃得忘了礼数,可也未见这位殿下生气。
  便由此对浮梦生了好感,凡事都尽心尽力,打心底将浮梦认作了他唯一的主子。
  原以为进宫便是要过上看主子脸色过日子的生活,却没想到自己是此等幸运,遇上了位刚进宫的活菩萨,亲切地不像位皇子,与他未进宫前的玩伴一般。
  心里便越是好奇殿下为何会留下他,乘着转过回廊,便问:“殿下,你为何留下我?”
  浮梦嗯了一声,微微露出一个笑。
  她其实没考虑那么多,就见皇帝派来的那一堆人里面就这三个长得可爱,看起来单纯无害,不像是话本里所描绘的那些个尖嘴猴腮、诡计多端的下人,便留了下来。
  笑道:“有缘。”
  浮梦男腔带着她原有嗓音音色的温柔,恍若那带着暖阳映照的清泉流过石上,微微一笑时眉眼竟是温柔,倒不像是和下人奴才说话,一点也没有主子的架子。
  入宫以来,阿运受到过不少人的白眼,王宫贵胄倒也罢了,那些个同为奴才却官比他大的也暂且不提,偏偏他性子软弱,别个同级的奴才见他好欺负、也跟着使主子气。
  三殿下便成了唯一对他好言辞好眼色的主儿,心里登时一暖,便觉着这主儿宛若亲生爹娘,定是老天爷看他受了些苦、垂怜他,便让他得此之幸。
  万千感触涌上心头,阿运正要忍不住抒发一番心中的感谢,就听见一道即为熟悉的声音。
  “老奴给三殿下请安。”
  尖细的一道声音一传入阿运的双耳,他便如被雷击一样愣住,到了嘴边的话也没说出来,喉咙便被这无声地一道铁钳给扼住、发不出声音。
  顺着声音一看,眼神还没触及到对方,便瞬即垂下,恭恭敬敬地福身行礼。
  这一点细微的动作被浮梦尽收眼底,不动神色地朝对方一笑,道:“福顺公公不必多礼。”
  福顺瞟了眼跟在浮梦身后的人,面若不变地拧着眼角笑。
  这人不笑时还好,笑时那股子奸狡之气便若铅粉敷在了脸上,厚厚一层,不让人注意都难。
  偏对方还就喜欢保持着这样一副表情,笑道:“殿下住的可还习惯?”
  浮梦点了下头:“好的哪有不习惯的?”
  也不知这问题有何意义,她要是不习惯也不敢说啊。所谓祸从口出,这要是她说不习惯,指不定最后被污成“住不惯东宫是想住那龙椅上”嘞,要是因文字狱被砍头她岂不是冤上加冤。


第6章 . 宴会 好姐姐,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官人?……
  厅里座无虚席,各宫妃嫔和皇室姻亲早早便坐了下来,
  十九年前的夭折皇子并没有夭折、只是流落民间,一朝被寻回,这本是那些个话本子里才有的宫廷故事,现今却成了实实在在的真事摆在眼前。这就已经足够吊起这些人的兴致。
  何况这位民间三殿下回来就住进了东宫,这便更让人对此产生兴致了。
  这兴致一半是好奇,一半便要复杂得多,各种心思都有。
  “你说圣上这么些年哪怕群臣上奏都不立太子,这三殿下一回来就住东宫,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立储了。”
  “楚王爷说笑了,圣上就是有心要立三殿下为太子,那些大臣又不是没嘴、指不定要用奏折那龙御殿给堆满。”
  讲此话的声音清凉文雅,楚王李行州循声望过去。
  左侧坐着的乃是一个青衫毛头小子,长发被一条碧滋绸带束着,长长的垂在背上,刚好与乌发等长,一根青绿细竹管横插在发冠上,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直腿撑直、另一只腿屈着踩在黄花梨圈椅坐面的边缘上,甚是不成体统。
  脸生得还挺干净,面若无尘,也没看向他,闭目养神似的,只是右手还把玩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骰子,八个面,看着像是降香黄檀木制成的。
  李行州越看越觉得这张脸很是面熟,偏偏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阁下是?”
  几乎是李行州问出此话的同时,这愣头青右手一停,骰子三的点数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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