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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分卷阅读229

床。
  而事实上,傅瑾与傅秋肃除了表面上相似,在本质上也很相近——这种“悲苦沧桑”的假象都是很能骗人的,傅瑾的真实内心仅仅比傅秋肃少了几分暴躁、又多了几分不着调罢了。
  傅瑾最喜欢的活动,就是写打油诗。他作为天道的化身,必须谨言慎行,这依然难掩他内心的期待:都来写打油诗吧!都来写打油诗吧!嗷嗷!
  就拿当年自断一角,化为点千秋镇在九幽一事来说吧,傅谨的本意是给自己的麒麟角起名为“奠千秋”,意味奠千秋幽府,成万世轮回,顺便推广自己的打油诗理念;然而一时被人误解,也便这么将就了:傅瑾是个不太愿意争执的人。
  断角不是理发,也不是割韭菜,割掉一茬长一茬;断角后,傅瑾额头上汩汩地冒血,这让他觉得很疲劳,不愿再去纠正什么、引导什么。况且很多事情只在一念间,只要不是大是大非,争论来争论去,还不若淡然些,任凭天道发展演化。
  “累死我了”,傅瑾捂着脑袋上的伤口郁闷地想,他决定从此过悠闲的生活:“等我参加完初代天帝的授命就甩手不干了,干脆连天道代行的能力也给他算了。”
  九幽分隔阴曹,天庭地府设立,各种秩序井然树立。
  傅瑾的悠闲生活没被他等到,他在潜修幻梦中得见天道,并等到了天道的一纸任命:辅佐帝俊,恢弘天道。
  还有一行小字:天道不许你转交给别人,你这个好吃懒做的!
  白麒麟用蹄子抱头,默默蹲下:作为一只一心扑在格律文学、无心仕途的白麒麟,他非常羡慕几十年就能退休的制度,终身制实在太不适合他了。
  他曾经多次假装重伤不治,却忘记倒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每次都以几十天没人发现的结局尴尬收场。
  所以,当首代天帝被选□登基之时,他还是得病怏怏地与其见面,授予天帝之威。
  堕神以为白麒麟一代不如一代,自然是依仗其中自己做了手脚;然而傅瑾真的比傅秋肃厉害吗?最起码,他并没有傅秋肃那种绝对命令的力量。
  所以,傅瑾不能指望着喊一句“给我一点自由的度假时间吧!”,就能得到其他人的同意。
  在那庄严的天授帝著之权的仪式上,傅瑾一脸肃穆,很糊弄地告诉帝俊,自己只能与天帝沟通,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
  可惜,帝俊一定是看出了他的糊弄,立刻把自己的存在昭告九天十地。
  “天道宽广,九天十地当共享道义,我作为天帝,怎敢专行独占?”帝俊说。
  傅瑾抬头看着凌霄宝殿富丽华美的天花板:这一定是最狠的报复了。
  别看和气的傅秋肃总是被人推来搡去,或者干脆忽视,傅瑾这一代白麒麟在天庭极有威望,甚至远远高于帝俊的治世之威。
  特别是天庭初立之时,九霄上还有各路妖神始祖,曾见傅瑾威能——各种盲目的崇拜把白麒麟淹没了,逼得他走投无路;更有无数美艳仙姬,入夜后排在傅瑾就寝的宫殿之外,希望能够入白麒麟的眼,成就一段夙世因缘。
  重重禁制也防不住女仙们对爱情的向往,夜夜都有仙子扛着大铁锤破门而入,再摆出小女儿娇态,往傅瑾身上依偎,香风阵阵,斟上一杯掺了过量春_药的茶酒,无数晶体析出溶液,看起来异彩纷呈。
  傅瑾最后妥协了:好吧,我也该成家了。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强忍着胃部的不适看着美丽的仙子。
  仙子轻启朱唇,赋诗一首:“和谐和谐和谐和,和谐和谐和谐和。和谐和谐和谐和,和谐和谐和谐和。”无非是太过淫_词_艳_曲,被全部屏蔽。
  理解不能的傅瑾只得问:“你会做打油诗吗?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经营打油诗爱好者协会?”
  仙子:“……啥?不是分一半天道的力量给我吗?不是把每个月的薪酬都给我支配吗?你不是该一反斯文儒雅常态,在我面前释放出独占与霸道的野兽吗?不是该对我邪魅一笑,告诉我整个世界都属于我,而我该属于你吗?”
  白麒麟:……。刚才喝进去的春_药茶已经全在地板上、还有仙子的衣服上了。
  傅瑾无奈,一点被翻红浪的兴致也无,只得抱着被窝卷去天宫外面打地铺,留下仙子恨恨地在宫殿里拆房。
  傅瑾路过门口时,还好心地用白粉笔画了个圈,写了个大大的“拆”字,免得管理人员找仙子的麻烦——他真是个对任何人都善良的老好人啊。
  傅瑾在冷嗖嗖的巷子里,吹着过堂风安然入睡,却不知有无数神仙围着自己供拜,并为自己出入简朴,低调生活的举动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醒过来之后发现周身摆满了花束水果,码得都看不见人了。
  拨拉开水果和花束,傅瑾头顶一颗大菠萝,蹲着思量了半天,决定还是住室内吧。
  由于帝俊只有羲和与常曦两位夫人,没太有可能用到冷宫,他便抱着一卷被褥住进了天庭的冷宫,才终于避开了各种烦恼。
  那一阵,白色的麒麟经常蹲在天庭冷宫的墙角,把自己的独角抵在墙根,把尾巴和后腿冲外,做出非常忧伤但是并不明媚的动作。
  帝俊有了儿女,后来从天帝的位置上退隐,似乎去修炼了;天道越来越为人所知,三界的秩序良好;人类开始了自己的文明,并且在全盛的欲_望中毁灭,再一次干干净净地轮回至最简单的时代。
  而他的打油诗爱好者协会,依然遥遥无期。
  这一天,忧郁的傅瑾出门散心。
  上次的末世文明已经完全毁灭,山河的流势却没有太大的变化。经过了以万年为单位的自我净化,河水和土壤已经清澈。
  天清水碧,鸟语花香,小溪潺潺,美丽的景色让傅瑾陶醉其中,暂时忘记了烦恼。他背着一个野餐的小包袱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把包袱摊开,拿出一套炊具,又准备好各种烧烤材料,一切就绪之后,他倚在河边树林外的一棵小树上,坐着等用餐的时刻到来——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连吃饭都是准时准点的。
  微风习习,树林中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到傅瑾耳朵里。
  “瞳雪,别闹……被他看到了……你真_0_hun_0_dan……”一个略有些低沉的女声咬牙切齿地抱怨。
  “这时他还不认识你呢。”喑哑的男声似乎带了些笑意。
  一阵汹涌的恐惧感忽然涌入傅瑾的神念中,不能靠近这片树林,非常危险!
  为什么会这样?这时从未感受过的惧意,似乎靠近的话连躯体也不能保全,被挫骨扬灰!
  傅瑾扒着树干,一脸严肃地、远远听了起来。
  树林里,亲昵的交谈还在继续,男子似乎说了一些情话,只是那些词语太过古怪,傅瑾听不懂。
  “不行,地面……啊!有一节小树枝扎到我了。”女声吃痛呜咽。
  “亲亲……”男子用鼻音轻哼,呢喃地安慰,“树枝飞走了,疼痛飞走了……”
  “别扔……会被看到……”
  “笑话,我这不是往反方向扔的么。”声音再度轻缓:“嗯……来,胳膊环住我——看,我是往这个方向扔的,怎么可能被……”
  ……
  傅瑾眼看着一截小树枝从树林里被抛出,呼啸着破空而来,正好钉在自己脚下,整支树枝没土而入,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小黑洞。
  傅瑾的布鞋鞋帮因为高速的摩擦被灼黑了,一簇小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树林里也安静了。
  “瞳雪你的准头……”相当迟疑的声音在片刻后转为吃痛的尖叫:“你这个不让人说你缺点的臭流氓!!!”
  傅瑾面红耳赤,脱掉燃烧的布鞋,尴尬地远远绕开。
  只因为一时好奇,损失了一只布鞋——原来听墙角也会有物质损失啊。
  我还是继续研究打油诗吧,他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小白家的小狗。。
  下面是大家的小白……小白仍处在一边生病一边上班的状态。难得有一点点码字的时间,报这个小枕头慢慢地敲打键盘……趴下脸就睡,抬起脸就再打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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