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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分卷阅读232

眸回望。它自己看不到自己瞳中所示。
  “功能挺多的么……”白麒麟摸摸下巴。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捧起这半截脑袋,翻过来看看构造是什么样的。
  再摸摸那安静柔软的头发也不错,似乎暖暖的。
  但是他没敢。
  不,不是不敢。心口忽然被强烈的情绪重击,擂得生疼——有一种胜于恐惧的力量在制止自己这么做,这股力量太过强大,甚至让他把怀里的宝石也放回去了。
  这股念头在催促自己,立刻离开这里。
  “我必须走了,有缘再见吧。”傅瑾紧张道。
  男人知道对方听懂了。因为那眼睛笑了。
  像自己一样的苦笑。
  会不会有点可怜……半个脑袋在这里……孤单单的……傅瑾有些迟疑。
  不管是恐惧还是谨慎都在催促自己离开,傅瑾想了想还是对那双眼睛说:“我走了,我绝对会回来看你的。”
  可怕的半个脑袋,下次有缘再见了。
  傅瑾是个喜欢挑战自我极限的人。他想,虽然很可怕、很恐怖、很诡异、很不正常……但是很适合找灵感。
  傅瑾慢悠悠穿过诸多房间,克制住了想拿点什么回去的念头,慢慢地坐进泛着美丽光泽的水潭,波纹旋转,把他送回原本的空间。
  在那通道中沉浮,迎接他的是如常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抛在脑后。
  然而,傅瑾还是拿了些纪念品回去——
  一肚子七彩的水。 
  空荡荡的洞府里,那双眼睛眨了眨,缓缓闭上,平静之中有些倦意。
  空间破裂,灰白头发的男人凌空走出,捧起这头颅,抿着单薄优美的双唇亲吻在眉间。
  “他不会再来了。”男人确定地说。
  自己把恐惧感直接凝结在傅瑾的情绪之中,让那人觉得是心生的惧怕,又怎会再次登门。
  眼睛睁开,看了看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人,把视线转开。
  “把口令设定成这样……竟然还有人能触发,实在是……”亲昵中,男人有些挫败地低喃:“小海,我感觉很沮丧,你得安慰我。”
  那残破的头颅双目微垂,越过对自己温存缱绻的男子,直直看向空荡的门。山洞内没有风,瞳雪又不可能走门,那珠帘撩动的声音,不知多少年方能听到一次。
  瞳雪说的对,也许这便是最后一次。
  你看这天仍在,地仍在,风仍在,水仍在。而人,时常缺席。
  她保全了一切,却难以再见完整的世界。
  “啊。嗯嗯。咳咳咳。”
  珠帘再响。平淡如死水的目光亮了起来。
  她没料到,连瞳雪都没有料到,傅瑾竟然真的回来了。
  仅仅数年之后,再次采风的傅瑾又被那七彩水潭吐进山洞里。
  “这次看起来好多了嘛。”傅瑾把手拢在大褂袖子里,隔着几米的距离观察那个脑袋。
  上次是可怕的“半个头颅”,这次起码可以用“脑袋”这个词来称呼对方了。
  那残缺的躯体似乎在生长复苏,这次再见,已经有嘴巴了,甚至有小小的一截脖子。
  “嗯,谢谢。”那脑袋开口,声音柔和干净。
  傅瑾深呼吸,努力适应_0_ci_0_ji的恐惧感。  
  “这些石头你都可以拿走。”她说:“我看着很眼晕。”
  对她而言,那些五光十色的小玩意总是堆在眼前,折射璀璨耀目的光泽,美则美矣,却很刺眼。
  “原来你真的是女的啊。”傅瑾讶然:“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从无到有,然是在修复躯体?”
  “在修复。”她答。
  “怎么弄的?”傅瑾问,又赶紧补充:“不想说算了……算了算了,当我没问。”  
  那嘴唇抿了抿,低声回道:“从别的地方掉在这里了,摔坏了。”
  傅瑾的同情心立刻泛滥。“疼不疼?”他问。
  脑袋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起码现在浑身都不会疼。”  
  傅瑾叹气。
  脑袋偏了偏,对这个心肠软的家伙有点好奇:“你是谁?”
  傅瑾赶紧自我介绍:“我叫傅瑾。是一只白色的麒麟。” 
  “傅瑾,傅瑾你知道吗?”他说着一撩长袍下摆,变回原身,把角抵在那头颅面前的地面上,用力地划……
  白麒麟的钝角在地面上划出一种类似于车床加工零件的嘈杂声音,火星迸溅——地面太硬了。
  “唔……这是哪家公司给装修的,回扣拿的真少……”
  傅瑾捂着头变回人形,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又掏出一支笔,都是平时准备着记下灵感而备的。他苦着脸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瑾的书法写得很好,公认地好。那就是同兼韵度法理,矢矫多变,逸意大成。他的笔法以情怡人,以势动人,不殆于天机寡味,不死不匠,苍劲雍容同在的——
  草书。
  脑袋的眼皮似乎跳了一下,抿着嘴不说话。
  好吧,仔细研究半天,还真是挺像“傅瑾。”
  但是她从来不附和不确定的事情。于是一个人一个脑袋之间再度沉默。
  “原来你不认识字啊,”傅瑾恍然大悟,惋惜地总结。  
  脑袋默默扭向一边,她这次是真的懒得反驳了……
  “不认字也没必要这么难过,”没什么神经的傅瑾高兴地说:“既然你有嘴了,我教你识字吧。”
  听到这句话,目光转回傅瑾身上。好吧,起码有个理由常来了。
  那脑袋想了想,乖巧地叫了声:“师傅。”
  傅瑾愣了片刻。这比他期望的多。
  自己是没有徒弟的。有人敬畏他,有人想取代他,却没人考虑做他的徒弟。
  傅瑾抱住那脑袋转了个圈,欢呼道:“我终于有徒弟了!等我教会你认字,离打油诗发扬光大也不远了!”
  “我头晕……放下我……”脑袋有点眼花缭乱,出声制止。
  “再叫一声师傅来听听!”
  “师傅……师傅师傅师傅……”脑袋连叫了好几声,只为了求个素静。
  “好乖。”他美滋滋把脑袋放回去。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了,就得给她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既然我姓傅,你就跟着我姓丑门吧。”傅瑾高兴地说。
  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傅瑾是个很随性的人,只当自己一时口误,挠挠头也便释然了。
  “来,我先教你怎么写你的名字。”傅瑾重执纸笔,这次一撇一捺,倒是认真了许多。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数日已过。
  “我得走了。”男人歉疚道:“师傅其实有工作的……不是全职的教师。”
  “乖徒弟,等师傅回来啊!”傅瑾摆摆手,一捏鼻子跳进水潭。
  水面上最后几个气泡消失了,继而沸腾般波动。一道紊乱的气流卷过。珠帘碎裂,明珠弹得满地都是。
  瞳雪臭着脸,带着安全头盔,扛着一袋水泥,准备把通道封死了事。
  “有个人能解闷不好吗?”丑门海轻声问。
  一句话问得瞳雪哑口无言。
  “伤口整齐,真好,可以摆在各种平面上。”丑门海又淡淡地说。
  “喂……”瞳雪有些理亏地干咳一声,把水泥放下,摘了头盔,走过去抬手摸摸丑门海的脸。
  丑门海闭上眼睛,一脸慷慨赴死的模样:“不知瞳教授今天想怎么治疗呢?是(哗)?是(哗)?还是(哗)?”
  “亲亲你就可以了。”瞳雪温声,把嘴唇贴在她的颈侧。
  “你想要个人解闷,那就这样吧……”男人叹息,一点点啄吻上去,慢慢引导对方回应:“来,舌头……”
  温柔的吻落在伤痕半尺之遥。
  还要多久,才能再次拥抱全部的你?
  如果你重新拥有了双腿,你会逃去哪里去?
  既然如此,找个事物牵制一下,倒也不错……
  亲了半天,丑门海要求道:“我想吃山核桃。”
  “行,我给你砸。”瞳雪心情不错,找了些椒盐味道的小核桃来,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珍贵宝石敲敲,有的时候是核桃碎了,有的时候是宝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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