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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兄-分卷阅读80

她的反应。
  灵瑾看得愣了。
  她是第一次见到居然还有生有翅膀的水族,不免惊奇。
  但看着文鳐鱼的画像,她又不自觉地道:“这种鱼,看上去有点像燕子。”
  临渊一顿。
  他貌似不经意地道:“这很正常,文鳐鱼的别称,就是燕鳐鱼。”
  说着,临渊又转移了话题:“不过,长翅膀的水族,也不只有文鳐鱼一种。还有蠃鱼、鳛鳛鱼、蛊雕等等,都生有翅膀。
  “其实这在上古时代,大抵没什么稀奇的。只是现如今,这些族类的后裔稀少起来,连水族内部都很少有人能说得出名字,再见到,才觉得稀罕罢了。”
  灵瑾若有所思地颔首。
  她不禁说:“你对水族真了解。”
  “……谈不上了解,只是正好有些兴趣罢了,平时也不足以向外人提起。”
  临渊轻描淡写地说。
  但他似是不太自在。这时,临渊抬起手腕,摸了一下掉到脖子上的碎发。
  随着他这个抬手腕的动作,临渊的袖子顺着臂弯滑下来,露出一节小臂。
  灵瑾立即就看到,临渊的小臂上包了厚厚的伤药,草药味极重。
  灵瑾不免一惊:“临渊,你受伤了?!”
  “……!”
  临渊一惊,此时再要遮掩已来不及了。
  他说:“这不算受伤。”
  “那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好严重!”
  看到灵瑾满脸吃惊,一副紧张关切的样子,临渊反而怔了怔,然后放松下来,浅浅笑了。
  临渊平时给人的印象颇为孤僻疏离,可他笑起来的时候,却颇为温和,仿若凭春风吹起的柳絮。
  他将手轻轻放在抱着伤药的位置,镇定说:“没什么,前两天煎药的时候,没有拿稳,药泼到手臂上,烫伤了……你不用担心,我自己就是大夫,这里全是药,出不了什么事的。”
  “可是……”
  灵瑾还有些担忧。
  见她这般神情,临渊眼神愈发柔和。
  他说:“公主不必费心,我没事。不过,公主要是想帮忙的话……”
  他一顿,看向灵瑾——
  “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主愿意听一听吗?”
  难得的,灵瑾居然从临渊最后几个字里,听出了一丝局促。
  他好像有些忐忑。
  灵瑾问:“什么?”
  临渊说:“公主开始修习高级修业以后,过来与我聊天的次数就少了。我常年一个人待在药庐里,其实也觉得无聊有点无聊。正好这本书我还没看完,既然公主也对它有兴趣的话,不如偶尔抽空过来,和我一起看书吧?更何况……”
  临渊说到这里,好似停顿了一下,像是很迟疑这些话要不要说。
  但最后,他还是艰难地道:“……我现在稍微能走几步路了,一个人练习还是有点危险。如果公主能够过来帮忙的话,我会安心许多。”
  说完这些,他略一沉声,语气压低几分,又镇定地补充道:“当然,若是公主没空的话,就不必麻烦了。”
  灵瑾听得错神。
  相识这么多年来,临渊一向极少向外人求助。他看似安静,其实自尊心甚高,在雨中跌倒都不愿出声求救让帮人助他,平常又怎么会轻易开口?
  不过,正因为临渊一向倔强,他难得愿意向她求助,才显得弥足珍贵。
  灵瑾只稍作考虑,便应承道:“好。正好手上机关弓的改进告一段落了,这段时间我可以抽空过来。”
  临渊眼前一亮。
  但大约是怕自己情绪太明显,他很快压下了这点激动。
  临渊略略定神,道:“那就多谢公主了。”
  *
  从临渊那里告辞,灵瑾便回了凤凰宫。
  转过一个弯,走在路上,远远地,灵瑾便瞧见了兄长那赤金色的身影。
  寻瑜徐步独行,侧颜如云般沉静,如风般不羁,他目不斜视,似在思索些什么。
  在看见兄长的一霎,灵瑾心底一揪,一股强烈的喜意忽然从心底涌出。
  不知怎么的,明明昨日才见过,她却觉得自己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兄长了。
  灵瑾提起裙角,迈开步子,欢快地追过去。
  她跑得轻快,简直想要一下子冲到寻瑜身后,拉他的手,唤他兄长,向他撒娇。
  但快要冲到的时候,灵瑾又定了定神,收敛地慢下步子。
  她猛然想起,兄长素来庄重严格,在他面前不能太没规矩,要不然兄长又该皱眉头了。
  这样一想,灵瑾深呼吸几口,让自己沉着下来,这才矜持地走到寻瑜身后,唤道:“哥哥!”
  寻瑜正在思索木灵破裂有关的线索,微微走神,没有注意周围的动向,忽然听到灵瑾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他转过身,就见灵瑾端庄地站在他身后,她抬头望着他,乌眸明澈动人,如含繁星。
  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寻瑜一顿。
  他别开目光,淡淡应道:“……嗯。”
  寻瑜又问灵瑾:“你在这里做什么?”
  灵瑾说:“我刚从临渊那里回来,正要回房。”
  听到“临渊”这个名字,寻瑜眉头动了一下。
  他说:“你最近,好像经常和临渊在一起。”
  灵瑾想了想,颔首:“最近是去了药庐几次。”
  寻瑜内心深处莫名生出几丝古怪的情绪,听灵瑾最近多与别的男子相处,他好像不太高兴。
  但眼下他正在思索木灵被破坏的事,无暇分心,于是迅速自行将那几缕会让他分心的思绪压下,继续凝思。
  灵瑾注意到兄长的心不在焉,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在想事情。”
  寻瑜随口回答。
  他顿了顿,问:“瑾儿,三天前的大学堂,你知道有哪些人午夜还留在学堂里吗?”
  灵瑾不解兄长为什么问这个,但她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不知道,我没有特别留意。不过,多半就是驻校先生、留校_0_di_0_zi,还有一些平时就住在大学堂内的杂事官吧。午夜大学堂里人很少了,不过,哥哥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改天去问问同窗,看他们知不知道那天有没有留校……但是,兄长问这个,是做什么?”
  寻瑜说:“之前,我用木灵术做了一只木鹰。我派他去调查我们之前捡到的那枚水族鳞片,但还没过多少时日,木鹰就被人为破坏了,与我之前完全失去了感应。我觉得这有古怪,或许正与一直没找到的水族鳞片的主人有关。
  “所以这两天,我正在找有没有木鹰留下的残骸,想看看能不能有更进一步的线索。但奇怪的是……连木鹰一起不见了。”
  说到此处,寻瑜蹙眉凝神,神情严肃。
  灵瑾听得一愣。
  她与兄长一样,尽管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仍然一直很在意那鳞片的事。
  她问:“哥哥,木灵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失去感应的?”
  寻瑜回答:“三天前,午夜时分,大学堂内。感应消失的位置和当初捡到鳞片的位置一致,在三口井旁边。”
  寻瑜顿了顿,又说:“我现在正在排查。地点……尚且先留存关注,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在于时间。”
  寻瑜说着说着,逐渐陷入一种沉浸的状态,眼神逐渐深邃——
  “午夜时分还会出现在大学堂的人,分为两种情况。
  “一种是外部之人,这变数就很大,如果是外人进入了大学堂,就要考虑他是如何进去、又为何进去的;
  “另一种是内部之人。这个人原本就一直身处大学堂内,只是白天表现得和普通翼族并无差别,直到晚上才开始活动。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晚上还留在大学堂的人,数量……其实不多,范围很小。
  “考虑到那片鱼鳞是数年前捡到的,而如今可能又有动静,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外部来人很少有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这么久或者反复前来的。我更倾向于后者——多半是内鬼。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已经在大学堂生活了很长时间。”
  午夜,还逗留在大学堂中的人。
  且长期生活……
  灵瑾听了寻瑜的分析,也顺着兄长的思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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