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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9

提意见:“阿姊,我想要云雾轻一点,月光更亮些。”
  顾令颜点头说好,果真按着她想要的改了。
  “也不知道伯父和三哥什么时候回来。”顾容华百无聊赖的趴在案几上,“三哥还答应我,回来给我带礼物呢。”
  顾令颜刚改完一块地方,顺便将兔子给勾勒好了,闻言便放下笔,端起龙眼茶饮了口。
  “下午应该能到。”顾令颜擦了下手上不小心沾到的颜料,将桂花糕往她的方向推了推,“三哥前几日的信上说,光是大姐姐给你的东西,都装了小半车。”
  她最会哄人,便搬了和顾容华一母同胞的顾盼出来,果然一句话就让她开心得不行,又在那嘀嘀咕咕:“大姐姐嫁去太原那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快用晚膳时,顾立信同顾证二人方才风尘仆仆的赶到。
  顾令颜去了大门处迎,笑着说:“阿耶可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我都还没去过太原呢。”
  着青袍、蓄美髯的中年男子面上带笑,令原本凌厉威严的面庞稍显柔和,回道:“自然是带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顾证蹦到她面前,一脸震惊地问:“才一两个月没见,怎么就瘦啦?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看着自家三哥那张俊美的脸,顾令颜面无表情的后退了半步。
  “三哥你别胡说。”顾容华小声说着,“三姐姐前些天病了,才这样的。”
  顾证唬了一跳:“怎么病了?”
  瞧他神情,顾令颜便知晓因太原偏远,他们又急着赶路,恐怕还不知道她和太子那摊子事。
  “没什么大事。”顾令颜低着头,不是很想说,“路上风大,没注意就着了凉。”
  顾证是个心大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疑有他,顾立信却皱起了眉头,目光在她身上隐晦的扫了一圈。
  一行人进去,顾证将自己从太原带来的东西、顾盼送的礼物一道给了顾令颜,顾令颜笑道:“三哥大老远的还带这么多东西,先去歇会罢。”
  “也没什么,又不用我提着拎着。”顾证挠了挠头,“对了,我还替你带了一份给太子的。”
  气氛陡得一僵,周遭空气凝滞起来,连一直叽叽喳喳说话的顾容华都停了嘴,只剩下树上几声蝉鸣。
  这样的情形,饶是大条如顾证,也知道自己应当是说错了话的。
  他疑惑的转过头:“怎么了,是太子不喜欢这些?”他努力回想了下自己带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太子看不上,也是理所应当。
  这样想着想着,他自觉有了个合理的解释。
  顾令颜没接话,顾容华则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恨不能上前给他两拳,让他赶紧闭嘴。
  “我不知道。”顾令颜终是抬起头,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平静到旁人看着都心慌。
  她从前以为自己了解太子,知道他的喜好,可后来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若是了解,又怎么会连他不喜欢自己这个事,都看不出来呢?
  明明那么多人都知晓的事,偏就她不知道。
  所以此刻三哥问太子喜不喜欢太原带来的东西,她也不清楚答案。
  众人直接去了正院等晚膳,顾立信和顾证则回房梳洗。
  等人的间隙,顾令颜小口小口的饮牛乳,又用了两个果子。
  见她一个人坐在那发呆,朱修彤便使了个颜色,让自己一双儿女过去寻她。
  俩小本就是坐不住的,一被交代完立马蹬蹬蹬跑了过去,围着顾令颜打转。
  “阿柳和阿樟要吃桂花糕吗?”顾令颜放下盛牛乳的杯盏,笑眯眯地问俩人。
  俩人是一对龙凤胎,都说要吃。阿樟还不大会说话,阿柳却已经说得很顺了,缠着顾令颜说:“三姑姑,我听说你给四姑姑画了画,我也想要。”
  她趴在顾令颜膝上蹭了会,把顾令颜心都蹭化了,便回她:“好啊,阿柳想要什么样的?”
  “我想给我的小狗画。”阿柳想了好一会,才郑重的说出这个要求。
  顾令颜满口应下,顾容华在一旁哼唧几声,酸溜溜道:“我也会画啊,你怎么不找四姑姑呢?”
  阿柳睁着双大眼睛,认真道:“四姑姑,你都要找三姑姑画,那肯定三姑姑才是最好的。”
  俩人都被她给逗乐了,顾容华笑完才想起来生气,阿柳却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因顾立信和顾证二人离京多日,这顿晚膳做的很是丰盛。
  顾令颜胃口不大,只捡了些自己爱吃的鱼虾吃。李韶坐在她边上,不住的让人给她剥虾剔蟹。
  “病了几日,可严重?”顾立信问。
  李韶道:“有个三五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顾立信皱着眉:“病去如抽丝,还得让人长期调养才行。”放下杯盏,他似是突然想起件事,“过些日子沈家小子要来长安,那边宅子太久没住人,你收拾间屋子让他暂时住住。”
  李韶知晓他说的是他_0_di_0_zi沈定邦,顾立信一向器重这_0_di_0_zi,便笑着应下了。
  一旁杨氏在问顾盼的近况。
  顾立信说一切都好:“大娘说,年前估计要回长安。”
  杨氏惊喜不已:“这可是真的?她还没跟我说呢,都几年没回来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旁边顾容华也很高兴,却反过来安慰她:“阿娘,伯父都说了,自然是真的。”
  用过晚膳,顾令颜便回青梧院,打算今晚把送顾容华的画完成,免得一拖再拖,最后事情跟滚雪球一样多。
  家里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太子,就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更怕她对太子余情未了。
  今日顾证猛地在她面前说起,心底不仅没像从前一样泛起点点涟漪,更是半分多余的波动也无。
  她现在似乎不想着他,纷杂心绪就跟那天他给她的花鸟灯一样,统统被扔在了外头。
  顾令颜感觉自己握着画笔的手更稳当了。
  一口气将剩下的半幅画完,顾令颜左右瞧了一会,虽比不上前几日的,倒也还算能入眼,便让人放着晾,准备等明日用朝食,直接带给顾容华。
  等婢女将明日给阿柳画小狗的工具颜料备好,顾令颜让人熄了灯。
  青梧院的灯灭了,南风院却是灯火通明。
  院子里没人值守,空荡荡的,显得格外静谧幽深。
  屋中烛光影影绰绰,许久之后,一道清脆的声响打破这层寂静。
  随后便是顾立信暴跳如雷、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话:
  “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第8章 仿佛东宫这地儿克他一般……
  随着那邢窑茶盏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屋中灯火仿佛也跟着颤了颤。
  虽知道院子里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没人会听到他们说话,李韶的心跳亦漏了半拍。
  有些话,不用自己说,光是听别人说一句,便让人下意识害怕。譬如议论太子。
  “你小点声!”李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焦急道,“这么大的声音骂,是生怕别人听不见吗?”
  顾立信显然也想起来这一点,虽不说话了,但脸色仍旧不大好看。
  见他缓和许多,李韶坐了回去,没叫人进来打扫,只身子倚在凭几上,冷声道:“修月已经同贵妃说过,他俩的事就此作罢,贵妃也同意了。”
  顾立信手中握着另一白玉小盏轻轻摩挲,闻言嗤笑:“当初先帝跟父亲提起这事,父亲本是不愿意的,还是朱尚书令亲自来说和。之前是怎么跟我们家说的,现在呢?”
  朱贵妃之父朱明德同顾审私交甚笃,当年顾令颜和徐晏的亲事,便是他从中调节,极力促成。
  顾立信仰着头回想了一番,语带惋惜:“也就是他老人家如今不在了,否则父亲那性子,非得过去找他拼命。”
  听他提起朱尚书令和先帝,李韶的火气直往上窜。
  明明之前是他们皇家提出来的,先帝喜欢徐晏,想给他定一门好亲事,当今圣人正好让儿子助他坐稳太子之位。
  朱贵妃和朱明德则是期冀顾朱两家关系更紧密。
  太子觉得没人过问过他的意思,心中有怨气。可也没人问过当时还在襁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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