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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19

 她在观里等了一下午,傍晚时分,赤色笼罩大半个天际,庭院遍布暖色金光。
  徐晏终于在这片金光中出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乌色瞳仁毫无波动。
  “看完了没?逛够了就回去。”甫一到白鹤观,徐晏便对她说。
  “还没呢,你再陪我走走好不好?”她望向徐晏,语调软软的。
  她没说的是,他来之前她压根就没心思逛,满心满眼都在想着他何时才能到,连白鹤观有多大都没弄清楚。
  徐晏解下大氅,暖黄的光洒在他身上,冷峻的面容却一片阴翳,眸色深不见底:“孤是过来接你回长安的,若是不想回去,今晚大可在观中客房住一宿。”
  “要是嫌观中简陋,你们家在附近还有别庄,你也可以过去。”
  他很少在她面前自称孤,也很少说这样多刻薄的话。
  大多时候是寡言少语、声调慵懒闲适的。
  顾令颜以为他是因政事缠身,才心情不好、声音冷硬,跟她说话的语气也冲。
  她还是跟着徐晏回去了。
  后来才知他对政事完全是乐在其中,宁愿待在东宫处理一天的政事,也不愿出来陪她一会。
  他肯来这一趟,完全是因为已经应承下的事,不得不来。
  “阿姊?”没人搭理自己,顾容华又轻唤了一声,眉尖微蹙,“跟我一块去好不好嘛。”
  顾令颜将握紧的拳松开,柔声道:“好啊,我陪你去。”


第17章 就算顾令颜这辈子不来看……
  微风拂水,树影摇曳。
  在弯月的映照下,地上拖出霜白色的影子。
  顾家在传晚膳,众人都聚在正院里头,气氛并不是太好。
  才说完狼群的案子到现在都没下落,又不知是谁说起顾证要去河西。
  “三哥。”顾令颜伸出纤细的手指头,在桌下戳了戳旁边的人,“你先假意认个错,哄哄祖母,日后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顾证不为所动,轻声道:“我是想去河西的。”他仰着头,轻声补充,“我自小的心愿,就是能提刀上沙场。”
  杜夫人原本蓄在眼眶里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却没说什么。
  半句或指责、或抱怨的话都没有。
  这几天顾家都没人提上林苑发生的事,直到今日,才摆到明面上来。
  “三郎。”上首顾审扣了扣桌面,发出一声叹息,“你想去可以,该事先跟家里说一声的。”他这么一来,直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顾证的身子晃了晃,仍是梗着脖子:“祖父,圣人让我去东宫左率卫,如果我不说我想去河西……”那就该去东宫任职了。
  “去就去了。”顾立信皱着眉骂他,“等你想去河西的时候再换不就行了?”
  官职调动,本就是常态,甚至身兼多职也不是什么罕事。
  东宫官是太子家臣,顾证现在厌恶透了徐晏,哪里愿意去,他抿抿唇:“可我一日都不想去东宫。”
  众人默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证以前跟太子关系还算不错,都混在一个圈子里,偶尔会一起打马球、练骑射。
  顾令颜蜷了蜷掩在衣襟下的手指,撇过头去,几度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又试了一会,只喊出一句:“三哥。”
  顾证点了头,没说话。
  “想去就去吧,活着回来就好。”恰逢晚膳一道道传上来,杜夫人也有些累了,摆了摆手,浑身力道被卸去大半,“狼群的事也没查个明白,咱们家就不该去秋狩的。”
  顾令颜和太子一块遇到狼群,还是在皇家的上林苑里,皇帝知道后给她送了不少礼物,除此之外再没后续。
  房中点着火烛,在灵芝献寿的烛台上摇曳着红色的光,还没到用炭的时候,众人却莫名觉得有些凉。
  用完饭,众人渐渐散去。
  顾令颜没走,又喊:“三哥。”
  “嗯。”顾证应了,温声道,“颜颜,即便没有你,我也不会去左率卫。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在宽祖父他们的心,我一直都想成为三叔那样的人,从未变过。”
  顾令颜从他眼中看出了光,忽而觉得鼻尖酸酸的。
  三哥小时候就说想跟三叔一样,那时大家都当是孩童稚语,但他从未变过自己的赤子之心,她这些年竟不知在做些什么!
  “狼群的案子也不用担心,总归会有结果的。”顾证宽慰她。
  顾令颜摇了摇头:“都这么久了,要有早该有了。”若是没有,说明有人不想有。
  顾证下颌收紧,嗤笑:“太子那样的脾气,怎会甘愿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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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晏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性。
  他众星捧月着长大,乖戾嚣张、跋扈凶狠这些词,都能用来形容他。
  先帝喜欢这个孙子,甚至有过册封皇太孙的想法。他自小就谁都不放在眼里,现下年纪渐长才略微收敛了些。
  却也只是些表面的工夫,内里从来就没变过。
  但这次的事,又让他脾气一夜之间回到从前,只瞧上一眼,都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九岁时,四皇子要玩他心爱的小刀,那把刀是他外祖父朱明德送的,精巧华美、锋利异常。那时朱明德刚刚薨了,他更是随身带着这把刀,日日不离身。
  四皇子说好了只看一下,看完却不愿意还,想要占为己有,最后甚至相互抢夺起来。
  徐晏脾气一上来,将四皇子吊在树上,吊了大半日。
  被救下来时,四皇子整张脸都是白的,身体软成一摊泥,站都站不住,从此再也不敢单独跟徐晏待一块。
  先帝宠他,只表面上训斥了几句,愣是半点实质惩罚都没。
  手里拿着公文,听底下人说上林苑之事的进展,徐晏撩了撩眼皮:“查到哪了?”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这几年太好说话,让有些人胆子大了起来,觉得可以招惹他一下。
  赵闻低着头,迟滞了一瞬:“还在审问上林苑主官。”
  徐晏嗤笑几声,颇觉没意思。
  “上林苑的事,让朱良池领人去查。”徐晏将公文掷回给赵闻,兴致缺缺地靠在软榻上。
  朱良池是朱家长子,在左春坊为司议郎,颇受徐晏器重。
  天上乌云密布,分明临近正午,却将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透进来。
  外面天气不好,兼之事务多,人心情也跟着烦躁。徐晏干脆搁了朱笔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到东宫大门口时,正好听到远处的喧闹声,横街远处,朱墙碧瓦所夹的宫道间,宫娥侍从簇拥着一个着绀蓝圆领袍的人款款行来。
  “太子殿下万福啊。”来人冲他行了个礼,既随意,又敷衍。
  东宫处在宫城边上,他又凶名在外,若说是路过,谁也不信。
  说是来拜访,又没让人提前通传。
  徐晏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勾:“大兄这是作甚?”
  “刚从太极殿出来。”越王脸上带笑,温声道,“父亲说你被狼伤得不轻,我特意过来瞧瞧你,现在恢复得如何了?”
  看着他脸上那副贱兮兮的笑徐晏就觉得手痒,磨了磨牙,也笑:“多谢大兄关心,孤好得不得了。”
  越王道:“也是,看你现在都能出来活动,应该是不错的。”他向身侧招了招手,“我带了些东西过来,都是年初父亲赐下的,你拿来好好补补身子。”
  徐晏让人接下,又露出为难之色:“这是父亲专程给大兄的心意,又转送给孤,不太好吧?”
  越王面上一滞,他光想着用来气徐晏,却忘了这一茬。
  那人是他们父亲,但更是天子。他有心想把东西收回去,但知道徐晏肯定不会让他如愿。
  “你伤的这样重,顾家小娘子来看过你了没?”越王瞅着他的神色,转了话题,“以往就算没事,她可都是三天两头的进宫的。”
  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顾令颜,但这不妨碍徐晏骂他:“大兄管这么宽,是不是连孤一日吃几顿饭,也要问问?”
  顾令颜确实没来看他,徐晏自己都想不明白。
  去年他在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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