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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62

少女便生出了些羞怯,声音柔柔地说:“刚才是在说顾家三娘,说她总是缠着殿下,惹了殿下厌烦。”
  她大着胆子抬眸看向徐晏,嗓音略略颤抖:“殿下是有为之人,但请殿下不要为了此等小事烦忧。”
  这是她第一次同太子说话,鼓足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然而却没能从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感情,唯有无边的冷意在其中蔓延。
  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忽而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可却又自觉没说错什么,指不定还能就此入了太子的眼。
  这么想着安慰自己,心里又好受了些。
  “缠着人不放的,不是她,是孤。”徐晏眸中布满了阴翳之色,字句清晰的说完这句话,而后哑着嗓子道,“少议论别人,再有下次,割了舌头。”


第53章 这么晚了,还跑来干什么……
  这块地方因在宫道拐角处, 冷风一时间吹拂不进来。
  几个少女却莫名觉得浑身发冷,血液都在这一刻凝滞住,不再游走。
  说完那句话后, 徐晏便拂袖走了,没再做半点停留。面前雪地上留了几个脚印,还有革靴踏在雪上的声音。
  飒踏声响, 每一声都让几人的心往下沉一分。
  待那声响逐渐听不到了,心知是太子走远以后, 几人方才恍觉后背竟已出了一层冷汗。里层的衣衫黏在身上, 极为不舒服, 但几人却没敢动, 生怕太子去而复返。
  太子刚才说的:再有下次割了舌头。
  若放在别人身上, 她们定然不信,顶多收敛些罢了, 却不会怕成这样。
  然而太子自小乖戾狠辣,四皇子是他亲弟弟, 尚且未曾手下留情过,何况是她们?
  徐晏走得极快, 像是逃一般的, 根本不敢有丝毫的留念之意。
  胸腔被瘀滞住,连里头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被他这架势给吓着了般, 侍从颤颤巍巍喊了句:“殿下……”
  徐晏没作理会,双拳紧握, 径直阔步往前走着,直到被冷风猛地一吹,方才觉得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
  先前刚听到那些话的一瞬间,心尖似乎都在淌着血。
  不是一下子汹涌而出, 而是一点一点的往外淌着,细水长流。可正是这般,才让他越来越倍感无力。
  “回去说一声,那幅画先收起来,今日不必拿出来了。”走了几步后,徐晏方才想起了刚刚才画好的那一幅画。
  本是准备拿去送她的,可现在人都没来,他想送也没处可送。
  以前不曾在意过,如今亲耳听了方才知晓,那股子心痛难耐的感受,究竟有多锥心刺骨。
  往太极殿而去的路上,却是恰好同皇帝的御辇撞上了。
  “阿耶。”徐晏淡声唤了句,躬身行礼。
  徐遂坐在涂了金漆的御辇上,轻咳了几声,垂眸看了他良久,终是道:“三郎,你这么大的人了,手足之情,也总是要顾上一顾的。”
  能让皇帝今日特意说一趟的,除了楚王的事,徐晏再不做他想。
  心底微微发冷,徐晏却是叉手弯腰,温声说:“阿耶教训的是,宴定当谨遵阿耶教诲,与诸位兄弟之间,自然应当是兄友弟恭。”
  他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其中意味分外明显:兄友弟恭,楚王做兄长的友善了,他这个做弟弟的方才会恭敬。
  “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总是这么性子烈,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徐遂手指紧扣住御辇扶手,因手藏在衣襟下,从外面虽看不到,他自个却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用力。
  他面容倏尔冷了下来,原本挂着的那么浅浅一抹笑,竟是半点也寻不到。
  徐晏却是抬着头与他对视,脸上半分表情也无,眼中似氤氲着一汪深潭,其中翻涌着无数暗涛。
  良久,徐遂移开目光,扔下一句冥顽不化后,由宫侍抬着御辇走了。
  徐晏笑了一声,却是握紧了手心,面色微沉,眸子里似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寒雾。
  要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这么多兄弟,哪个不想要他的命。谁又饶过了他?
  待到稍稍缓过气后,先前那几个少女便又低声说了起来:
  “不是说、不是说殿下极为厌恶顾令颜、烦透了她么?”
  “我怎么知道,外面都是这么传的。”
  “那殿下刚才说的话,说缠着人不放的不是她,而是殿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以前谁都知道,是顾令颜缠着殿下啊。”一名少女喘着气说,此时胸腔里憋得慌,呼吸都很是不顺畅,“如今怎么就掉了个位,殿下亲口承认是他缠着顾令颜?”
  她那双眸还是微微睁大的,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与惧意中回过神来,手指尖都仍旧在打着颤。
  有人接话道:“所以殿下才是那个纠缠不休的?外面岂不都是乱传的?”
  另一着绿衫子的小少女瞪了她一眼,恨声道:“殿下以前明明最是烦她,谁知道现下是怎么回事。再有,你刚才离得最近,有人来了你怎的不吭声?”
  那少女有些委屈地说:“地上覆了层雪,脚步声都轻了许多。我压根都没听到有人来,怎么吭声?”
  绿衫少女面色不大好看,还待再说时,却被旁边梳着双环髻的小姑娘给打断了:“行了谢琳,话头是你先挑起来的,怎么还好意思怪起别人来。”
  几人吵嚷一通,心情更是糟透了,便没心思再留在此处,转而往清思殿的方向走。
  一个个年纪都不大,心里岂能藏得住事,勉强按捺了一会后,便在人堆里将刚才听到的话给传开了。
  朱贵妃原是在同一众命妇说话,眼见那群小姑娘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似是低着头在说些什么,便召了侍女过来说:“你且去问问,她们说的什么,竟是高兴成这样。”
  侍女应了声下去了,朱贵妃又问身侧的人:“你坐在我身边有什么意思,去跟她们玩玩吧。”
  身侧着胭脂色长裙的少女轻轻摇头:“不了,我在这陪着阿姨就好。”
  少女正是七公主,本是要关三个月禁闭的,却恰逢过年,朱贵妃亲自同皇帝说了,提前给放了出来。
  听了她细声细气的话语,朱贵妃难得的多给了她一个眼神,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弧度出来。
  从前顾忌着不是自己亲生的懒得管,看来关了这一段时日,是吃了些苦头的,否则也不会乖巧成这样。
  “去玩吧。”朱贵妃又说了一句,“我们说的这些话枯燥无趣,你们小孩子不爱听的。”
  这便是不想让她听的意思了。
  在宫里待了多年,七公主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便起身乖乖巧巧的告辞,缓步走到了人群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同人说起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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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杜夫人所料,虽是过年,皇帝的面色仍是不大好看的。
  朝臣祝酒时也不敢太过放肆,都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吉祥话,一顿饭安安静静的过去了。
  宴毕,待皇帝赏赐过了布帛后,众人便逐渐散去。
  太极殿偏殿中,徐遂看着站在跟前的越王,面色缓和了稍许,温声道:“大郎,你王妃应当快生了吧?你早些回府照看要紧。”
  越王妃已经快要生产,皇帝对此格外的重视,整个越王府今日便只有越王进宫。
  “不妨事,我先去看一眼二弟再回去。”越王笑了一下,“二弟今日一个人待在府里,必定是倍感孤寂的。”
  说这话时,他面上神色无比自然,略略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徐遂凝视良久,终是将身子靠在凭几上,长叹道:“难为你有此心了,但愿他能记着你这个做兄长的好。”
  越王微微躬身应了是,转而说:“今日阿耶操劳了一整日,还是早些歇息为好,儿且先告退了。”
  “去吧。”徐遂挥了挥手。
  屋子里霎时冷清下来,即便燃着炭火,身上暖烘烘的,却也挡不住屋子里没人气的那股冷清感。
  宫侍缓缓上前问:“圣人,今晚可要去清思殿安寝?”
  以往每次年节时,皇帝基本都是在清思殿里头,同朱贵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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