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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65

  “殿下是要下去得一个花灯回来么?”赵闻破天荒的有了回眼力见,兴致勃勃的问他。
  他那时没答话,却是径直下去挽弓搭箭。因到的早,花灯尚且还没被人给选光,一盏熟悉的灯便也映入了眼帘。
  是那盏兔子灯。
  她去年给他的那一盏兔子灯。
  后来被他挂在了书房里,充作灯具。
  没有半分犹豫的,他又选了那一盏兔子灯。
  “上元那日没见着你。”徐晏屏了几息,终是鼓足了些力气,眉眼间一片温和:“我得了一盏花灯,东宫里没处可放,便想着送你。”
  “你一贯喜欢这些小玩意的。”
  这次,倒是难得的记住了点她的爱好。
  顾令颜却连眉毛都不曾挑动一下,只抬眸凝了他一眼:“偌大的东宫,怎会放不下一盏花灯?我屋子小,才放不下呢,殿下还是自个留着吧。”
  她拒绝的话毫不留情面,徐晏这次却没再多说,掩在衣袖下的那只手紧了紧,捏着薄薄的几层纸。默了片刻后,仍旧挂着三分笑:“知道了。”
  “外面风大,你快回去吧。”
  徐晏往顾证屋子去了,顾令颜也没做丝毫停留,手里拿着炭已经快烧完的小手炉往回走。
  从前顾证跟太子的关系尚可。
  年纪差不多,且都是在京中长大的,虽非太子伴读,却常在校场碰上。或是一块打马球、去京郊纵马、围猎。
  如今算下来,已有几个月没怎么说过话。
  徐晏送了他一柄佩剑作为践行之礼,又从锦盒里抽出一把匕首:“我母亲赠你的。”
  顾证只看了一眼,想起那张长弓上所刻的字来,便是一阵的心惊肉跳。勉强压下那阵紧张感,问:“可又是贵妃珍藏了多年的爱物?证并无功绩,受之有愧。”
  “不是。”徐晏摇了摇头,“你倒是想的挺好,是新制出来的。”
  顾证嗤笑了声,瞥开眸光后,紧抿着唇没再说话。
  徐晏也没在意,靠在椅背上,自个饮了半晌的茶。桌案上还摆着那副大漠孤烟的画,他只消一眼,便能认出来是她的手笔。
  明明顾证也是擅丹青的,可他却是一眼便看了出来,是她所作。
  想来是趁着顾证临走前,要送他的东西。
  那幅墨梅图他今日也带来了,先前就拢在他袖子里,可刚才却莫名的,不敢拿出来。甚至连提都不敢提一句。
  他画了半个月,却怕她连看一眼都不情愿。
  徐晏在那一点一点的轻品茶水,到了最后顾证都快不耐烦了,恨不能出声问他何时才能走。
  煎熬着等了良久,终于等到那人开口道:“你们家这些年只有旁支和从前下属在军中,你虽有职位,可要是去了,没那么快能上手。”
  顾证心中自然知晓,只沉默着,没接他的话。
  徐晏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又道:“趁着初春战事少,现在正是收拢势力的时候。武威郡有我的人,我回头给你份名单,你过去后可直接去寻。”
  到了这,顾证方才勉勉强强抬眸扫了他一眼,却只是垂眸看了眼手中茶盏,半晌方道:“多谢殿下告知,只是殿下贵人事忙,我的这点子小事,就不劳烦殿下挂心了。”
  “守卫边疆,如何能是小事?”徐晏淡声反问了句,又道,“你若是去了,可暂且同始罗小可汗避开些,他如今风头正盛,你且别触他锋芒。”
  顾证握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满满当当的茶水溅了一滴在手背上,他一开口便是要嘲讽:“也是头一回听说,殿下竟也有要避开的人,看来这始罗小可汗,是位人物了?”
  屋里响起不轻不重的一声,是徐晏将茶盏搁在案几上发出的声响。他转头觑了眼顾证,那双漆黑的瞳仁里,却是暗沉沉的一片。
  徐晏同他解释:“不是我要避开他,是你要避开。始罗如今在突厥受可汗重任,又同你有世仇。”迎着顾证不解的目光,他身子向后仰了仰,问,“师傅没同你说过?当年始罗的父亲,便是被师傅给一剑斩首。”
  顾审做了多年的太子太师,虽未授课,也不大管东宫的事,然徐晏叫习惯了,便懒怠改口。
  “是么?”顾证挑了挑眉头,手指轻轻敲打在扶手上,却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祖父的确未曾告知,那便多谢殿下了。”
  又过了半晌,徐晏又瞥了眼案几上的画后,起身要走。
  顾证跟着出去送他,因顾审等人都在官署,便由着他将人一路送到了大门外,恭恭敬敬的候着人离去。
  他本也存了防着徐晏往青梧院去的心思,却见他半点往那边走的意思都没有,顺着路出了府,上马绝尘而去。
  见他如此,顾证心情倒是不错,甩了甩袖子也转身进门回屋。
  然而屋中案几上,却多了幅画。原本只放着顾令颜那幅河西图的,竟多了一幅墨梅图。
  “是三娘送过来的?”顾证喊了个侍从问。
  侍从怔怔的,摇了摇头说:“三娘没来过,刚才屋子里也没人。三郎一进来,这画便在了。”


第56章 指不定要借着这画生出什……
  第二日, 一众人送顾证远行。
  临出门前,顾证问起了始罗小可汗的事:“太子同我说,始罗的父亲是被祖父斩首的?”
  顾审有一瞬间的愣神, 拧着眉头细细回想许久,片刻后方才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且始罗父亲那时算不得什么, 我就给忘了。”
  顾证也怔了一会,抿唇后回了一句知道了。
  对他要远行的事, 李韶极为不放心, 拉着人絮絮叨叨的交代了许久, 才舍得放他走。
  “你竟舍得让他去。”顾立信轻笑着看着她一眼。
  李韶瞪回去, 脸色沉了沉:“我有什么不舍得的?这么大个人了, 建功立业才是正事,之前明明是你舍不得。”
  本来只是想开句玩笑, 缓和一番气氛,哪料到碰了一鼻子灰。
  顾立信尴尬的笑了一声, 将目光投向别处,不敢再说话。
  将顾证送至城外长亭处, 众人便准备折返。
  东风拂柳, 莺啼声阵阵。朝霞一片明艳的红,刺得人几乎要睁不开眼, 洒在人脸上,暖烘烘的。
  顾令颜骑在马上折了新抽芽的柳枝, 放在顾证怀里,莞尔一笑。
  少女着了身柳绿色的长裙,比春日更为柔美。因骑在马上,裙摆一直拖曳到了马腹下。
  瓷白的面庞在辉光下更为透亮, 明亮的眸子轻眨,从中折射出细碎的光,宛若画中人。
  “颜颜。”见她要往回走,顾证犹豫了片刻,终是出声将人唤住,“太子落了幅画在我这,我估摸着,是打算给你的。”
  顾令颜啊了一声,略微讶异的抬起眼眸看他:“是他昨日过来时候,落下的?”
  玄色骏马在原地踏了两步,似是有些不耐地喘着粗气。
  顾证安抚似的拍了拍,随后看向她:“是,应当是走的时候,可以留下的。”
  走都走了,还要刻意留下什么画?
  只那么一瞬间,顾令颜便莫名觉得烦躁起来。
  “真烦人。”顾令颜嘟囔了声。
  她从来都知道徐晏也会画画。
  作为雅艺,绘画这项能力不说人人精通、都可开山立派成为一代宗师,但士族贵胄,总是能从中说道出一二的。
  能谈论的东西就那么多,若是别人论诗品画时你接不上两句嘴,自然要被人所耻笑。
  朱贵妃不大擅丹青,但却会赏画,故而让徐晏自幼就学了。
  她从前认不清自己、也认不清徐晏时,也曾妄想得到一副太子的画,可费尽心思求了许久,他才不情不愿的给她画了幅小像。
  很潦草,与他平常的画作相去甚远。
  从前想都不敢想,即便是求了也只得了一点施舍的东西,如今就这么送到了她面前来。还是他亲自送来的。
  “因是昨日落下的,我来不及送还给他。”顾证眉宇间笼了一层烦躁,轻叹一声后,温声说,“没有去别人家里做客,还无端带一幅画去的。他指不定要借着这画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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