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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68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 顾令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本来是欲避开人群, 不想听人总是谈论起她和太子的事,然而现下, 却又迎面对上了。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人忽而抬首望过来, 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凝着她的方向,视线落在她身上,停顿良久。
  这样的一双眼眸她从前很喜欢,只要能得到一个普普通通、再寻常不过的眼神, 她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却只觉得,如坐针毡。
  眼见着那一行人越来越近,顾令颜垂目看了眼鹅黄色的裙子,忽而转了个身,向着另一条路走了。
  没再往那边看一眼。
  “咦。”有人指着不远处一块空地,惊诧问道,“我先前还依稀看到有个人影在那儿,似乎是顾三娘子。怎么眨眼间,就不见踪影了?是我看错了?”
  说着,他又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怕自己看错了。
  另一人从旁接话:“是顾三娘子,我也瞧见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等将话给说完了,几人才惊醒一般的去看徐晏,却见他面容上无丝毫的波动,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
  众人便又想起了那个传言,据说是太子殿下亲口所说,是他非要缠着顾令颜不放的。
  长安城拢共就这么大,太子这样天家贵人的传言,一向是众人津津乐道的对象。不消多少工夫,便已是人尽皆知,甚至连日来都未曾脱离舆论中心。
  再一联想到刚才顾令颜明明在这,却转头就走的情形,心里便犯起了嘀咕:难道这荒唐事,还是真的不成?
  徐晏没理会几人说的话,往前走的步子更大了些,速度也快得几乎像一阵风般。待过了片刻到了处四面寂静的凉亭内,方才缓缓慢了下来,问:“洛阳的几枚钉子,可都拔了?”
  “殿下放心,臣已悉数拔去,有一个比旁的稍微深些,耗费了些时日。”着青衫的男子立刻接了话,声音虽平和却又极度恭敬。
  徐晏点了点头,眉眼间氤了点笑意:“就当是给老二出来时,留的点惊喜。”
  昨日被碎瓷片划伤的那几块地方,因撒了金疮药,已经愈合了不少。
  掌心忽而传来阵刺痛感,他张开手敛目去瞧,却见得那伤口又裂开了些。是刚才目送她离去时,自己猛地攥紧拳,给牵扯到的。
  血丝从那伤口里头渗出来,徐晏看了眼,便又将手拢紧了宽大衣袖中,试图借以遮掩。
  顾令颜朝着与徐晏相反的方向,从远处望了眼那座阁楼,顺着人潮往那边行去。
  刚一到阁楼下,就被朱修彤给攥住了手:“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呢!”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暮色笼罩下来,顾令颜咕哝了一声,摇头道:“没去哪啊,我就随便转了转,然后就过来了。”
  几人随着旁的小姑娘一块上了楼,涌进了新嫁娘的房里。
  依着礼节送了礼后,便又退了出去,站在阁楼走廊上倚着阑干往下看。
  “我三哥说,他从河西回来的时候,要给我带一幅画回来,让我瞧瞧那边的风光。”顾令颜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晚风吹拂在她脸上,鬓发四处飞扬,贴在了她的面颊上。
  既柔和而又多情。
  朱修彤趴在阑干那哼了声:“这有什么,我阿兄还说,想要以我阿娘的名义在河西开凿一处石窟,到时将我也给画在阿娘旁边!”
  顾令颜转过头看她,歪了歪头:“开凿石窟?”
  “对呀。”朱修彤撑着脸,同她描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就是开凿石窟供养佛像,我阿兄说是想替我阿娘积福呢。”
  她说了好一会,顾令颜听的津津有味。
  朱家夫人笃信佛法,连带着朱家不少人跟着虔诚礼佛。顾家有不少是天师道_0_di_0_zi,对开凿石窟供养佛像,从未有人提起过。
  咋然接触到,便觉得新奇的不得了。
  “听我阿兄说,那些佛窟墙上的画,都可漂亮了。”朱修彤难得被她这么一错不错的看着,便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顾令颜性子一向好,哪怕她说的啰嗦些,描述也没那么细致,却仍旧一点一点听完了。还跟着频频点头,时而作惊讶状。
  正说的起劲,一个小侍女忽而上前,对着朱修彤耳语了几句。
  “嗯?”顾令颜睁着那双水润盈着雾气的眸子,又偏过头来看她。
  朱修彤皱着眉头,理了一下裙摆,哼唧道:“我姐姐找我有事,待会我去小暖阁那边等你吧,正好还能赏赏花。”
  她一溜烟跑了,顾容华也同旁人一块在屋子里说话,一时间这阁楼走廊上,竟只剩了她一个人。
  “哟,这不是顾三娘子么?”一道懒洋洋女声从身后传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问,“三娘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倚着阑干发怔呢?”
  顾令颜面无表情回首望过去,瞧了眼来人后,扯了扯嘴角:“这边风景不错,多看了几眼。你是京兆尹出来的,管这么宽?”
  白源顿时一噎,她生□□夸大其词,正要说她看上去哀怨的不得了,却又忽而想起了越王妃警告她的话,便不敢再发一言。
  从阁楼往上看,正好能瞧见漫天的璀璨星子,熠熠闪动着晖光,倾洒在面前的朱漆阑干上和阁楼下的一汪池水中。
  顾令颜没再理会白源,款款下了楼沿着条路走着。她来豫章郡公府的次数少,并不知晓这条路通往何处。这条路上人烟稀少,隔着数十步远,才能零星瞧见几个人影。
  因不敢走远,便随意寻了处地方坐下歇息。随后长吁了口气,总算是逃离了那块嘈杂地方。
  然而刚坐下不久,身后便传来了响动。
  先是一阵闷响,树梢颤动,上头的枝叶跟着抖落了不少。光是听一声便知晓,定然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树上。
  而后便是一道轻柔的少女声音:“五郎,你那日跟我说的话,可是当真的?”
  那声音极为耳熟,熟到顾令颜忍不住睁大了眼眸,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石凳。身子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
  “自然当真。”那唤做五郎的男子温声应了,随后轻叹一声,“在公主面前,我又如何敢胡言乱语?”
  这人的称呼印证了她心底的那个猜测,顾令颜皱了眉头,暗道自己今日运气不好。
  她这是撞见七公主私会情郎了?
  那五郎又道:“见公主第一眼,我的目光便全然被公主给吸引了去,哪敢容得下旁的东西?”
  七公主小小的哼了一声,软着嗓音,似威胁,更似撒娇:“谅你也不敢如此,要是敢乱说,我就去告诉我阿耶和阿姨,说你欺负我。”
  怕被说话的那两人给发现,平白生出许多事端来,顾令颜坐也不是,站起来离开更是容易有响动,便干脆在那发呆,懒怠动弹。
  所幸俩人并未久留,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后便纠缠着走远了,这一片又重新恢复了静谧。
  顾令颜揉了揉眉心,正要起身去暖阁寻朱修彤。
  却见得一人阔步朝她走来,几乎是瞬间便到了她面前,根本就来不及避开。
  “殿下万福。”不得已,顾令颜起身行礼。
  徐晏停在她面前,罕见的没有同往常那般,立时叫起。只垂眸看着眼前那人,她微垂着首,露出一段雪腻光滑的脖颈。
  很脆弱,仿佛轻轻一折,便要断了。
  “颜颜。”徐晏凝着她,忽而轻轻地唤了一句。
  顾令颜起了身,未做答话。
  那人近在咫尺,近得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也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徐晏蓦地抬步,往前走了走,顾令颜也跟着往后退。
  他颤着声音,说:“颜颜,别不理我。”
  离得更近了,那酒气也越发浓郁,脸上的醉态和眸底猩红尽显无疑。顾令颜将脸别开,轻声说:“殿下醉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徐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没醉。”他凝着她,呢喃道,“我没醉,我没醉……”
  顾令颜又重复了遍:“殿下醉了。”这一次,已经显而易见的带了些不耐烦。
  徐晏忽的便红了眼眶,许是酒壮人胆,他又迫近几分,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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