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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73

三郎固然不错,可这偌大的长安城,多得是出色的少年郎。圣人要是心里不是滋味,待他在河西立了功,好好嘉奖便是,何须拿七娘和八娘的一辈子来填补。”
  徐遂拿着她一只手把玩,垂着眼皮思忖半晌,方道:“你说的是。”
  话音甫落,朱贵妃便跟着笑了起来,徐遂眸色深深,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朱贵妃的指尖。
  殿内烛火愈发的昏暗,此刻没了宫人进来剪灯花,大滩大滩的蜡油滴落在烛台上,汇聚了厚厚一层。更漏声清晰起来,似敲在人的心房。
  正是情到浓时,殿门却被人扣响。
  徐遂传了人进来,来人慌忙跪地低声道:“圣人,辽西急报!”
  那人行色匆匆,显然是一份紧急公文。徐遂叹了一声,揉了揉朱贵妃的发顶:“我且去了趟紫宸殿,若是结束得早,再来你殿中。”
  朱贵妃起身送他,拿了件披风系在他肩头:“国事要紧,圣人不必管妾。”
  “少君。”徐遂凑近了些,在她耳旁低声道,“你这般,倒像是朕丝毫不把你挂在心上一般。”
  朱贵妃掀起凤眸,温柔笑着。想说点什么,却又怎么都憋不出来。
  待人终于走了,她靠回榻上歇息,随手拿了把团扇轻轻摇动。
  “娘子,这副十二树花钗取出来了。”锦宁捧着一个偌大的锦盒,面色复杂的走了出来,小心翼翼询问,“可、可还要……”
  那盒子精致华美到了极点,锁扣上还镶嵌了一颗硕大的莹润泛光的羊脂玉。
  单单是锦盒,便已价值不菲。
  皇帝刚登极时,底下将作监为讨好未来皇后,赶制了这一副十二树花钗出来,送到了当时的太子妃跟前。
  谁能料到,皇帝登极后,却并未立太子妃为后。
  十二树花钗,为皇后方可佩戴的礼冠,余者即便是太子妃,也只可佩戴九树。
  朱贵妃扫了一眼,淡声道:“扔了,看着心烦。”
  锦宁捧着那盒子,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着。如她所料,还没走出一丈远,又被朱贵妃给叫了回去:“算了,我勤俭些,留着将来用也成。”
  “是呢。”锦宁心下一松,转过头来笑道,“日子还长着,殿下也大了,说不定娘子不日就能封……”
  尚未说完,触及到朱贵妃似笑非笑的眼眸,她又悻悻住了嘴。
  那双凤眸里清清楚楚问着,她是在做梦么?
  心底纷乱如麻,锦宁又捧着盒子往库房走去,想着贵妃刚才说留着将来用,可却又分明否认了自己能做皇后。
  那便是……
  锦宁一下子胆战心惊起来,心脏飞快的跳动着,眼眸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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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令颜平日里一贯起得早,今日却是到了辰时一刻才起来洗漱。
  “已经过了用朝食的点了?”睡了一晚上,口干舌燥得很,顾令颜捧着茶盏猛灌了几口,才含含糊糊的问了句。
  傅母见她饮茶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三娘,即便是渴极了,也不能如此喝水啊,否则同那些獠人……”
  “林阿媪!”绿衣轻唤了句,温声说,“三娘刚起来,让她松快片刻吧。”
  顾令颜没理会这边的动静,趿拉着绣鞋下了地,又将刚才的话问了一遍,一个小丫鬟赶忙回道:“是呢,正院那边已经用过了。夫人说三娘难得睡这么好,就没让奴婢叫,还派人送了些吃食过来。”
  踩着鞋到窗边望了一眼,果然已经是艳阳高照。
  侍女替她更衣完,用了些吃食后,便趴在窗沿上看外面渺渺云雾。
  浅金色的光洒在脸上,倒不怎么热,只觉得暖暖的。
  绿衣过来给她加了件外衣,温声说:“昨日三娘在车上就睡着了,回来后迷迷糊糊地洗漱了翻,就睡了。连往日里睡前要看的书都没惦记着看。”
  顾令颜撑着头回想了片刻,隐约有个模糊的印象。她指尖敲击着窗牖,问道:“何时回来的呀?”
  “奴婢不记得了。”绿衣摇了摇头,“奴婢当时敲着车壁,车里却半点声响都没有。旁边太子殿下以为出了什么事,差点掀开帘子进去看,还好奴婢给拦住了。”
  顾令颜眨眨眼:“太子殿下?”
  “是呀。”绿衣皱着眉头说,“太子说宫中落钥了,正好有事要寻郎主,就来了咱们府邸里头。”
  顾令颜这才恍惚着回过了神,逐渐忆起昨晚的事。
  正要说话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着柳绿长裙的人气冲冲闯了进来:“三姊,一大早的可真晦气!”
  “怎么了?”顾令颜让人拿帕子给她擦额头上的汗,“可用过朝食?”
  顾容华在一旁坐下,摆了摆手说:“用过了。就是刚才在池边回廊里头见着了太子,还问我你起了没有,知不知道你在哪。烦得很。”
  顾令颜拨弄了下染了蔻丹的指尖:“后来呢?”
  “我不想理他,便说你没起。”顾容华大咧咧靠在凭几上,哼道,“然后他好像就走了。”


第63章 声音凉成了一片
  “走了?”顾令颜手里拿着个青梅咬了一口, 不解的看过去,“走去哪了?”
  她眸子里盛了点疑惑,像是一汪碧泉般动人心弦。
  顾容华眨眨眼, 脆声说:“就是走了呀,我看他离开的方向,要么是出府去了, 要么是去了外院的书房。”
  清晨的朝晖照耀了一方天地,窗外的杨柳顺着东风摇曳生姿。几只鸟雀立在枝头鸣叫了几声, 又振振翅膀飞离。
  顾令颜兀自望了一会, 手肘支撑着桌案, 歪着头轻轻靠在手背上, 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知道了。”
  她将青梅的碟子往顾容华跟前推了推, 温声说,“就这么点小事, 也值得你专门跑来说一趟。”
  顾容华拿银签戳着盘子里的青梅,戳完这个戳那个, 却没拿起来吃,瞪大了眼说:“哪里是小事啦, 他特意问这么一句, 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我当然得赶紧来同你说一声了。”
  太子以往从来不会主动找她说话, 虽勉强算是认识,可路上遇见了无非是她行个礼, 太子道一声起而已。
  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多余的话讲。
  今日太子突然喊住她问顾令颜的动向,甚至还关心了她几句,难免让人觉得不对劲。无事献殷勤, 总是会让人想着多加防范。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是小事。”顾令颜揉揉她的发髻,温声安抚了几句,直到她应下明日出去玩的事,顾容华面上的不高兴才逐渐消散。
  从回廊边离去后,徐晏确实往外院的方向去了,先是去了一趟顾许处,而后又去找顾审说了会话。
  从顾审的书房出来,虽是初春,然却已经临近午时,阳光明媚到晃眼。他只着了身单衣,然身上还是有些燥热感。
  本该快到用饭的时辰,他在书房中磨蹭良久,将能说的话都说遍了,顾审也没有任何要留他用饭的意思。
  行至大门处,却见得一人将将下马,十分之眼熟。徐晏眯了眯眼,立在台阶上俯视来人,问道:“来做什么呢?”
  朱良济手里提着个盒子,正要迈步上台阶,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吓了一跳,待行过礼后,温声道:“回殿下话,我是来寻顾阿叔和李家阿兄的。”
  徐晏的眸光落在他手中提着的盒子上,淡声问:“手上提着什么?”
  声音慵懒,却又隐藏着危险。
  “是作画用的绢帛。”朱良济笑了一声,眼中溢出来几分光,“彤娘让我帮忙送来的,我恰好来,就顺便带着了。”
  徐晏垂在身侧的手掌倏尔握紧,缓缓走下台阶,看向了朱良济。
  他身量略高些,此刻俩人虽都站在青石地面上,但他的视线却还是略向下的。
  “孤依稀记得,你从前同顾证要好?”徐晏哑着嗓子问,竭力克制住自己眼底的阴翳,脸上尽量显出平和之色。
  朱良济愣了一愣,随后颔首:“是,我从前同顾三要好,只是他去了河西,过来便只能找李家阿兄了。”
  他和顾证差不多年纪,自幼相识。顾许顾诀年长许多,从小就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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