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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分卷阅读109

抄写_0_jing_0_wen, 已经数月不曾出过大角观了。”他暗自腹诽这可是圣人让七公主去大角观抄经的, 她怎么可能还敢出去?
  经他一打岔,徐遂稍稍的冷静了下来。是啊, 她一直在大横观勤勤恳恳抄写_0_jing_0_wen,大横观伺候的人如今都是他和朱贵妃安排的, 哪里有时间再出去同那郑家小郎联系?刚才也真是给气糊涂了。
  更何况这诗是郑家那小子写的,他做这种酸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想以此来胁迫他不得不将七娘嫁给他?
  徐遂的面容逐渐的凝重了起来,他平生最恨别人威胁他, 何况是个连臣子都算不上的玩意。
  本就是个没规矩到处勾引未婚小娘子的货色,竟然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还妄想得寸进尺!
  “去清思殿。”徐遂沉吟片刻,转身往殿门行去,出殿门前又留下一句,“让郑青安晚点进宫。”
  皇帝的话中蕴藏着怒火,紫宸殿的宫人都是伺候他已久的人,也能摸清一两分他的脾气。听到皇帝声音平静,却又隐隐压抑着说要让郑尚书进宫,便知道恐怕是要拿郑尚书泻火的。
  徐遂心里蕴着一汪怒气,天上还飘着瓢泼大雨,虽有宫人为他举着华盖遮风挡雨,乘坐辇舆往清思殿去的路上,衣袍难免还是沾染到了雨水。
  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添了几分阴郁,眸底闪烁着暗芒,深不可测。
  听闻皇帝要来清思殿的通秉,朱贵妃早早地就候在了大门口。
  她今日着了件素花绫月白色衫子,下罩花鸟纹鹅黄酡颜长裙,凌云髻上发饰简单,鬓边簪了一朵犹带露珠的芍药。婢女在身后撑着伞,远远望去,仿佛一株幽兰立在雨中。
  刹那间,徐遂满腹的怨气已经消散了大半,从辇舆上下来后便急忙上前,握住朱贵妃的手问道:“怎么出来了?虽还是夏日,到底下着雨,外面天凉。”朱贵妃早年跟他去广平路上是受过冻的,故而一直有些怕冷。
  “一点小雨罢了,不碍事。”朱贵妃脸上挂着笑意,温声说,“妾听石林说圣人要过来,正好没事就出来候着。这么大的雨,圣人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徐遂牵着她往里走去,轻叹道:“是有点事,不过也是朕冲动了,没必要如此的。”他最初心里是有些怨责朱贵妃的,毕竟七娘是在她这养大的,轻易信了外男的勾搭,她难免有个教养不当的过错。
  可甫一到清思殿外,看到冒着雨等他的人时,心里的怒火又一下子全都消了下去。
  朱贵妃嫁给他多年,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事必躬亲,哪一样不是做到了极致?他未登极时,府里的孩子多多少少都由朱贵妃教养过一段时日。纵使七娘有些不好的地方,他又怎么忍心再苛责他?
  看着皇帝脸上几度变换的神色,朱贵妃勾唇哂笑了声,却没说话,也没去打扰他的思绪,默默低着头随他回了殿中。
  眼见着他身上的衣衫湿了不少,连头发丝上都带着水沫,清思殿里是有皇帝的衣衫的,朱贵妃忙让宫人去取了来,又让宫人拿了布巾。
  她亲力亲为的给皇帝擦拭着头发上的一点水珠,一面问道:“是什么事?若不是政事,圣人不妨说给妾听一听?妾也好帮着圣人出个主意。”
  头上的感觉很舒适,徐遂闭着眼享受了一会,方才将郑柏舟写的诗说了一遍。
  他从袖子里将那首诗掏出了,放在朱贵妃面前:“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宫外居然还有酒家乐坊传唱,简直就不像话。”
  朱贵妃放下布巾,随后将抄了诗文的小笺接过来,看了一遍后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柔声问道:“这是何人所作?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么到了圣人面前了?”
  徐遂脸色僵了僵,哼道:“宫外都已经传遍了,朕能不知道吗?”他常年生活在宫里,总要有人在宫外替他探听消息的,京中和各地的一些流行及大事,必得第一时间去告诉他,“是郑家那小子写的,就是上次诓骗七娘的那个。”
  “原来是他!”朱贵妃惊呼了一声,懊恼道,“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这都胡写些什么东西啊?还好意思说他和七娘情投意合,分明就是他勾引的七娘,如此作为,将我们家彤娘置于何地?”
  想起被郑柏舟给辜负了的侄女,朱贵妃忍不住取下挂在镯子上的帕子,轻柔的按了按眼角,声音虽柔软细腻,却带着无限的气愤。
  徐遂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知道你心疼彤娘,朕是她姑父,岂能不心疼?上次将那郑家小郎打过板子,听说养了好一阵子,没想到竟还敢干出这种事。”
  看着皇帝阴翳的眸子和紧抿的唇,朱贵妃心知他这是动了几分杀意,只怕郑青安也要被他给狠狠责备一通。
  心里如此想着,朱贵妃面颊上不由得落下了两滴清泪,嘤嘤叹息道:“圣人,这也是妾的不是,七娘由妾抚育大,妾却没有尽好教导她的责任,让她被郑柏舟给骗了去。”
  她眼中蓄着一汪清泉,有两滴从中流了出来,挂在面颊上缓缓往下落去。徐遂回头看过去,只一眼,他就心软了下来,亲手替她擦去泪珠后,柔声说:“不怪你,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何况七娘也非你所生。”
  得了他这句保证,朱贵妃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坠了地。
  她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是不怎么怕皇帝责罚她的,但她一个堂堂贵妃若是被皇帝给数落了,岂不是有损颜面?
  何况她现在还掌管着六宫事,若是自己立身不正,别的嫔妃如何会服她?她当初刚从太子妃转为贵妃时,可是用了不少手腕,甚至贬斥了不少人,才拿稳了这个摄后宫事的权力。
  “七娘还是尽快出嫁吧,横竖年纪也大了,大娘像她这个年纪,朕记得都已经有了身孕。”徐遂靠着凭几双目微阖,浅淡的声音中述说着无情的话。
  朱贵妃轻轻点头:“好,圣人可让人算好了吉日?妾也好早些准备七娘和八娘册封公主的典仪,再则就是七娘的嫁妆……”
  徐遂揉了揉眉心,就着朱贵妃的手饮了一口茶水后,温声说:“你先准备着,朕让人去测算日子,回头将日子交给你,你按着来办就行了。”他女儿众多,除去武陵公主和浔阳公主是单独册封的,其他的几个公主都是混着一块册封,免得麻烦。
  外面雨声阵阵,暗沉的天色不由得让人昏昏欲睡了起来,俩人又商量了几句话后,徐遂逐渐的阖上了眼。他在清思殿闭目小憩,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内侍从外面冒着雨赶来,收了伞后先在外面理了理衣襟,方才入内,附在徐遂身侧耳语了几句。
  他过来清思殿的本意就是为了谈七公主出降的事,眼见着事情已经商议完了,紫宸殿里又有人在等着,便坐起了身,安抚了朱贵妃几句后,趿着革靴往外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朱贵妃缓缓在苇席上坐了下来,招手唤来侍女后,轻声说:“去七娘那边瞧两眼,再有就是,二娘那个什么济慈堂弄到什么地步了?”
  宫女先回了她后面一句话,随后应下声后去了大角观。
  数日后,皇帝下诏册封七皇女为宜春公主、八皇女为荥阳公主、九皇女为兰陵公主,朝臣和内命妇皆进宫观礼,又从近臣中选了几人作为册封使者。
  随后不仅以极快的速度定下了荥阳公主和兰陵公主的亲事,更是定下了宜春公主的婚期,就在下一月。
  因公主出降的时间太过于紧迫,宫中上上下下都忙得脚不沾地,无论是宫妃还是六尚局的女官,又或是内侍省的人,各个都不敢懈怠。
  本来时间太过于紧迫,公主府邸根本来不及建好,一个月的时间,别说建那么大个府邸,就是打地基的时间都不够。工部和将作监都已经拟好了奏章,准备劝说圣人直接在长安找个空置的大府邸,修葺一番一样能用。
  但徐遂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反倒是让宜春公主以浔阳公主为表率,无需住在自己的公主府中,住在驸马家中更方便侍奉姑舅。既然无需住,连公主府都用不着修了。
  他这一举动最直接的原因就三个字: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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