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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仙尊追悔莫及-分卷阅读17

便离开了属于自己的世界,来到这般全然陌生,遭受排斥的仙界,实在是过于鲁莽。
  “仙子!”
  眼看清岁就要出宫,书禄连忙一个闪身,挡在清岁身前。
  清岁抬袖抹去脸上泪痕,先他一步开口:“书禄,先前孔千翎讥讽我,羽彤说,妄尘罚她父亲是有为我出气的意思,这话是你编的吧?”
  书禄一脑门子的官司。
  他昨日清晨,明明什么都跟羽彤说清楚了,那羽彤也明白自己处境,知道要想好好留在仙界,有些事就不能较真。
  她不是说劝过清岁仙子别再追究了,说得好好的不是?今日宴会,这清岁仙子怎地还能忽然发难翻旧账?
  “仙子,我确实向殿下禀报过千翎金仙所作所为。
  但殿下近日忙于魔族之事,此等琐碎小事根本无暇顾及。殿下将仙子你的事悉数托付于我。仙子要怪,就怪在下吧。”书禄认命地道。
  清水胸腔鼓荡着悲怆,声音却逐渐稳下来,“我知晓了。我在仙界,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天道硬砸给妄尘的累赘和污点。
  我之前以为,我可以不在意他人看法。但今日发现,妄尘虽不说 ,实际却也认为我在给他添麻烦。”
  “不是这样,仙子……”书禄还想说什么,却被清岁打断。
  “我不愿做谁的累赘。”清岁声音纯稚清亮:“我要回灵谷。妄尘说,我与他的婚约是天道注定,那便搁置放在这里,以后如何全凭上天安排便是。”
  “仙子!”
  书禄团团乱转,可清岁已不再停留,提裙绕过他后,快步走向宫门。
  “清岁。”
  忽然,一道飘渺沉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妄尘的声音。
  清岁蓦然停住。
  回头望去,却见周边除书禄外,仍空空荡荡。
  “到后殿落花亭等我。”
  不容置喙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清岁明白了,是来自正殿中的神识传音。
  清岁没有动。
  而这边动静,显然丝毫瞒不过他的眼。
  传音再次响起:
  “两炷香后,我去寻你。”
  清脆立在原地,有些犹豫。
  刚才在正殿中所发生的事着实令人伤心绝望。可真到这时,清岁也控制不住的想知道,他这么做之后又要说些什么。
  解释也好,决裂也罢。
  不管如何,只要等两柱香便可知晓。
  这厢清岁还未下定决心,那边书禄却已神情一凛。
  他速速回身,朝正殿拱手一揖,答了句‘是’。
  “仙子。”书禄回身,正色说道:“殿下命我带你去落花亭。”
  他说的是‘命令’。
  清岁能从他坚定的神态中感觉到,他会贯彻落实,容不得自己不答应。
  “我知道了。”清岁应道。
  今夜的月笼着一层雾气。
  两道人影穿过孤寂空旷的廊道,踩着微凉的玉砖,离宴客的正殿越来越远。
  落花亭在一棵巨大的,枝梢仿佛要伸进月宫中的金桂笼罩下。
  四角重檐,尖上顶着明珠。
  清岁穿过层叠花木中的小道,在亭中坐下。
  书禄一将人带到,便不知避到哪儿去了。
  纵然是夜晚,也能看出此处甚美。
  明珠的光辉照亮周围娇艳欲滴的锦簇花团。
  微风拂过,零星的花瓣悠然飘入庭中,在更远处隐隐的山湖轮廓包围下,仿佛这里是唯一光亮。
  清岁过去向来豁达乐观又不记仇。
  事实上,她这百年来,也就遇到过一个这么戳肺管子的孔千翎。
  这么坐着坐着,原本的灰心丧气节节溃散。
  清岁忍不住开始想,妄尘今日行径是否事出有因。
  甚至,开始有些期盼解释的到来。
  几乎是这个念头刚起,细细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第15章 自惭形秽 天道将我塞给你,你可觉得是……
  半炷香的时间还未到,他便离席过来了?
  清岁蓦然回首望去。
  花簇中,朱唇粉面的仙子着一袭纱衣,仪态万方的立在重檐之下。
  清岁站起身,讶然道:“锦夕姐?”
  “小清岁。”锦夕缓步踱入亭中,笑的轻柔:“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哭花脸?”
  “没有。”清岁牵起唇角:“锦夕姐怎么在这儿?”
  “特意来找你。”锦夕在圆凳上坐下,“祈白让我向你转告几句话。”
  “祈白殿下?”清岁霎时有些紧张:“说什么?”
  不会……是训诫吧。
  “他说,”锦夕失笑:“妄尘三万年来未与谁有过情爱纠葛,处事生硬了些,让你切莫难过,时日久了,自会知晓他是极好的。”
  清岁先前也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妄尘更好的人了。
  只是这会儿,她不确定在这样一个人眼中,自己究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罢了。
  清岁垂头,扣着膝上丝滑的暗绣云纹。
  锦夕看她这模样,莞尔一笑,“好了,祈白的话转告完了,接下来是我的。”
  “啊?”清岁茫然抬头。
  “小清岁啊,你得知道,要站在仙尊身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锦夕支颐抬头,仰望金桂枝桠间那轮朦胧的月,“像祈白和妄尘这般人物,他们心里所想的是三界升平,是四海八荒斗转星移,是如何让所有渺小平凡的人心怀善念而不受辜负。
  与之相比,他们身边的你我——日常所面临的一次挫败,一次委屈,都不值一提,根本不足以分散他们心神。”
  清岁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锦夕,像被冻住的冰棱。
  “我与祈白大婚已有百年。”锦夕上翘的眼尾闪着柔和光晕:“你大概不知,我也受了冷眼排斥近百年。”
  “为什么?”清岁瞧着花容月貌,姿态得宜的锦夕,一万个想不通:“你这般模样,怎也会……”
  “他们说我花瓶。”锦夕眸中波光流转,回头笑得无奈,“我嫁与祈白之时已然三千岁,却只是一阶真仙。唔,也就比你如今高了那么一个品阶。
  要知道,你才百岁,而孔千翎更是才不过千岁,便已是金仙。”
  清岁一窒,只觉两人情形何其相似。
  锦夕与她同为蝶族,本就天然亲近,如今更是不禁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清岁呐呐地问:“那,锦夕姐你如今……”
  “如今好多了。”锦夕怜惜地看着清岁,“一是因这百余年来,祈白填鸭般地给我塞灵丹妙药,我终于接连进阶,五十年前成为大仙,数月前进阶金仙。
  二么……许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清岁抬头,与锦夕眼神交接的瞬间,陡然明白过来。
  她无奈道:“因为都转而骂我了么?”
  “蝶族本就难出天赋上佳者,仙界除你我外,其他多在聆乐坊以舞乐著称,并不受人关注。”
  锦夕意味深长:“小清岁,你年岁尚小,若是信我,便不要理会如今这些因妒生恨的人。专心修道,化蝶蜕变,待真正大婚过后,再慢慢计较不迟。”
  清岁想了片刻,低声道:“若要不计较……我得知晓妄尘究底站在哪边才行。”
  锦夕明白,清岁这是还过不去妄尘偏帮他人的坎儿。
  “这便要由妄尘自己与你解释了。”锦夕粲然一笑,“我离席有些久,须得回了。”
  清岁应了声,起身目送锦夕的背影离去,袅袅消失在暗色里。
  两柱香的时间,也该到了。
  清岁心道,不管怎样,堂堂仙尊应一诺千金才是。
  若他迟到,自己就不等了。
  正这么想着,却陡然觉得身畔袭来一阵馥郁的清灵气韵。
  清岁回首,便见过度浓郁的仙灵气凝聚而成的金色光点中,一抹光风霁月的身影凭空出现。
  妄尘垂眸看过来,深邃如星海浩渺无波。
  一息不多,一息不少,正正好两柱香。
  清岁失了声。
  不知该从何说起。
  妄尘却没打算虚耗时光。
  “清岁。”他的神情无悲无喜,“你不该对甘泽不敬。”
  清岁瞳孔微张。
  到底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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