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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诱我心-分卷阅读41

自己的发间穿过,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自己。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少女发丝的柔软、光泽,与美丽。那细长而温柔的质地落在他的掌心,有些微微的痒。
  “怎么了?”绮月见他一直没动,不由地抬头看他,“圣僧大人没有头发,是不是不会给人洗头发的?”
  玄素被她说的手中一僵,冷眼瞧了她一眼,伸手拿起舀水的水瓢,兜了一瓢热水,便往绮月的头上浇下去。
  “嘶——还烫呢!”绮月咬牙道,“臭和尚,你当我是猪,要给我脱毛吗?”
  玄素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她加过冷水呢。手忙脚乱之际,果然见绮月神色不大好,她咬着下唇退开几步,看起来确实是被烫得不轻。
  “对不起。”玄素连连道,脸上发烫地给热水中加入冷水。
  “你可真是不会照顾人。”绮月一手将发丝笼在发顶嘟囔道,见水温合适了,又坐了回去。
  她的衣衫被发上滴滴答答的水滴打湿,若隐若现,反而分外勾人。玄素不知怎的竟有些走神,他忽然想起来,原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少女的长发。那个夜里,少女床榻间淡淡的馨香将他围绕,缕缕发丝落在他的身侧。
  那种蠢蠢欲动的痒,就像一只只弱小却又无比强大的蚂蚁,排着队爬进了他的心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绛曲端着饭盆从后厨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少女坐在矮凳上,湿濡的长发落在面前的水盆里。她看起来似乎舒服极了,微微合上了眼眸,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庞,她的唇角也勾起了温柔的笑。
  而身边的僧人依旧是灰白长袍,他细细地为少女梳理着每一根发丝,神情尤为专注,仿佛是在修理一尊极为重要的神像。
  两人之间奇妙而融洽,仿佛以他们为核心,流淌着细致宁静的安稳祥和。她看了许久,竟有些不忍打断。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落在脸颊的时候,绮月躺在贵妃榻上,盖在脸上的书册滑落下去。
  她一只雪白的手臂也半搭在软塌的边沿,探出一半的小臂,另一只手搭在脸上,正挡住了照过来的光。
  玄素悄无声息地走近,弯腰将书册捡起来,却见那半搭在榻沿的手忽然一动,拽住了他的衣领。
  绮月不知在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她手中一用巧劲,玄素一时不察,竟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了榻上。
  两个人同榻而卧,少女的如栀子花般的淡香将他包裹,玄素的心“砰砰”直响,跳得极快。
  “我忽然也想学汉文。”绮月漫不经心地道。
  玄素微微一怔,“你不是不要学的……”
  “我想去中原看看。”少女偏头看过来,樱红的唇瓣就在他的脸旁,只要他微微一动,仿佛便可以触及少女柔软的唇。
  玄素轻轻吐出一口气,“也好,如果你以后自己去的话……”
  “以后你陪我去中原吧。”身边的少女忽然朗声道。
  “什么?”玄素张口问道。
  “你不是说,‘前世’的我去过中原吗。”绮月忽然翻身起来,在离他极近的位置撑着脑袋,脸上是天真烂漫的笑容,“那‘今生的我’自然也不能认输呀。所以以后你陪我去中原,好不好?”
  “我听说中原的文字和我们不一样,女子也和我们不一样,还有很多的新鲜玩意,其实我还是很想去的。”少女的眼中绽放出明亮的光华来,她仿佛看到了那生平从未见过的盛景。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玄素垂眸,心中如是想。


第50章 学字 星河灿烂,皓月当空。
  自那日绮月随口提了一句要学字, 每每早晨一推门便见那和尚堵在门前,真的是哪也去不了。
  绮月下巴垫在桌案上,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皮子, “你每天早上起得这么早, 不嫌困得慌嘛。”
  “可能是贫僧习惯了,倒是不困。”俊俏和尚铺开白色的纸张, 墨丸入砚, 细细研开,淌出浓郁而淡香的墨来。
  玄素提笔, 笔尖舔墨, 在白纸上落下精致小巧的字来。
  绮月半合半睁着眼看, 是不是还打两声呵切。她见玄素翻开书卷默读了一遍,又仔细译作,似乎全身的心思都放在了译本上, 想来应当注意不到自己。当即便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 踮着脚尖转过身,就要往外去。
  “绮月。”
  她刚刚背过身去,还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后的人唤她, “你要去哪里?”
  绮月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只得又坐了回来。
  “我在这里又没事……”她嘟囔着道,百无聊赖地将玄素搁在一旁已经写好的译本拿过来看。
  信手翻过几页,便见其中一页的白纸上, 画着一朵墨色的梅花,枝桠懒懒伸展,几点墨梅含苞待放,栩栩如生。
  “这是那日我弄脏的那页吗?”绮月看的认真, 心中觉得新奇,“你会的东西可真多。”
  他不仅懂汉文,竟还懂画。这一纸寒梅,几笔小字,虽然精巧细腻,却也不失大气,便是她这个看不懂字的人都能欣赏这提笔勾连间的拓落风流。
  玄素没有抬眼,只是低低“嗯”了一声,“这是我师父教我的……”他话音未落,便自觉不该提及,下意识抬头去看绮月。
  不想绮月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懒懒散散地趴在桌案上,歪着脑袋看着画,“你师父阿难,倒还是个才华横溢之人呢。”
  “你……”玄素张口道。
  却被少女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莞尔一笑,“我这个人呢,爱恨分明得很,先不提你师父与我母亲的牵扯,但才华与此事无关,没什么不能称道的。”
  “你倒是看的开。”玄素抿唇笑道。
  “没什么看不看得开的。”绮月将那张画着梅花的薄纸捻起来,透着光晕细细打量,“比如我那个‘义父’,他的武功确实是天下第一,不然也不能便宜了我。”
  提起纡这个人,绮月的语气倒是平静,可玄素的心总是多少生出些许厌恶。他甚至有时候在想,一剑要了他的性命,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对了……那天我倒是问了纡,关于你师父的事情。”绮月忽然道。
  她黛眉一挑,意有所指地道,“他说你师父阿难,贪慕我的母亲……”
  “胡言乱语!”玄素厉声打断道,“我师父是出家人,此事……绝不可能。”
  “绝不可能?”绮月挑眉瞧他,意有所指,“佛子玄素,看起来不也是个‘绝不可能’的人吗?”
  玄素闻言看向他,红晕却从耳根弥漫到了脸颊,他张了张口想争辩,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我不提就是了。”绮月笑着摆手道,她也不是有意调侃他,“这一页你能不能送给我,好歹也算是我‘画’了一半的吧?”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不停,将那页画着梅花的纸张自顾自地收进了怀里.
  玄素默默看她,沉声道,“你若是想学,我也可以一并教你。”
  绮月瞧了他一眼,复又探身去看他的译本,问道:“要是耽误了你写译本,姜村长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玄素抬眸浅笑,将手中纸笔放在一边,又从笔架上取了一只比刚才的那支笔身更细的细豪笔来。
  “你要不来试试看?”他将笔放在掌心,在她的面前摊开。
  他的笑容温暖,让绮月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暖了起来。
  她接过笔,攥在手里。
  “笔不是这么握的。”玄素轻笑了笑,取了一支笔拿在手中,示意给绮月看,“你那是拿剑的手势。”
  绮月羞恼,“我又不会拿笔,我本来就是拿剑用刀的手……”她的眸光有些黯淡,说着便要把笔丢开。
  她从来也没有这些东西,西疆的女子,除了以色侍人,便只能舞刀弄剑,才能保护好自己。
  玄素绕过桌案来到绮月的这侧,宽厚的手掌覆在绮月的手背上,一指一指地将她的手指放在安放的位置。
  绮月的心不知为何跳得极快,男人的手掌是温暖的,掌心虎口的位置有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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