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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攻略妖女手札-分卷阅读22

十二环锡杖随身竖立,小环叮当作响。
  金色的佛光顷刻间遍布整个白雾空间,威压浩荡,与玄妙莫测的易道气息分庭抗礼,互不相让。
  【我什么也没有对她做】
  伴着那玄奥的灵韵,命罗器灵发出的无音之声竟然带了一丝拟人化的郁闷情绪。
  【你应该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湛恩微微皱眉。命罗乃易道仙器,深知言语含有灵性,故不会妄语。
  这么说来,命罗阵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了。
  判定不是命罗搞的鬼,湛恩低念一声佛号,收起了禅杖。
  却听得那无声之音再次出现。
  【佛子当知,因缘前定,命不可代,亦不可妄加干涉】
  佛子摇了摇头,神态平和,又透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回答道,
  “命由我作,福自己求。”
  说罢,便抱着荀涓跨出了惊门。
  *
  命罗阵分有八门,但一次只需要过一道门。会进入哪个门,全看运气。
  故而从阵内出离后,湛恩便又一次站在了那扇木门前,迎面看见的,就是张百衍抚须微笑的老脸。
  这老相士眯着眼看见横抱佳人在怀的佛子,嘿嘿笑了一声,对他挤眉弄眼道,
  “看起来佛子在老夫这命罗盘内收获不小啊。”
  促狭了一句,不等湛恩回话,又假装唉声叹气,
  “就是可怜我那命罗,多好的仙器啊!明明做了好事,促成了有情人勾勾搭搭,还要被须弥圣地的禅杖欺负。哎,真是好灵没好报——”
  湛恩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荀涓的面部朝着自己,避开张百衍的视线。然后问到,“大长老,卦金已取,何日卜卦?”
  张百衍摸胡子地动作顿了顿,有些不满。
  “老夫不是说了吗,还不到时候。”
  湛恩闻言,眉心微皱。
  易宗卜算命运,笃信一切皆是天命所示。张百衍既然说时候未到,今日就一定不会为他卜算。
  知晓今日强求不得,湛恩也不欲在此久留,便对张百衍微微颔首。
  “如此,贫僧告辞。”
  还未走出两步,忽听身后老者浑厚的声音状似无意地问道,
  “佛子可知道江临城有个齐府吗?”
  湛恩脚步一顿。
  张百衍继续道,
  “听说齐府冲撞了邪祟。齐府老爷广邀奇人异士入府,做法祛邪。这奇人多了就容易生事,只怕搅乱了临江城的清净,老夫也不好出去做生意。
  佛子如果不着急走,不妨与荀涓姑娘一起,代老夫去齐府走一遭吧。”
  “贫僧自当前往。”
  湛恩答了,沉默片刻,又道声“多谢”,便抱着荀涓离去。
  望着那抹赤色从巷子口消失,那命罗盘突然自行显形而出。惊门一格散发着淡淡灵光。
  张百衍见此,眼光惊异。随即踏入了命罗盘的惊门之内。
  白茫茫的空间内依旧是无天无地,无风无景,好像谁也没有进来过。只有无声之音的命罗意念如涟漪荡开。
  【你来看】
  空间内的白雾聚拢,竟是快速重现了荀涓在阵中重复的模拟过去记忆的场景。
  张百衍惊呼,“怎会如此!”
  惊门内的幻境说来是由自己的妄念引发,一切唯心所造,但必须遵循命罗的规律。即入阵者所见的幻象,应该像湛恩那样一重重遇见,一重重破除,才是标准解法。
  从来没有谁能能够像荀涓那样,重复一段记忆,耍着命罗玩儿的。
  【此女命数不明,你怎能轻易放她入阵破坏规则】
  命罗器灵有些不满。
  “不可能,推她进来前老夫明明相过面,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嘶,要了老命,怎么又算不出了……”
  ***
  荀涓从沉睡中醒来时,入目所见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碧纱帐。
  碧纱透明飘逸,作为床帐在东洲十分盛行。她现在看到的暗花纱质地挺阔而透气,机织的如意梅花云纹淡雅而奢华。
  撩开床幔,见明光映入窗棂,一扇木屏风把里外间隔开。简单雅致,正是东洲富户的摆置风格。
  有那么一瞬间,荀涓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几百年前。
  却在她神思恍惚之时,佛子清润的嗓音从屏风后响起,
  “阿弥陀佛,荀涓施主可是醒了?”
  仅是听到这个声音,荀涓胸中便油然出现了些许想要亲近的感觉。神魂颤了颤,如实帮她回忆起晕过去的缘由。
  令人战栗的酥麻余韵,饱含对佛子的无尽眷恋,印刻于神魂深处,让她身子发软。
  感受到这种本不该存在的依赖和身体的反应,荀涓登时燥红了脸,又羞又悔。
  “施主还有哪里不适吗?”
  大概是她半天没有回应,湛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荀涓对这声音又喜又怕,心里头烦闷,便撩开床缦,朝木屏风外面道,
  “你都不进来,怎么看得到我哪里适,哪里不适?”
  那语声羞恼中透着娇软的亲昵,像是小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一般。口头上埋怨,实际上却又流露出想要他快些进来的隐藏意思。
  话说出口,荀涓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回忆起《奇闻志》上所介绍的,神交多次后,修为低的一方会根据双方修为的差距,对修为高的一方产生不同程度的依赖的后遗症。
  荀涓捂着脸倒了下去,一脸生无可恋。
  亏得她自诩意志坚定,怎么才神交了一次,她就产生了这么可怕的依赖性?
  处心积虑挖坑算计人,结果反把自己坑进去。这种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还不知道湛恩又没有发现她是有意为之、自食恶果呢……
  种种杂乱的懊悔思绪在脑海中转过。却听见另一边,佛子平和的声音道,“如此,贫僧这便进来了,施主勿要怪罪。”
  透过轻而薄的暗花纱,一个模糊的身影绕过木屏风,向她的床边走来。
  清幽的莲香逼近了,连带帐子内的热度都升高了些。
  之前是她之前叫人进来的,这会儿湛恩真的进来了,荀涓心里又生出一股子抗拒和恐慌,高喝一声,“不许过来!”
  湛恩的身影循声而止,停在两步外。静默片刻,对她道,
  “此事皆因贫僧带施主去找张百衍,才使施主身陷险境昏迷。至于神府中……为何会有那般异变,贫僧目前也不知晓缘由,待查明后,定会给施主一个交代。”
  许是察觉到她的抗拒,佛子清润的嗓音中流露出些许歉疚,“施主若有什么不适,万望告知,莫要因为贫僧的罪过而避讳治疗的时机。”
  这一番歉语诚心实意,让帐子里的荀涓听了不免有些心虚。但听到他说自己不知晓神府发生异变的原因,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不知道就好。虽说这次她纯粹是自作自受,但头都开了,这勾引大计无论如何也得继续走下去。否则她不是亏得更大?
  想到这里,荀涓默默抛弃了自己的良心。
  素手伸出,缓缓撩开床幔的一角,芙蓉面半遮半露,秋水一样的眼直勾勾望着两步外的湛恩。几分委屈,几分娇嗔。
  “我哪里都不适。”她眉尖颦蹙,低下头掩藏住眼里的依赖,委委屈屈地吐出三个字,充满了控诉的意味。
  “都怨你——”
  自己把自己玩废了,还能做出责怪不知情的受害者这么_0_wu_0_chi的事情吗?
  荀涓用实际行动表示,她可以!
  那语声轻柔的埋怨说是埋怨,却半点也不带火气,就像一把毛苏苏的小刷子,直挠到人的心坎里。
  佛子凝视着垂着头的纤细身影,欲言又止,眸光微微黯然。
  荀涓此刻低着头看不到湛恩的表情。神交后遗症还没散去,她如今一靠近湛恩,便觉心头燥热腿发软。不须去演,情绪已有十二分的饱满。
  好不容易压住心底的_0_su_0_yang,她抬起眼,又看湛恩。
  “_0_da_0_shi站的那么远,怎么治我?”
  佛子在原地迟疑片刻,迈步走来,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才问道,“施主有何处不适?”
  听到湛恩的问话,本应该继发挥的荀涓却是看着他合十的双掌,突然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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