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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分卷阅读152

老教授在前面讲台发了话:“既然你说你是这个班的,那就回答一下问题吧,答不上我可就要把你清出去喽!”小老头半逗她半吓唬她。
  她挠着头嗯嗯嗯地,拖延时间,脚居然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
  他又想笑了。忍住笑意,他低声告诉她正确答案。
  她嘎嘣脆地把答案转播出去,终于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老教授让她坐下,好好听课。
  她一坐下就缩着脖子趴在桌子上大喘气,然后把脸转向他,冲他一笑,对他说:谢谢学长!我是大一的,刚才多亏有你我才没被轰出去呀!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觉得一个姑娘这么有趣,这么招他的注意力。
  再见时,她总是说学长你把我忘了。
  他其实从来也没有忘。
  他甚至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居然还记得那个笑容。忽然绽放,灿烂得像春日早晨滴着露水的一瓣花。
  如眼下她对他笑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躺在床上,漆黑的长发在白色床单上摊散开一片。她脸颊上泛着桃花粉,眼睛里像润着水,笑眯眯地,有点没焦距地看着他,她的手还抓着他衣服前襟不松,抓得他俯身在她身前。要不是用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架开了自己,他已经压在她身上。那是情人间才该有的暧昧姿势。
  浑身的血都似乎变得躁动起来,原罪不知是酒精还是她。
  他凭空做着吞咽的动作,喉结涌动间,他咽下躁动,提请自己理智。
  再张口时,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哑了。他听见自己哑着声哄劝她:“把手松开,好好休息。”
  她眼底迷离,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听。
  她还抬起另一只手揉眼睛,边揉边问:“敢问大哥呀,您是哪位?好奇怪我今天怎么看不清东西……”
  她用手揉着眼睛,纤秀漂亮的指尖嫩笋芽似的在他眼前晃。
  她揉完眼睛,看着他,定定地,忽然冲他灿烂一笑。
  那一笑像一记重击,撞上他的心脏。
  她忽然揪着他的衣襟把他往下一拉。他猝不及防地,压在她身上。身体和身体隔着衣服彼此紧紧相触,她那么柔软,一用力会碰坏似的。他绷得浑身又硬又紧。
  她冲他呼气,笑地问:“学长,你又来陪我做春梦了?”
  声音柔柔软软的,挠人的心。
  他看着身下的她。
  太漂亮,太美好,太憨态可掬。
  弯弯的嘴唇红红润润,又天真又诱人。
  他压在她身上,鼻尖快要贴上她的。他看着她,呼吸间都是她香甜惑人的气息。那对红唇忽而动了动,微微轻启,绵软地又唤一声“学长”,粉湿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嘴唇。
  血涌上来,脑子里像轰地一声。
  再也忍不下去,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猛地低下头,对着那对湿软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一刻他鬼迷了心窍。他想一次也好,哪怕一次,让他知道吻她是什么味道。
  他含住她的嘴唇,漫天漫地地吻她,吻得不顾一切,吻得神魂颠倒,舌尖喂进她口中,跟她缠得一刻不分。她热情地回应他,柔软的嘴唇和小舌要么吮着他,要么送进他唇间任他吮。她唇齿间的酒香泛着甜津,能醉倒人。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以吻封缄她,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与她勾缠的唇舌间。
  她透不过气了,娇气又埋怨地嘤咛一声。
  这一声却像晴空响雷,劈醒了他。
  神智在那一刻回笼,他猛地松开她,撑起身。
  她醉眼迷离地看他一眼,一笑。随后满脸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他抬手,用拇指揉过她软软的还带着湿润的嘴唇。她是真的睡着了,呼吸清浅均匀地落在他指尖上。
  给楚千淼盖好被子,熄了灯,任炎像逃似的离开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他冲进卫生间,拧开龙头,把凉水一捧一捧地往脸上浇。
  彻底清醒了。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慌乱,趁醉作恶,又落荒而逃。他可真不是个男人。
  明知道她身边有谭深。明知道自己应该和她划清界限,为什么还是干出这种事?
  他一拳打在镜子上,打碎里面那个自己。
  不能再碰她了。
  楚千淼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瞪着天花板看了两分钟,然后抬手抽抽自己的脸。
  她昨晚居然又做了久违的春梦,并且春梦的男主角,依然雷打不动的是任炎。她想真是奇怪,现在她的春梦都学会延时了,她明明是前晚看的剧,却跑到昨晚做了个春梦。
  她捧着脸回想昨晚春梦的细节,一边想一边觉得经过延时的春梦更像是一场黄梦……
  在昨天的春梦里,她和男主角任炎同志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烈火焚心。他们的舌头都像要吻化了似的,她吻得气都顾不上喘。那种销魂蚀骨的窒息感觉透过梦境变得特别逼真,她在梦里心跳得像要拱破胸口一样。
  她使劲拍拍脸。昨晚的春梦质量实在太好,质感简直过分真实,那种她咬到对方嘴唇的软韧感,简直前所未有地逼真。
  她赶紧又抽了自己两巴掌。舔舔嘴唇,她告诉自己:有点出息,镇定点,春梦而已,以前她和他做得多了,个别梦里连床戏情节也不是没有过的,大惊小怪个屁。
  楚千淼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吃过早餐,神清气爽地去了力涯的尽调办公室。
  另三位老哥哥们也都在,他们依然一脸菜色。
  秦谦宇看到楚千淼神采飞扬地走进屋,简直嫉妒得要去世:“千淼你是魔鬼吗?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第二天你都没什么事的???怎么就给你精神成这样!”
  楚千淼连忙谦虚地说:“对不住了秦哥,我打小新陈代谢就好!”
  她满屋瞄了一眼,没看到任炎,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于是问:“昨天我们的任总保卫战成功了吗?”
  刘立峰抢答:“你那么能忽悠,都把企业的人忽悠瘸一大片,好几个让你灌得今天都请假没上班,能保卫不成功吗。”
  楚千淼心想这个哥哥怎么就不能把好话用正话的方式表达出来,非要反着说呢,真是欠忽悠。
  还是秦谦宇跟她好好说了人话:“千淼,你昨天为保全任总立下了汗马功劳,任总他没事,好着呢。”
  楚千淼想问,好着呢,怎么不来上班啊。
  还没等问,秦谦宇已经自动对她宣布答案:“哦对了,任总昨晚给我发了信息,公司有事,他今天一大早就回了北京,说过几天再来。这几天的工作现场就先由老崔负责。”
  楚千淼一怔。
  她想部门负责人级别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走就走,神出鬼没。
  楚千淼以为得有个几天见不到那位神出鬼没的部门负责人了。结果没想到,任炎回北京的第二天,她和秦谦宇几个人就收到了紧急通知:应上级要求,投行部进行视频会议和学习培训,所有项目部出差人员都返回到力通证券,原则上不得请假缺席。
  秦谦宇显得特别开心,积极催促大家赶紧收拾行李退房买票去高铁站。
  刘立峰特别不理解:“这么催催催,催什么啊催,你赶着投胎啊?”
  秦谦宇踢他一脚:“你单身狗懂个屁!我想我老婆,不行吗?”
  楚千淼:“………………”
  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
  她想了想,发现自己现在倒是不怎么惦记回北京,因为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她迫不及待赶回去的念想。小稻谷忙事业,十天有八天住在公司里。她也经常出差,所以喵喵现在被抱到周书奇那里寄养。偶尔回去两三天,想把喵喵抱回家培养培养感情,喵喵倒是扒着周书奇的裤腿不放了。它和人一样,被养娇了,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不爱再挪动。所以她现在短暂地回北京也不接喵喵了。
  这么一想,她真是前所未有的潇洒状态,简直是孤家寡人一身轻。
  当天下午大家就赶回了北京。第二天,大家全员在公司_0_ji_0_he。
  楚千淼到公司时,见到了任炎。她不知道这两天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_0_ci_0_ji了他,他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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