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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分卷阅读5

明珠和宝钗虽然待她不好,可也因为自己容貌上的优势,因此不至于嫉恨、排挤她。也因为珍珠脸上的伤,佟佳氏对这丫头没有防备,因此对她特别和善。

佟佳氏瞇起眼,脸颊上的老肉抽动了几下。

方纔她听见家丁来禀报,那_0_jian_0_ren生的私生子,竟然在「醉月阁」那种下流窑子里,拍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娼妓--闹的整座北京城里沸沸扬扬,丢尽了她的脸!

一想到这里,佟佳氏不觉愤恨地捏紧了手头的绣帕子「是啊,福晋……奴才怎敢造次?」宝钗见老福晋出了神、不搭腔,便趁这机会替自个儿辩解。「奴才是因为听见金锁那贱丫头的娘--不得了吶,福晋,金锁那丫头的亲娘,竟然是窑子里的_0_jian_0_huo呢!」宝钗粗鄙地道。

宝钗这话让明珠挑起了眉头,那个跪在地上的丑丫头却呆住了。

她们都知道,老福晋最最痛恨的就是窑子里的_0_ji_0_nv--一旦知道金锁是这样的出身,金锁不被打得半死逐出府去,也会被送出府,卖给要娶姑娘的老汉或痴傻、残疾的粗鲁汉子。

可就当几个丫头等待主子发作的时候,佟佳氏却出乎意料地咧开嘴笑了。

那抹笑容很冷,冷得简直能把沸水冻成了冰。

「_0_jian_0_ren生的贱种?那可巧在一头了!」

佟佳氏原本粗嗄的嗓音突然掐得拔高,听得三个丫头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佟佳氏闷恨的心窝子乍现一丝曙光、忽然有了计较--她的「丈夫」既然不顾她的颜面,立一个奴才贱妇为庶福晋、还承认那贱妇生的贱种,根本不在乎恭亲王府会被一个贱种夺去了爵位!那么她会克尽妇道,在她夫君死后十年的现在,为恭亲王府好好筹划、计较--替她丈夫留下的这显赫的恭亲王府,培育出一个名副其实、真正的贱种胚子!

***

晚间,金锁忙完一日的工作后,天已经全黑了。

她匆匆忙忙收拾好杂物,拿了块干净的布、顺道提了一桶水,趁着夜色悄悄往「知津楼」去。

她单纯、认命的脑袋里不认为天黑了有何不妥,只一心一意地想到贝勒爷需要她帮忙收拾屋子。

她知道对不起鲁大娘,可却无法压抑自己心底,那想再见贝勒爷一面的念头。

一踏进「知津楼」,园子里一片阗静。金锁听鲁大娘提过,贝勒爷不喜欢福晋替他挑的丫头们进屋子,因为老福晋挑的全是年纪又大、容貌又丑的老丫头。

这也教她安心,因为没有人会知道她偷偷上「知津楼」来,同时也让她相信没人能替贝勒爷收拾屋子。

想到这里她更加快脚步,越过了昨日白天流连的荷花池,主屋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来到门前,由于水桶实在吃重,金锁换了另一手提桶子,然后才抬起酸痛的右手敲门。

「贝勒爷?」

里头没人答声,可屋里的灯火分明是剔亮的。

金锁又唤了一声,确定没听见任何响应,她大胆地推开大门,厅里果然没有半个人影。见到前厅胡乱扔了一地的衣物,她笑着摇头,放下手里的水桶开始收拾起大厅。

「奇怪……这是女人穿的衣裳啊!」

从地上捡起的薄纱料子不由得勾起金锁心头的疑惑,摊开那件单薄的小衣,她好奇地瞧了又瞧……「爷真坏……」

里屋传出女子柔媚的细语声。

金锁呆住了,她把衣料子揪在心口,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才慢慢地、一步步踱向屋里……「不要……贝勒爷……您别弄那儿……」

女子的申吟、和暧昧的话让金锁听了脸红,可她不后退、反而像着了魔似地往里头走。

「啊爷,奴儿不行了--」

在寝房前停下,就着屋里幽微的烛光,透过门格花,金锁看见一男一女在纱帐子里头模模糊糊的影子……「爷……爷--」

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间或夹杂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金锁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为了想看清屋里的人儿,她大胆地推开门留下一道偷窥的小缝……终于,她看清楚了纱帐里头的男女全身是_0_chi_0_luo的。女人脸上淫艳的媚态以及妖娆、窈窕的身段,相对于男人阳刚的脸孔、纠结的肌肉、高大精瘦的男性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金锁的胸口在那一霎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男女交合的强烈影像蹂躏着她的视觉,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直到德伦转过头,锐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剜进她的心坎。

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不专心,女人的视线追寻男人的眼光,忽然发现在门外偷看、一脸苍白的小丫头!

「唉啊--」

_0_chi_0_luo的女人拔开嗓门尖叫。

「碰」地一声,金锁回过神,仓惶甩下门转身逃开--她一路跑着、没命地跑着……心里羞愧的简直想一头撞死!

「站住!」

就在要越过荷花池的时候,金锁的腰突然被人抓住,后挫的力量委实太强,以至于她根本受不住地往后扑倒,一头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窥我的寝房!」

德伦的声音冷酷,他牢牢地抓紧她、力道大的简直能捏碎她。

「不是--我没有--」

金锁慌乱地摇头,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惊恐和羞愧让她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他。

「没有?!」无情地扭过她的手腕,他寒着眼冷视她小脸上掠过的痛苦表情。「又是你!」看清了是白天那个卷起裤管子、行为放恣的小丫头,他撇开嘴鄙夷地冷笑。「白天故做矜持的拒绝我、夜里却跑进我的屋子,我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羞辱她。

金锁白了脸,她抬起眼辩解。「不是的,我是来帮您收拾屋子的!」

「收拾屋子!」德伦撇起嘴,她故做无辜的表情让他厌恶。「这种借口你倒是说的很顺溜,我看妓院里的花娘都比你诚实!」他轻蔑地道。

「我没有撒谎,白天的时候您亲口说过,要我来替您收拾屋子……」金锁的声音发抖,她心里好慌,水漾的眸子睁得老大,雪白的脸孔上惟一有血色的,只有泛酸的鼻头。

德伦挑起眉,望进金锁惊惶的眼底。「仔细一想,我似乎那么说过没错。」嗓音低嗄了几分。

捏紧手中的腰肢,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腰细得简直能一把捏碎。

「您终于想起来了……」金锁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不过你偷看是事实,」他接下道:「如果让『邀月居』那个老女人知道,你想你还能在王府待下去?」轻描淡写地威胁。

金锁的脸孔又转白。「不要……贝勒爷,求求您千万别跟老福晋说!」她吓住了,忘情地抓紧他肌肉纠结的上臂。

「那么,你承认刚才是偷看了?」他咧开嘴。

这丫头脸上忽青忽白的表情,老实得简直像是关在铁笼里哆嗦的白兔子!

「……金锁承认了,是金锁不好,求贝勒爷您饶了奴才。」她垂下头,无助地哀求他。

「金锁?」德伦瞇起眼,持起她瘦小的下颚研究地问。

她的眸子抖瑟地瞪着地面。

他挑起眉,像是玩味什么、又像是在思索什么,沉默的时刻,粗砺的拇指揉过她颊上细致的肌肤。

「这么晚闯进我的屋子,你难道不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声调狎了一股试探。

金锁低头瞪着地面,怔怔地说不出半句话。

「说话啊!」他沉下声吼她。

金锁缩起瘦小的肩头嗫嗫地说:「怕……」

「既然怕,为什么要来?」德伦瞇起眼质问她。

「因为贝勒爷需要金锁……」她想不起更好的答案了!

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承认,赶着夜半上「知津楼」只为了想再见他一面……可她却见到了不该见的景象。

「贝勒爷,金锁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才……」她抖着声再一次哀求他。从看清房里那一幕开始,她的心就莫名地好痛、好痛。

「饶了你?」他嗤笑,拇指滑下小丫头微微敞开的领口,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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