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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分卷阅读12

孕有关系吗?

「女人身上若有伤口,只要沾上一点麝香就会不孕,要是不小心吃下一些,就更别想要受孕了!」

「可是,我没有吃过--」

「贝勒爷在你身上涂了麝香!」老嬷嬷打断她的话,皱着眉头说。

贝勒在她身上涂了麝香?金锁茫然地望着嬷嬷。

「你一点都不知道是吗?」老嬷嬷冷笑。「看来贝勒爷压根儿不想让你怀上孩子!」

金锁呆住了……贝勒爷不想让她怀上孩子?

为什么?她不明白……「能在床上得到欢心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爷的心!」老嬷嬷冷冷地道。

金锁心口一阵绞痛,她望着老嬷嬷,眸光却涣散虚无、失去焦点……瞧金锁呆然的模样儿,老嬷嬷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主子的心,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撂下话,老嬷嬷冷漠的走开,丢下一脸茫然的金锁。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还能做得更多?到底要怎么做贝勒才会喜欢她?

多傻呵……她一直以为贝勒喜欢自己,原来、原来他连孩子也不让她怀上!
第六章
午时前的「知津楼」向来很宁静,德伦习惯在楼侧的暖阁处理公务。

暖间里一只紫檀桌上,摊着一张详绘西北军区的羊皮地图,德伦凝神观看图上画着红点的位子,桌案另一头摆了一副文房四宝,他看了一会儿地图,就转向桌案另一方振笔疾书。

明日保禄就要先赶回西宁,他得在今日完成军事布署,让保禄把布署图带到西北军区。

这几日他潜心研判军情,花了数日的时间完成这张军事布署图。

这张图对于西北战事有极重要的影响。根据这几年来西宁实际参与战、深入了解敌我两方的情势,研判出败逃蛰伏的敌方可能潜藏的详确位置。清军在西宁的兵力布署,只要重新按着图上的位置布局完成、待号令一申,西北大捷就指日可待。

「叩叩。」

敲门声音打断德伦的沉思,他的目光从地图上抬起。「进来。」

门一推开,金锁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暖阁外。

「有事?」看到是她,他面无表地问。

轻轻摇头,她秀气的小脸扯出一丝笑容。

现在您看的是第10页知道他一个人在暖阁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为了实现昨夜的承诺,她还是端了一碗芝麻汤圆进屋。

「搁下吧!看到她手上端的甜汤,德伦点头指示她暂放在一旁。

「趁势喝吧,贝勒爷一会汤要凉了。」温柔地劝他,金没娴静地站在屋子的角落,没有如往常一样靠近他、殷切地待候她的主子。

「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办!!」他的语气开始有一丝不耐烦。

盯着他英俊的侧影,金锁呆了半晌,他专注在那张她看不懂的羊皮地图上,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物。

垂下眼,金锁沉默地准备转身离开。

「站着!」

他突然唤住她。

她停下来,黯然的眸子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曙光。

「我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你。」他冷淡地警告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跟着再补充一句。

「我……我明白了。」

黯然地垂下眼,她转身离开暖阁前,忽然看到一把小金锁,被随意扔在小几上。

怔怔地瞪着那把她平生最珍惜、娘亲留给她的遗物,被他随意地丢在暖阁的角落,她呆在门前,两腿再也移不出去……昨夜,她是那么虔心地恳求过他,但望他好好珍惜。

转过身,压抑着心口的痛楚,如他所愿,她沉默地退出暖阁。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退出房外,德伦僵硬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弛。

但是屋子里热汤圆的甜香味儿、和着她身上的自然的幽香,浓浓稠稠地萦绕在他的鼻端,弄得他心烦。

「保禄!」

他扬声喝令守在门外的副将。

「贝勒爷?」保禄应声推门进屋。

「把那碗汤倒掉!」他下令。

「啊?」

保禄听令于主子,向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会儿难得犹豫起来。

他一直守在门外,刚才亲眼看到金锁端了这碗甜汤进门,因为是主子的小妾,所以他才破例通融进屋的。

虽然他觉得奇怪,向来对女人没什么真感情的主子,为什么会顺着誓不两立的老福晋之言,收了一名小丫头进房?虽说这丫头是清秀、漂亮了点没错……「倒掉它!我不想说第三遍。」德伦的口气严厉起来。

他是一名将军,不能教女人的一碗甜汤坏了规矩、让自己心软!

「是。」

保禄不再废话,立刻端起甜汤退出屋子。

***

晚间,淡淡的月色映照在窗台前,「知津楼」后方的小阁内早已熄了灯。

不在乎里头的人儿是否已经安睡,小阁的门被男人一把推开。

「这么早就熄灯了?」

脱了鞋后,径自翻身上床,却察觉到床上的人儿蜷起了被子,已经退到床的另一头,似乎有意拒绝他。

「怎么?」下床剔亮了灯,德伦的脸色僵硬。

「不方便……」

苍白的脸蛋有一半埋在厚被子里,这是金锁头一回拒绝他。

「有什么不方便?!」他故作不懂,欺身上床扯开她紧里在身上的被子。

「贝勒爷--」

她面无表情、白着脸、平着声求他。「我的月事来了!」

说出这话儿同时,她的心口辗过一阵酸涩。

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孩子……打从贝勒爷一进房,金锁就嗅到他身上的香气,那是白天她上暖阁时没闻出的味道,她知道,这就是老嬷嬷口里说的「麝香」

了。

「月事?」他的眸子变浓。「那也不必躲到床角。」

「我身子不舒服。」她轻声说。

她的脸色是苍白了些许。「既然身子不舒服,就找大夫来瞧瞧。」他道。

「不必了,我歇几晚就好。」她道,别开了脸。「请贝勒爷回厢房就寝。」

她的拒绝虽然淡的不着痕迹,在他看来却很明显,白天,她上暖阁来扰乱他的情绪,这会却故作清高,用身子不适当借口拒绝他靠近。

「回厢房?」撇起嘴,他无声地冷笑。「我可不习惯一个人睡!」阴沉地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

「不让我上床,那就别怨我找别的女人。」他接下道,口气冰冷无情。

金锁记起在「知津楼」里见过的那一幕,当时在房中的是一名烟花女子,他指的,是他会召妓吗?

「金锁不敢怨贝勒爷什么,」淡淡地回答,她清亮的眸子盯着床上的鸳鸯枕,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金锁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妾,连替贝勒爷延嗣的资格也没有。」

柔柔的言语一字一句吐出日,是那么轻之又轻,彷佛在诉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什么意思?!」他质问,脸色僵硬。

抬起眼,她静静地望住他,好一会儿终于幽淡地开口。「总有一天,贝勒爷会找到称意的女子为您、以及恭亲王府延嗣,那个人,当然不会是金锁。」

这么说,不是要求些什么,而是把事实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让自己死心。

明知道这么直接的冲犯必定惹他大怒,可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因为她并不图什么,自始至终,她只是很单纯地私慕着他,很单纯的……「这是我早就说过的!怎么?你以为我会改变心意?」他硬着声,冷冷地道:「凭什么?!」

「是碍…」她笑了,笑容无声而且苍白。「金锁知道,所以,请贝勒移驾厢房。」

「你以为你是谁?!」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气立刻捏伤她的手腕,他沉着声冷酷地道:「跟我来这套?!你还嫌太生涩!」

撂下手,他冷着脸扔下她,转身离开小阁。

瞪着手腕上显而易见的瘀痕,咸咸的泪水无声地滑下金锁苍白的颊畔……一切如果可以从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仍然会这么傻……可她明白,自己的心痛不会稍减,只因为……她仍然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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