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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分卷阅读17

在哪里?」冰冷的语气有明显的不信。

允堂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件纯金打造的小东西。「这把小金锁,你总该认得吧?」

他当然听得出来,德伦语气里的质疑意味。

一看到那把小金锁,德伦的脸一变--「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他探手夺过小金锁,然后迅速藏进怀中,以防再落入这该死的家伙手里。

发现向来冷静沉着、酷到骨子里的德伦贝勒,为了一个小女人竟然方寸大乱,允堂得意的咧开嘴。「要怪就怪你召妓的时候,竟然让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花娘的手里。」从德伦的态度看来,他猜测东西是那花娘偷的。

德伦想起那几夜召妓的事。

过后他曾经找过遗失的小金锁,当时他没料到失去的东西是被偷走的。

「东西我替你找回来了,不过人嘛……我说过,倘若金锁出了岔子,就惟你是问。」他不怕死地,继续揶揄一头已经眼眶发红的狮子。「现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再给你一次机会--」

「少废话!她人在哪里?!」对他,德伦的耐心向来有限。

虽然这家伙「鸡婆」地替他找回了小金锁,也只能抵过--他可以不跟这家伙计较,他太过关心金锁的居心。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允堂居心。

允堂挑起眉,看到德伦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才慢条斯理地「指点」对方。「弥陀寺。」

那丑丫头虽然聪明,但他有的是耐心。

跟了个把月,那丫头一直潜藏在恭亲王府、不出大门一步,直到她以为已经再也没人跟踪,才出府回到「弥陀寺」,他这才知道金锁的藏身处。

得到地点,德伦转身就走--「慢着!」允堂再一次挡在德伦面前。

「我来恭亲王府另一个原因,是传万岁爷的旨意。」

这家伙从来不会一次把话讲完8有话快说!」德伦皱眉。

「万岁爷要你留京,准备封爵大事。」

乍听到这个消息,要是在一个月之前德伦会欣喜若狂,可现下他却完全无心理会。

「这么顺利袭爵,你不问什么原因?」

看到德伦连停也不停、一径往王府外而去,允堂挑起眉,不放弃地企图勾起德伦的好奇心。「靠着你那份军布署图,西北已经大捷,你当真连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也不想知道?」扯了半天,他这才终于说出原因。

德伦没闲功夫跟他计较,他一心找回金锁,西北大捷虽然对他有重大意义,但此刻却比不上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德伦早已经奔到大门外,允堂戏谑的声音传出来王府。「德伦贝勒,或者,咱们未来的『关系』还匪浅--」

「不可能!」德伦一口否决。他直觉认定允堂指的是恭、格两府联亲之事。

他根本不可能娶玉格格!

之前他在街头见识到那个女人的任性,当时多看了一眼,只不过因为那强烈的对比,想到他新纳的小妾……那个柔情似水到让他必须一再抗拒,才能禁止自己沉迷下去的小女人。

瞪着德伦迅速消失的背影,允堂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金棺。

那只小金棺一出现,允堂轻浮的神色一转,深沉的脸色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认不出他就是游戏人间的允堂贝勒。

抚摸着手中的金棺,允堂深沉的脸色逐渐阴鸷……他身世的秘密全在那只小金棺中,而小金棺已经被开启,他究竟是谁,当金钥匙还在他手中的时候,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住在居寺一个多月来,金锁紊乱的心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她总得学会坚强。

如今孩子四个月大了,她的肚子也慢慢隆起来,快要不适宜再往在居寺里。她就怕自己拖累了寺里的师父们,给好心收留自己的尼师带来麻烦。

至于清莲尼师,每日准时替她把脉,尼师虽然不说话,可金锁却对她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胎儿算是稳定下来了。」

每日例行的把脉过后,清莲尼师难得的开日说话。

金锁的身子太弱,腹中的胎儿一直有流产的迹象,这些日子全靠着寺里的师父给她煎药安胎,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孩子才终于保全下来。

「师父,谢谢您这些日子来的照顾。」金锁由衷感谢爱护自己的长者。

清莲尼师看了金锁一眼,平淡的眼神突然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孩子只是暂时保下来,你仍然要注意休养。」淡淡拋下话,尼师掉头往房门外而去,态度一如过往的云淡风轻。

尼师还没走出房外,一名小师父突然慌张张地跑进来--「师父,不好了--外头有一个男人说是要找金锁施主,带了一大群男人硬是要闯进来--」

清莲尼师还来不及问清楚小师父,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群不速之客已经包围在厢房外--「在外头候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德伦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金锁全身的血液几乎冻结。

她呆呆地愣在床上,惟一的房门已经被封住,她根本就没法逃走……「该来的还是得来,既然身在尘世,还是得面对。」尼师淡淡的声音,飘进金锁耳里。

见到闯进房的男子,清莲尼师平静的眼底,掠过一抹不寻常的激动。压下不该有的起心动念,尼师示意小师父跟自己一起出去。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苍白着脸,金锁木然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床面。

她知道,他已经走近自己、近到了让她呼吸困难的距离。

「我说过,你是我的,永远都不许离开我。」他走近蜷缩在床上的小人儿,低嗄的嗓音仍然霸道。

「要怎么样你才能饶过我?」她虚弱地轻问。

闻言,德伦全身一僵,她瘦削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忧郁、那么让他心疼……从一进门他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她。

「永远,我都不会饶过你。」他粗嗄地道。

她的淡然让他更急切地想占有--顾不得她是否愿意,德伦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

「不要,你会伤到孩子--」

话一出口金锁就后悔了!虽然不认为他会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啊!

无意泄露了秘密,恐惧突如其来地攫住了她。

「孩子?」他问。

她脱口而出的话,果然引起德伦的汪意。

挣离他的掌握,金锁远远地缩到床角遥,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圈住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沉默形同于默许,那蜷缩的姿势彷佛张翅的母鸟护卫着雏鸟……德伦呆住了,狂喜和汹涌的感动,蓦然充斥在他的胸臆间--「孩子,几个月了?」他问,低嗄的嗓音简直是嘶哑的。

「与你无关……」蜷着身子,她幽冷地回拒。

孩子是她的,他不要、就已经失去了关心的权利。

德伦的胸口一窒,她的话击溃了他脸上的自制。

屏住呼吸,他欺上了床--「你要做什么……」

「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小妾。」他低嗄地申告所有权,欺近她瘦弱的小身子。

在意到她微隆的小腹,他的心绪又掀起一阵无法压抑的波涛。

他的话,却让她寒了脸。「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感激你。」

往后退缩着,一直到再也无路可退,金锁的眸子始终不望向他。

望着她倔强的小脸,知道一时半刻没办法说服她,他干脆来硬的--一把捞过退缩、固执的小人儿,不容许她再离自己那么远!

但这一回他对待她像是一只脆弱的白玉瓷器,小心翼翼到让她不相信前后是同一个男人。

「放开我……」

她挣扎着低喃,再一次想退缩。

「不放!」他比她更固执。「我再重复一次,永远都不放!」

紧紧抱住她,他的手劲虽然霸道,语气却低柔的让她心痛……为了什么?

明明不要她,却对她这么温柔……是为了孩子吗?

「饶了我吧!你说过,有太多女子能为你生下子嗣,只要你想要,多的是想替你生孩子的女人。」低喃着,她固执地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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