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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个纨绔-分卷阅读35

见那老匹夫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坐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昱明帝哭诉:
  “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与夫人膝下无子,只育有三个女儿。大女与次女皆已嫁做人妇,唯有小女尽欢能承欢尽孝。老臣不求儿孙满堂,也不望她能常伴左右,只想在她出嫁之前能好好调-教一番。”
  说着,他冲到昱明帝面前,抹了一把鼻涕,毫不讲究地直接擦在他的龙袍上,老泪纵横道:
  “老臣在朝为官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从未觊觎任何不属于老臣的东西,也未曾参与过党派之争。也不知哪里做了让公主不满的事,得罪了公主,让公主费尽心力举办诗会,将小女藏起来,不让老臣寻得。”
  他松开昱明帝,双臂张开,仰天大慨:“悲夫!我许府何应遭此大劫!”
  不得不说,文官就是文官,一番肺腑之言,堵得人说不出话。
  嫌弃地看了一眼龙袍上的鼻涕,昱明帝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眉间隐隐有怒气,却不好对他发作,只得尽数撒在昭阳公主身上。
  只见他大手抬起,“啪”地一声挥在她的脸上,怒火中烧道:“混账!”
  力道之大,扇得她倒退了好几步,娇嫩的肌肤浮现出五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感受到脸上_0_huo_0_la辣的疼,昭阳公主有些错愕地捂住被扇红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从小就敬爱的父皇:“您打我?”


第88章 彼时旧景终难辞,恰似灵鹿寄相思1【520加更】
  昱明帝这才意识到他对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做了什么。本想上前抚慰她,却见昭阳公主捂着脸颊倒退一步,红着眼眶,摇摇头忽然笑了出来:“您打我,就为了个外人,您打我。”
  她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让昱明帝有些不耐。
  于公,他是一国之主;于私,他是她的父皇。打就打了,莫不成还要看她脸色?
  碍于皇帝的颜面,昱明帝挺直了背脊,语气毫不怜惜:“你恃宠而骄,朕打你是为了你好,否则你娇惯成性,往后是要吃亏的。”
  她眼中含着泪水,却倔强不让它掉下来的样子看得昱明帝莫名烦躁。他挥了挥龙袍:“念你年纪尚小,朕就罚你禁足三月,抄《渡贤录》百遍。限你在一日之内将许小姐完好无缺地送回许府,不然你就去皇家寺院静修吧。”
  许武安本想再说些什么,昱明帝却抬手,深明大义道:“许爱卿不必多言,此事就这样决定了。”
  许武安见他这般,张了张嘴,大袖一挥,叹出口气,只得就此作罢。
  昭阳公主低着头,眼睛通红,嘴角却是冷笑。
  ……
  本是为秦栖安排的一场“好戏”,竟尽数被许恣那贱-人扰乱,该上场的人却安然无恙。不但如此,还使得自己被父皇关了禁闭,若不是母后闻讯赶来求情,只怕真是要将她送去静修。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叫她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迟翠正在为她拆卸头上的发饰。感受到她的恨意,迟翠动作一顿,安抚道:“公主不必伤神,那婢女已被杖毙了。”
  谁知听了她的话,昭阳公主更是怒气填胸地朝她吼道:“杖毙一个贱婢能起甚作用!能平息父皇的怒火吗!能免去本公主的责罚吗!”
  见她发怒,迟翠惊慌地跪在她面前,向她磕头求饶:“奴婢多嘴,公主息怒!”
  见这旭景宫的大宫女都跪下了,其他伺候的宫奴更是不敢怠慢,纷纷跪下磕头:“公主息怒!公主喜怒!”
  昭阳公主见他们这副样子更是来气,伸手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挥到地上,怒吼道:“滚!都给本公主滚!”
  宫奴们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她一人在此发火。
  ……
  ……
  舒府。
  陆淮甫一踏进舒展的院子,就听见两道声音在对峙——
  “我要回家!”
  “不行!”
  后面是舒展的声音,他听了这么多年,倒是熟悉。只是这前一道……
  陆淮挑眉,心里霎时有了人选。
  走到门口,就见许恣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我说!我要回家!”
  舒展正拿着他那从不离手的折扇,在她面前转来转去,紧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规劝:“姑奶奶啊,我和你说了,现在不能回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许恣毫不怯场:“那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啊!我和你很熟吗?你凭什么要让我留在你这府中?”
  舒婳坐在一旁,一脸的哭笑不得。余光瞥到陆淮来了,有些惊讶。


第89章 彼时旧景终难辞,恰似灵鹿寄相思2
  “这么晚了,你不在府中陪倚枝,跑这儿来干什么?”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奇怪道。
  陆淮懒得与她多说,高冷道:“有事。”
  舒婳撇撇嘴,这人能有什么事?只怕是背着倚枝,又来找她哥出去吃喝玩乐了。
  听到他的声音,舒展如同解脱一般跑到他面前,拉上他就要往外去:“快快快,咱们去隔壁说。子绘,替我好好说说这个小倔驴,可别让她跑了。”
  小倔驴气愤地瞪他一眼,暗自磨牙凿齿。
  舒婳无奈地摇摇头,目送两人走出房门:“尽欢,过来坐会儿,喝口茶吧。”
  许恣闻言笑弯了眼,乖巧地坐到她身边,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子绘姐姐,你真好。”
  摸了摸她的头,舒婳勾唇:“何出此言?”她不过是觉得许恣与她哥哥吵了这么久,肯定是口渴了。得让她喝足了水,才能继续吵她哥去。
  许恣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捧着茶杯满眼崇拜:“若不是你与倚枝姐姐不顾安危出手相助,只怕我如今还身陷险境,身死未卜呢。”
  舒婳对这眼神很是受用,让她感觉自己的形象一瞬间高大了起来。不过想到许恣年纪尚小,她还是有些担忧:“你还是要当心些,日后莫要再乱吃东西了。”
  “我知道啦!”她吐了吐舌头,俏皮道。
  今日将许恣带回舒府,她还未醒时舒婳就请府医检查过了。大夫说是被人下了安眠药,加之受惊过度,才会精疲力竭睡着。好在剂量不大,休养两天便会恢复。
  见她这副可爱模样,舒婳也不忍说甚重话,只叮嘱她往后要多加小心。
  许恣点头如捣蒜,看起来乖巧极了。
  无奈地笑了笑,舒婳点点她的额头:“你啊。”
  ……
  舒展将陆淮领到隔壁房间,坐到桌边饮了口茶,皱起了眉头:“这茶怎么都酸了?”
  陆淮无语,转身关上门,也走过去倒了杯茶:“倒是还好,不算太难以下咽。”
  见他信口开河,舒展瞪大了眼,本想反驳,却见他伸手在杯中沾了点茶水,在桌上缓缓写出一个字——
  腈。
  眉心一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舒展照着的样子,也在桌上写着:‘这么快?’
  一边写一边还说着话:“你懂什么?这茶哪里比得上春风楼的?”
  见陆淮微不可察地点头,他不由得凝眉。
  腈国太子提前进京,究竟有何用意?
  ……
  ……
  尚书府,栖淮院。
  秦栖听到阿屿传回来的消息时正在被子里看账本,倒也没有多想,只嘱咐他差人给陆淮送件袄子去。
  陆淮走时可就穿了身薄薄的单衫呢。
  打个哈欠,困意霎时就起了。她放下本子,叫包包将烛火灭去,准备入睡。
  陆淮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漆黑如墨,秦栖也呼吸绵长。洗漱罢,他小心翼翼地上床,长臂一伸将她环住。
  安睡的秦栖嗅到熟悉的气味,无意识地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看得陆淮勾起了唇。
  ……
  子时。
  屋顶上传来三长两短的布谷鸟叫,陆淮即刻便睁开了眼。


第90章 彼时旧景终难辞,恰似灵鹿寄相思3
  外面很安静,静得可怕。在寂静的黑夜里,这鸟声显得极其突兀,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陆淮耳朵微微动了动,坐起身来。轻轻地抽出手臂,将被子给秦栖盖好,把屋内点的檀香换成安神香后,他套上外衣走出房门。
  阿屿适时出现,朝他抱拳:“少爷,有敌来犯。”
  陆淮勾唇:“杀。”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飞出几个黑衣人,纷纷黑斤蒙面,手持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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