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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个纨绔-分卷阅读38

赫然就是当日的墨袍公子。
  秦栖点头:“的确是像,八成是的。”
  转头却见好友双眸星光闪闪,摸了摸头发,又将衣襟整理一番,语气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倚枝,你、你且替我看看,今日妆容如何?衣衫是否靓丽?发髻应该没乱吧?”
  她如连珠炮似的一连说出几个问题,看得秦栖有些不解。
  摇摇头,秦栖道:“一切都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舒婳有些急切地握住她的手:“是哪里不对吗?”
  “是有不对,不过不是衣着妆容的问题,是你有点不对劲。”秦栖探究地看着这有些迫不及待的好友,蹙起了眉。
  闻言,舒婳红了双颊,如同秋天熟透的苹果,娇嫩鲜艳:“我哪有什么不对……你且回答我的问题。”
  打量她一眼,秦栖挑眉:“妆容好看,衣衫合适,发髻如同新梳的。可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你又取笑我!”她脸上晕染了红霞,好似怀春少女,令人欲采之为快。
  秦栖忍俊不禁,正想叫她别站着了去包间里,就被她打断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罢,她如一阵风儿似的往那墨袍男子的方向跑去,却在离他几步的距离放慢了速度,如同大家闺秀似的走起了小碎步。
  “见过公子。”舒婳很是矜持地行礼,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庭径。
  被挡住了光线,少年疑惑抬头,站起身来还她一礼:“姑娘有礼,可是有事要与在下商谈?”
  他居然没认出自己?舒婳有些不爽地皱眉。
  仰起脖子看向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少年,她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公子,我,是我呀。”
  少年对她这行为很是疑惑,冥思苦想了半晌也没记起来。
  见他这般,舒婳忽然灵光一闪,从腰间解下荷包,捧在手心递到他眼前:“公子请看。”
  少年垂下眸子,看不清眼中神色。
  荷包上,一只灵鹿正在小溪旁低着头饮水,看起来栩栩如生,犹如活物。
  他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激动地向舒婳又行一礼:“原来是姑娘,在下失礼了。”
  她居然还不如一个荷包让人印象深?舒婳在心里撇撇嘴。
  不过他总算想起来,舒婳还是弯了眼睛:“公子无需自责。当日一别,谁也不知还会再见,没想到今日再遇,是我走运了。”
  两人再见,喜悦难当。尤其是舒婳,高兴得都要找不着北了。
  都这样了,秦栖再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她就枉与舒婳交好多年了。
  这风风火火的姑娘,终于也动了凡心了!


第96章 兹事初生谁决误?手足之争触圣怒1
  见两人聊得欢快,秦栖嘴角勾起,心里为舒婳高兴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忧。
  此人是敌是友……?
  这般气度非凡的少年郎,在这京中怎会没个名号?
  若非京城人士,突然来京究竟有何目的?
  上京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要说是来游玩,秦栖是第一个不信的。若说是来搅浑水的,倒还有几分可信度。
  还未想出些什么,舒婳已经过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子,以及方才在旁抱着剑守护的侍卫。
  “倚枝,介绍一下,这位是楚望北,楚公子。”她笑着向秦栖介绍,不过片刻就已经与他互明了身份。
  楚望北……望北……
  秦栖暗自皱眉,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见她出神,舒婳伸手在她眼前摆了摆:“倚枝?”
  秦栖回过神,扬起笑意向楚望北福身:“见过楚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楚望北握着折扇连忙朝她拱手:“姑娘有礼,唤在下望北即可。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秦栖颔首:“秦栖,字倚枝。”
  “原来是秦姑娘,幸会幸会。在下初至京都,不明此处风俗,还请二位姑娘见谅。”楚望北十分有礼,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秦栖礼貌地浅笑,梨涡若隐若现,眼里却是有着几分疏离。
  舒婳走过来挽着她的手臂,小声道:“倚枝,我邀请了楚公子一同去包间用膳,你应当没意见吧?”
  她的语气有些渴求。看向楚望北时,眼里却像是盛满了零零碎碎的星星,自信又美丽。
  秦栖自是不好拒绝,只得礼貌作出邀请态:“楚公子请。”
  楚望北又是拱手:“两位姑娘先请。”
  秦栖也没推辞,径直走在前头。可她身边同行的舒婳,却是频频回头看楚望北,使得楚望北有些不明所以,满脸茫然。
  几人到了特定的包间,侍卫在门口等候。
  这会儿舒婳倒是挨着秦栖了,只是不断地朝楚望北笑,楚望北也只得陪笑。
  有恰逢小二来侍奉,秦栖无奈地摇摇头,道:“既然公子是初至此地,那便是座上宾,公子先点吧。”
  楚望北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来行她一礼:“在下见识浅薄,看了两下菜单子便花了眼,不知是何佳肴,无法选择,还请秦姑娘与舒姑娘多担待。”
  “不是说好了叫我小字的么?”舒婳撇撇嘴,嘀咕道。
  哪有第二次见面就这样亲昵的呀?楚望北悄悄红了耳尖。
  然而看着对面的俏佳人,他还是捏住耳朵,结结巴巴地说:“子……子绘。”
  他低下眼睛不敢看看她,刚放下来的手却是牢牢攥着,看起来很是紧张,像是被欺的良家妇男。
  闻言舒婳笑弯了眼,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也不见羞涩,大大方方唤他:“望北。”
  秦栖努力压下心底不爽的感觉,保持着嘴角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家种了多年的大白菜被突然窜出来的野猪拱了似的难以描述。
  将菜单置于面前,秦栖悄悄撇撇嘴,语气酸酸的:“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点了。”


第97章 兹事初生谁决误?手足之争触圣怒2
  她一连选了好多个招牌菜,看得其余两人目瞪口呆。
  舒婳指着桌上摆着的大鱼大肉,微微张了张嘴:“这……能吃完?”
  秦栖勾唇,瞥了一眼对面的楚望北,笑道:“毕竟是迎接客人,自是要丰盛一些。就当是替楚公子接风洗尘了,希望公子莫要拘束才好。”
  楚望北愣愣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姑娘……太客气了。”
  他这呆萌的小模样逗得舒婳忍俊不禁,靠在秦栖肩上偷偷笑了。
  满满一桌佳肴美馔,几人终是没有吃完。
  结账时楚望北先行一步,派侍卫去了。说好的接风宴,最后还是让他自掏腰包。
  吃完又是离别的时候。
  舒婳垂着脑袋,闷闷地:“此去一别,何时能再与公子相见?”
  楚望北看了她腰间的荷包一眼,温润地笑了笑:“我与姑娘是有缘之人,有缘自会再见。”
  舒婳看着她的脚尖,手却捻着荷包上的灵鹿:“那公子住在何处?”
  “驿馆。”
  不等舒婳多问,侍卫就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楚望北脸色一变,向两人拱手:“在下有要事在身,先失陪了,二位姑娘请留步吧。”
  他行了个很标准的告别礼,而后转身离去。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舒婳只能呆呆地看着他消失在人群中,情绪忽然就低落了:“这样啊……”
  秦栖这才走上前:“你还记得你求的姻缘签吗?”
  舒婳抿唇,低声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寻人人竟来。尽使心上他常在,绵绵情意终难还。”
  她顿了顿,闷声补充:“如何能忘?我做梦都想着签文。”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叹了口气,秦栖嚅了嚅唇,却不知该如何劝慰舒婳。毕竟,她自己也深陷其中不是吗?
  二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聊着此事,上了马车。打算先将秦栖送回尚书府,再回舒府。
  可天不遂人愿,在路过街道的时候出事了。
  妇女凄声尖叫:“杀人了——!快来人啊——!”
  车轱辘倏地停下,秦栖掀开帘子。外面是簇簇的人群,拥挤地围成了一个近圆形,看不见内里情况。
  “怎么回事?”舒婳也探出头,皱眉吩咐车夫:“忠叔,你去看看。”
  “是。”忠叔翻身下了马车,与围观的人交谈。
  片刻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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