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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马甲了-分卷阅读37

直,可到底作为谢婉儿的近身侍女多年,其待遇并不比别人差,这小身板连个基本功都没办法坚持。
  祠堂前的回廊甬道边上,林家的侍女小厮都忍不住探头一看,正窃窃私语着,面露难色。
  “你看大小姐,以前都不管下人的,怎么这次......”
  “那当然不一样,昨日小蝶冒犯冲撞的可是安王殿下,这事可大可小!”
  “可大小姐管教下人怎么是提水?都不像夫人是直接打板子抽人......”
  林长缨立于堂前,身旁站着恩嬷嬷和萧雪燃,神色肃然,稍过片刻,她沉声道:“身子再低点,手伸直,别晃,习惯就好。”
  说罢,一个眼神过去,萧雪燃心下了然,提着水桶到她身边一看,嘀咕道:“这连桶的一半都没有就受不了了,以前我们还得扛石头呢......”
  说着,就往她提着的两桶水里加水,加到一半,小蝶的双手更是抖到不行,面色发青发白。
  忽地,不远处传来几声狠厉的叫唤。
  “林长缨!”
  众人一愣,吓得目瞪口呆,连忙颔首行礼。
  正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想也知是谢婉儿,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刚起身的样子,还未梳妆打扮,只是批了外袍出来。
  这一起身不见小蝶原想着还被她关进柴房以示小惩戒,但没想到有人来通报小蝶被林长缨带至祠堂门前惩戒,心下不满,自然是火急火燎地过来。
  林长缨不动声色,礼数周全地行了一礼道:“叔母,早安。”
  许是刚起身,谢婉儿的脸苍白无血色,眼角的皱纹似是折扇叠起,快要瞪出的眼珠子快要将人吓死,她缓了口气,对上林长缨凛冽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强压着怒火,咬牙说道:
  “长缨,小蝶是我的侍女,怎么说也应该由我来管教,哪能让你这大清早的劳心劳力,更何况我昨日已将她关进柴房,好让她寻思改过。”
  说话滴水不露,护短也是昭然若揭。
  小蝶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颤声唤了谢婉儿一声。
  林长缨眸光微闪,沉声道:“叔母,今日侄女去柴房找她时,看到了吃剩下的名誉上京城的东家巷羊额烧鸡,还有西家巷日月酒坊的梨花白,这小日子过得可不像是在寻思改过的样子,恐怕辜负了叔母的一番望君改过的好意。”
  “你!”谢婉儿扯了扯嘴角,随即瞪向小蝶,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小蝶顿时吓得收回眼神,强行撑着两桶水,已是欲哭无泪。
  林长缨看着时辰也快到了,只想速战速决,从恩嬷嬷那接过一副卷轴,卷轴滑落,澄心金丝制成,徽州墨而书,历经多年仍保留着当年落成之样,中正锋利的字迹越于其上,多是治家严谨的家规祖训。
  “这是......”谢婉儿也没想到竟拿出了荒废已久的平南家训来压她,这卷轴先前一直挂在祠堂里,可是久而久之,无人在意也就落了灰。
  “相比叔母一定认得此为何物,小蝶是您的侍女不错,可她首先是我林府的人,自然要守林府的规矩。”
  林长缨说着,见她无力反驳,随即面向众人说道:“依平南家训所言,凡是以下犯上者,负重扎马步于祠堂前半日,贪图小利忘己罪责者,罚抄家训一千遍,罚俸半年,从今往后,凡是我林府中人,皆要守此规,不越矩。”
  林长缨掷地有声地声音在祠堂前幽幽回荡着,恍惚间,似是身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战场,看到众将士举剑鼓舞士气的豪壮,任下人们战战兢兢,也绝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已卧病在床两年,传闻命不久矣的大小姐。
  远处甬道,有几个小厮贴耳念叨道:
  “没想到啊!大小姐竟然对此事做主了。”
  “你小声点!那是当然了,毕竟大小姐才是嫡女,以后可不敢怠慢了......”
  谢婉儿的面目似是破碎一般,被气成猪肝色,先前绝对没想到,原本想给林长缨二人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自己颜面尽失。
  另一侧阁楼天井,沈清辞二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李成风双手交叠于身前,面上欣喜,感慨道:“殿下您看,不用属下去教训那侍女,夫人自有法子来惩戒,还顺带让那谢氏下不来台面......”
  沈清辞神色不冷不淡,余光瞥到回廊尽头有一熟悉的身影走去。
  正当二人焦灼之时,回廊的声声问安打破了如今这场无硝烟的清晨,回眸而过,只见林枫实穿着素衫出来,连发冠都未束上,眉目沉沉,瞧不出任何情绪。
  祠堂外的众人向他福了福,谢婉儿面色更挂不住,两人昨晚并未同塌而眠,如今更是气头上,却又不好明面发作。
  林枫实观望着四周已猜到几分如今发生了什么,甩袖而过,指着小蝶,对谢婉儿说道:“这是你的人,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其余的人,都散了!”
  谢婉儿连带着眉心都抽搐着,剜了小蝶一眼,她早已支撑不下去顺势倒在地上,水花四溅,似是青玉砖染上一滩墨渍。
  众人瞧过热闹,一声令下,忙不迭地下去忙着自个儿的事。
  林枫实背手而立,望向林氏祠堂正门,随即睨了眼林长缨,沉声道:“和我进来。”
  林长缨微点着头,安抚着伺机而动的萧雪燃,以示一人去便好,顺势交待了恩嬷嬷几句便跟着进到了祠堂。
  李成风见这一幕,有些坐不住了,急问道:“殿下,您当时有意让我把林氏中人干涉边塞军事的事透露给林家知道,可影卫说昨夜夫人就是去见了他们夫妇二人才毒发的,现在还要和林枫实单独见面,我们快......”
  “先等等!”
  沈清辞当即打断,只是微不可见地,他又习惯性地摩挲着衣袖,回想起昨夜,不免忧思漫上,只得沉声道:“我相信她自有打算。”
  ***
  林家祠堂内。
  数十牌位层叠错落有致地归置在案台之上,工整的小篆书写着各位林氏列祖列宗的名字,一笔一画,书不尽先祖的风采。
  林枫实站在案台旁,为各牌位前的长明灯添灯油,擦去牌位的尘,林长缨则持香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插于香案上,随即目光落到林枫华的牌位上,神色不喜不淡。
  灯火微弱,掩映着二人的身影,时不时发出爆蕊的刺裂声,尽在沉寂中。
  末了,林长缨淡声问道:“叔父寻我,可是有事要问。”
  林枫实修剪着灯芯,烛光掩映在他浑浊的瞳水里,只听他沉声道:“家主令交予我,可是母亲的吩咐?你没有反对?”
  “是!”林长缨沉声应着,微不可见地,顺势撑着蒲团起身,正色道,“不过准确来说,是族中长老前几日来的回信,祖母与我都觉着叔父是最合适的人选。”
  听至此,林枫实的低眉一笑,叹道:“倒是有几分你父亲的风采,不计前嫌的公正。”
  “非也!”林长缨当即打断,沉声道,“我认为我与叔父从来都没什么所谓的前嫌。”
  林枫实一怔,剪下一烛灯芯,抬眸看向她,只听她缓缓而道:“有件事,我倒是很好奇,若是当日我拒绝陛下的赐婚,叔父会拿我怎么样?”
  “嗯?”林枫实眉眼一挑,八字胡也跟着翘起来。
  一说起这事,不得不说他当时可谓是提心吊胆很久,依他多年在官场周旋,许多圣旨其背后意图都能猜到七八分,以此来见机行事,以免惹祸上身,可这么久以来,他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通璟帝怎么会突然为林长缨和沈清辞赐婚,还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更何况依他看来,林长缨性子刚烈,能做出什么事他从来都是未能预见的。
  思及此,他叹道:“还能怎么样!软磨硬泡,就算是绑也要将你绑去花轿,违抗圣旨,于现在的林家而言可是灭顶之灾。”
  林长缨忍不住一笑,这的确是他能干出来的事,随即问道:“那如果心然和我一样被赐婚,您也会如此吗?”
  林枫实添灯油的手忽然一顿,垂眸而下,瞧不见他眼底的情绪,随即继续添着灯油,颤声道:“为林家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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