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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马甲了-分卷阅读100

过来回几句,沈清辞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一把楠木轮椅,春风拂过,这夜里亦多了几分冷意。
  直往城门的长街上,层叠簇拥的房檐忽有一抹身影闪过,轻踏梁柱,不露声色,廊檐下正有扎着双条髻的小孩吃着糖葫芦,一晃神还以为看错了,连声唤道:
  “娘亲!我看到会飞的神仙诶!”
  妇人拉着他走,见房檐上什么都没有,“傻孩子,神仙哪是你能看到的,快走吧!”
  不过须臾,沈清辞出了城门,偌大山林环绕,大孤山坐落,村庄错落,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回想信上内容,亦是疑点重重。
  沈宜静为何突然跟踪个书生,还跟踪到城门外......
  倏地,似乎回想到什么,顿时眸光一亮,书生!大孤山!
  伴随着窸窸窣窣声,沈清辞察觉有人经过,他连忙躲到树丛中,月辉倾泻间,落在他一侧阴影之下,掩映其中。
  两个穿着的粗布麻衣男子走来,长得尖嘴猴腮,衣着举止邋遢粗俗,腰佩大砍刀,一身匪气,常人遇到都要避之不及的人物。
  沈清辞微眯着眼睛,注意到这两人身上都有新的剑伤,刀伤剑痕错落分布,似是方才浴血奋战一番,从伤口分布和切口的剑法来看,持剑者招式有序,可从力道来看又有点不足。
  两人饮了口烈酒,啐了口唾沫到地上,其间含着血沫,骂声道:“真是气死了,居然被两个_0_jian_0_ren反摆了一道,害得我们死了不少弟兄,现在还要下来巡山。”
  “不过没想到那小娘们居然那么能打,跟个母夜叉似的,不会经常在家还打那口子吧!”
  说罢,多是两人肆无忌惮地笑声,引得林中雏鸟惊飞。
  倏地,笑声顿止,两人悬在空中的手微微颤着,往后一瞥,依稀可见的脖颈边上的冷剑,稍稍一压,血痕隐现。
  沈清辞持剑冷声道:“你刚刚说的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你!”土匪一怔,气血涌上,“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家伙,敢偷袭你爷爷,就不怕.......”
  话还未说完,闷哼响起,伴随着血肉绽开的声音,血花四溅,溅洒到另一人脸上,其中一人倒在血泊中,不停地抽搐。
  只余飘在空中的冷声。
  “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存活的土匪应声跪下,哭求道:“求英雄饶命,那两人已经跳下了山崖,现在恐怕都尸骨无存了,不是我害的,是我们大当家把她们逼上去的,饶命啊.......”
  沈清辞顿时眸光尽碎,持剑的手微颤着,缓缓放下,须臾间,土匪的哭喊声回荡在他的耳畔,只余嗡嗡微鸣,眼前的事物渐隐渐显。
  跳崖!尸骨无存......
  鸦声鸣起,颤得树叶簌簌而落,枯藤缠绕半山腰间,时有岩洞滴水四溅,咔哒一声,树枝折断,堆在一块,幸亏随身带了火折子,没一会儿就燃起了火堆,才得意瞧清是林长缨。
  夜深露重,林长缨连忙烤火取暖,揉搓着手,刚刚一番厮打,如今心口却隐隐作痛,暖和点才可缓解。
  倚在石壁间的宜静公主瞳仁微动。
  林长缨见她醒过来,沉声道:“醒啦?我来之前已经派人去给韩统领送信,他应该能找到这大孤山来的。”
  宜静公主讷讷地点点头,仍未回过神来,忽地,星点子迸溅爆蕊,跳到她手上,顿时蔓延着刺痛,吓得一骨碌跳起。
  “我不要跳下去!这肯定会......”
  倏地,回过神来,看向四周,才发现如今正处于一个山洞中,林长缨微眯着眼,如看傻子一般看着她。
  宜静公主连忙摸着自己的脸和身体,惊道:“我没死!本公主居然没死!”
  林长缨挑着这火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公主福大命大没死,臣下倒是快要被你压死了!”
  两人被逼至悬崖之时,她注意到山下有枯藤,回想起这是大孤山,干脆赌一把抱着她跳滚到山洞里来,但没想到宜静公主看着小,差点没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思及此,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脚。
  摔下来时还不小心扭到了了,今天还真是出门应该看黄历......
  宜静公主一时语塞,自知理亏,只好乖乖坐下,上下打量着林长缨,衣裳沾染尘泥,衣袖多处被勾破,手臂红肿淤青,脸上还有些被树枝划破的小伤口,反观自己,倒好像没受什么伤。
  她只得心虚地挑弄着火堆,嗫嚅道:“你......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山洞的?”
  “这大孤山是我小时候和韩统领一块练剑的地方,在山上玩时发现的,包括一开始逃上来的山路也是。”
  “哦!”宜静公主应了声,低低地瞧着这火堆,她都快忘了,韩渊鸣小时候撒泼打滚地要去平南林府学武,林枫华对他亦有赏识之恩。
  林长缨瞥了她一眼,叹道:“公主放心,韩统领这样的,我不感兴趣。”
  “我!”宜静公主顿时涨红了脸,“我才没这么想呢!搞得我好像很小肚鸡肠似的......”
  说着说着,越发小声。
  林长缨无奈一笑,回归正题,正色道:“公主可知刚刚是有多危险,若不是臣下跟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也不想的,我之前在琴会上就说过那书生有猫腻,只是大家都不信,连我的侍女都说我多疑,渊鸣哥哥又忙,我跟他说过也说我是看走眼了,而且他们祸害了那么多好人家的姑娘,那我身为大梁公主自然要将他们抓住.....”
  林长缨听着她的侃侃而谈,扯了扯嘴角,怎么感觉这般豪言壮语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公主是怎么发现那个人换了张脸的?”
  说实话,她一开始瞧书生完全看不出他脸上的破绽。
  “那自然是因为气味啊!”宜静公主来回逡巡着,“每个人身上都有独一无二的味道,这是任何香薰香粉都掩盖不了的,好几次琴会我都闻到他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可脸都不同,我就开始怀疑了,但是让人暗中查他的身份和过所都没问题,我就不信,这才偷偷跟踪他,没想到这世上真有易容术,那岂不是我们身边岂不是可能有披着假面的人存在,而我们又不知道......”
  “哪有那么夸张”
  林长缨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回想方才看着他们撕下假面,的确是心有余悸......
  思索想来,还得多亏宜静公主,否则这丧尽天良的悬案恐怕真得沉没下去。
  她忍不住打趣道:“没想到公主竟还有这样的神通。”
  宜静公主见难得夸她,不由得微仰着头,似乎有些小得意,连声道:“那是自然,我母妃的品香手艺可是连凝香阁都要甘拜下风的,每个人身上的味道我都能闻到,比如父皇都是龙涎香又糅杂了一堆奇怪丹药的味道,二哥哥是冷梅香,渊鸣哥哥则是金丝红檀和黄花梨木的味道,因为他喜欢木制坐具,你呢就是烧香拜佛的沉香,我现在衣服都是你身上的味道......”
  说着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林长缨,“至于沈清辞那就是又苦又难闻的药味......”
  “哪里!”林长缨当即反驳,嘀咕道,“我觉着......就挺好闻的。”
  宜静公主眉眼一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和纯善贵妃都护着他,从小到大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
  林长缨不以为意,慨叹道:“那韩统领呢?从小到大,我都听过很多人说他不善言辞,不懂这官场的门道,更不会如何与女子相处,一心沉迷武学,小时候韩夫人还担心他没姑娘家喜欢,倒是没想到公主如此热忱。”
  “那是自然,我喜欢他,自然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宜静公主也不打算多加掩饰,如此坦率倒是让林长缨一怔,挑弄着火堆,明灭不定的焰火倒映在她的瞳水里。
  她的恍神宜静公主看在眼里,玩弄着树枝,没皮没脸地笑着,“看你这表情,不会是没懂我说的啥意思吧!看来长年累月地待在营中都迟钝成这样,难怪二哥哥都说你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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