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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马甲了-分卷阅读154

的里衣顺着床边滑落,只余几句轻柔哄声。
  窗外石楠花开得正艳,氤氲着其独特的香气,雨露浇灌,丝丝密密地,自花蕊到花瓣,留着白.浊般的汁液,滴答在地上。
  雨下得十足的久。
  林长缨额头渗着绵密的汗珠,拂过他的手臂,亦是沾湿着汗。
  她万万没想到,适应竟是指适应这个啊......
  每每她觉着有点难受,都会下意识地咬了他的肩膀,丝毫不留情面地落下一排排牙印,沈清辞亦是心领神会,皆会安抚着她,待她放松再来,倒是十分有耐心,如此循环往复。
  倏地,他哑声唤道:“长缨......”
  “你!别喊......”林长缨有点受不住,掐了下他的腰,做这种事还叫她名字实在是!
  “唤我。”
  “啊?”林长缨一愣,但还是唤道:“清辞......”
  “嗯。”他沉沉应了声,“只是突然想起,那日,我唤了你很多次,你没应我,也没醒来。”
  那日......
  林长缨微怔,回想那日,漫上愁绪,轻缕着他的发丝,顺势拉下他,额头相抵间,她柔声道:“傻子,我在呢,以后不会了。”
  说罢,双手交叠在他颈后,轻吻着他的唇瓣,如当日醉酒般,似品尝块糕点,细细地摩挲着唇角。
  沈清辞反手压下,加深了这个吻,喃喃唤着她的名字,亦是声声有回应,林长缨也应着,说些什么都好。
  如此长夜漫漫,此间不休。


第117章 温存“你别勾我,只管点火,不管灭的……
  第二日清晨,屋内香料燃尽,窗棂微开间,弥漫着雨后竹林的清香,夹杂着药香萦绕,奈何仔细一闻,却多了点耐人寻味的旖旎温存。
  林长缨的瞳仁微动,依稀听见鸟鸣,讷讷地偏头看去,只见两只喜鹊在摇头晃脑地盯着她,似是在看什么好玩的。
  她缓了口气,想翻个身,不料腰间腿脚的酥麻酸软顿时撺掇全身。
  “嘶!”
  林长缨的喉咙微动,只觉干涩沙哑,不由得揉了揉额角。
  昨晚......
  全部历历在目。
  思及此,她忍不住暗骂,这来来_0_hui_0_hui都折腾她多久了,到最后好像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攒足了力气起身,却发现枕边之人不见了,再回过神来,身上所着里衣宽大又长,好像不是自己的,而且松松垮垮,连结带都打反了,床上的被褥也换过。
  落到此处,她突然蹦出个念头,他不会跑了吧!
  未及细想,她立刻穿好鞋子,不料起来没走几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幸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案桌。
  她扶着腰揉了下,心道:“他这还是在看不见生病的情况下,若是放在平时无碍时,那她岂不是......”
  林长缨突然全身汗毛竖起,余光一瞥,看向案桌上的铜镜,暗黄古镜的映照下,她稍稍拉下里衣往下看,脖颈锁骨乃至后背都依稀可见微红的印子,尽是不可言说的暧昧旖旎,甚至还似有温存,更别说心口之处。
  她吓得拉拢好衣裳,抬头看去,只见这两只喜鹊呆呆地瞧着她,随即扑朔着翅膀而去,她暗暗下定决心。
  “这家伙,下次一定要通通讨回来。”
  “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
  清越之声响起,林长缨不由得倒吸口冷气,看向门外,沈清辞正拄着手杖,捧着托盘进来,她连忙上前接过。
  “你去哪了?醒来就不见你人影了,这让别人去做就好了,万一摔着可怎么办?”
  沈清辞淡声道:“不至于,只是去给你找些吃食,刚好这碗汤药你喝了吧,喝了会舒服很多。”
  林长缨看向这碗黑漆漆得发亮的汤药,瞄了眼沈清辞,只见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小罐蜜饯,看来是非得让她喝下去了。
  思及此,她忽然觉着有什么不对劲,舒服......
  “适应后就舒服了,别怕......”
  倏地,她的喉咙微动,回忆上涌间,昨晚迷迷糊糊中,似乎沈清辞哑声说着这话,仍萦绕在她耳畔。
  这吓得她立刻将汤药一饮而尽,还不忘塞了颗蜜饯来吃,呲牙咧嘴,苦的直哆嗦。
  “你这......难道就没有不苦的药啊?”
  沈清辞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她说这话的神情,觉着有趣的很,替她舀了碗小米粥,劝道:“良药苦口,快点来吃早膳了。”
  他摸着林长缨的手,发现她还未换衣裳,说道:“木施上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了衣裳,快换上吧!”
  林长缨乖乖应了声,“那我昨晚的衣裳呢?这被子怎么也换了?”
  沈清辞去合上窗,听到这话一怔,“我让他们都拿去洗了,昨晚怕你着凉,给你用热水擦了下身子,就先帮你换上我的。”
  林长缨也没多疑,嗅了身上的味道,果然是熟悉的药香......
  随即打算换衣裳,不料观望着四周,这屋内的屏风都撤去了,那岂不是要当着他的面换,不过他好像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那,那我换衣裳咯?”
  沈清辞正布着菜,还动作熟稔地煮水泡茶,害得林长缨看得胆战心惊地,但也不好阻止,听到她这语气,忍不住笑,沉沉应了声。
  不多时,林长缨缓了口气,想将腰间的结带解下,不料四处寻着缺口领子,都寻不着从哪解,连撕扯一番都紧的要死。
  这莫不是个死结!怎么和昨晚沈清辞的结带是一样的,她要是连个结都解不开岂不是丢死人。
  苦恼之下,余光一瞥,却见沈清辞朝她走来,估摸着她腰肢的位置,玉指拢着腰间滑过,抵至结带内侧。
  “你这是......”林长缨顿时僵住了,全身不敢动。
  “这是九张结,虽看似难解,但只要在结带的内侧寻出衣带的口子往外拉就能解开了,看好。”
  话音刚落,沈清辞利用巧劲将结带里的口子轻轻一拉,繁琐的结带瞬间化繁为简,变成两条衣带,里衣亦顺势从肩头滑落到脚踝,及至地上。
  林长缨吓得抱住两臂,遮掩住心口的一抹春色,小声嗔道:“你故意的吧!”
  可回过神来,这屋内窗门已合上,就他们两人,而且沈清辞也看不见,更可况昨晚两人已经,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沈清辞稍愣,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反应过来也猜得差不多,柔声道:“我帮你穿吧!别着凉了。”
  说罢,摸索着木施上的衣裳,按着花纹布料,摸到件里衣为她披上,林长缨也只好应承,顺着两手伸进去,依旧按着他的花样打好这样结带,再行以领口花扣,排列扣好。
  林长缨打眼一看,这花扣小巧精致,花纹拓印线条分明。
  “这是,苏绣的衣裳,这花扣还挺好看的。”
  沈清辞似是对这衣裳十分熟悉,轻抚着肩胛锁骨,理好领口的衣襟,拂去些许褶皱。
  “这是师父的一个老朋友做的,他是苏州的苏绣匠人,到岭南后,看见满山木棉花便生出了这样的灵感,所以就做了这套木棉百欢长锦衣,然后又听闻我新婚,就派人送到了扬州的庄子,一直想找个机会带你来的,正好现在让你试试。”
  林长缨微点着头,这衣裳制式和她平日在上京所着不一,她一人穿恐怕还真捯饬不明白。
  沈清辞持着玉带,稍稍俯身,与她紧贴着,他熟稔地环过玉带,抚着她腰来系上花扣。
  伴随着咔哒声响,他耐心地扣好每一扣,还不忘检查有没有错位,奈何许是看不见的缘故,动作有些慢。
  林长缨也没有催促,稍稍踮起脚尖,抵在他的肩颈,尽是熟悉的药香,只觉内心足矣,还不忘缕着他的头发,偷偷绑了几个小麻花辫,只是细微之处,她轻捏着他的耳垂,这才发现而后竟有颗浅浅的痣。
  一呼一吸间,萦绕在他耳畔。
  不多时,她反应过来,这身后似乎没了动静。
  “清辞......”她唤了一声。
  蓦地,腰间一紧,沈清辞环紧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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