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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20

欠,不坑你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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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卸去凤冠霞帔,洗去脂粉,胡乱垫了点东西,陶善行抓着紧了两天的头皮,披头散发地坐在铺着百子被的婚床上,胸腔中一股郁气怎么都散不掉,她有种想摔锅砸碗发泄的欲望。
  屋里的人都已经退出,她点名只要榴姐服侍。许是觉得愧对于她,月妈妈顺着她的意思,把陌生的丫头婆子都遣走,只唤来榴姐一人,倒是看到榴姐模样之时月妈妈有些吃惊,但也很快收敛,与众人一起退出房间,自去向老太太复命。
  前院喜宴未散,饮酒的喧哗声还在不间断传来,越发吵得让人头疼。今日穆溪白当着众宾之面甩门而去,半点颜面没留给她,明日一早肯定传遍佟水。
  陶善行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桩婚事,郎无情妹无意,全是外人瞎折腾。那穆溪白显然不愿娶她,什么旧伤复发全是托辞,昨日迎亲就由他人代劳,今日这堂也拜得不情不愿,态度更是恶劣。这哪是结亲?结仇还差不多!
  越想她就越憋屈,先前盘算好的,什么“若他是个良人,她也愿尽妻子之责”,现在想来全成了她的独脚戏,还得看人脸色。一时间她火气都要掀翻天灵盖,仿佛六年前那个秦雅回来,骄纵暴烈,能撕天怼地找上穆溪白大吵一架,可再细想,这婚事一开始就荒唐,连他都是被逼的,她又能怨穆溪白什么?
  原是鬼亲冥婚,后来变成神佛做媒,还不是她自己整出来的?
  陶善行消化着自己的情绪,自入佛门后少见的失去冷静,把一头秀发抓得乱七八糟犹不过瘾,又捏碎了一大把的花生桂圆。
  “小娘子何必急怒上火,万事皆有解决的办法,你可是在担忧不得姑爷宠爱?”榴姐见她发泄得不像话,倒了杯温茶慢慢过来,坐在床沿递予她。
  陶善行接茶狠灌两口才道:“我稀罕他的宠爱?!”
  榴姐笑了笑,脸上疤痕跟着扭结:“既不稀罕,又有何好急怒?若你不爱,自不会为他欢喜伤神,日子在哪不是过?男女过招,攻心为上,先交心者必败。”
  陶善行动作一顿,看着榴姐神情渐凝,斟酌道:“榴姐的意思是……”
  很奇怪,榴姐在陶家闷声不吭,从不显山露水,这一开口却是惊人之语。陶善行在陶家即便对着母亲朱氏,虽常作小女儿状,可紧要之事上却很难同其商量,多是她拿定主意才开口说服,如今榴姐一开口,便与她有商有量,言中之意叫人不敢小觑。
  “好好守着你的心,莫轻易交付,便不会乱,不会痛,不会失望。小娘子是个有主意的人,该怎么做自有定论,守住了心……”她指着陶善行的心口,“再图后路。”
  陶善行揪着衣襟,似乎摸到自己滚烫的心。
  当初她义无反顾爱上一个男人,为了成为那_0_ren_0_qi子,乱到不择手段,痛过也失望过,最终失去一切。如今回首再看,少年情爱已远,不过一腔痴心错付,所幸尚已收回,她自当好好守住,哪能再轻易交付?
  “我知道了,榴姐,谢谢。”陶善行渐渐平静。
  事已至此,再苦无益,穆家即便是龙潭虎穴,还能险得过秦家?左右不过是脸面的事,她豁出脸面不要,只要能抽身而退,便好。
  榴姐从她手中端走茶盏,只回了句:“睡吧。”便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放下幔帐,吹熄烛火。
  仍旧一宿无话。
  陶善行蒙头大睡,想着穆溪白不愿娶她也有好处,最起码,她不用面对圆房这个更加难办的问题。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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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精神绷了多日,她被榴姐开解后忽然想通,倒睡得香甜,全然不理穆府这一夜如藤蔓疯生的流言——穆家小郎君在面见新妇容颜后撂秤摔盏甩门而去,彻夜未归,放任新妇独守空房,可见穆家新娶的这媳妇貌丑非常,果然是那拙肥痴傻之人,难入君心。
  这流言一传,便传遍佟水。
  穆溪白却是在喜宴上与一众亲朋喝得酩酊大醉,瘫倒书房内,到第二日要拜见公婆亲长之时仍未醒来,任观亭怎么叫都叫不醒。
  新娘长什么样?是圆是扁——他压根没看清。
  第二天,陶善行还是一个人。
  穆二白:媳妇,我……想上床睡……
  陶陶:怎么?书房的床不软了?家里的酒不香了?我怕我烦着你呢。
  亲妈:南无阿弥陀佛……儿子,诵经静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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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军师
  翌日陶善行起了个大早,打着呵欠推开窗,窗外的天刚亮,有些小雨,各处都灰蒙蒙的。昨日进门她没能瞧着住处模样,此时才得以窥见。这地方独门独院,前有庭院抱厦小厨房,后是五间上房,左有月门,衔着单独的小花园,叠石青潭,六角飞檐亭,花树繁茂,风景极佳。
  单就这一个小院,便已胜过陶学义在佟水的宅子,而这不过是若大穆府的一个院落而已,足见穆府之大,可能……比秦府还大。
  眼下还很安静,外院有几个粗使丫头在洒扫,除此之外别无他人。榴姐初来乍到也不知找谁要水,所幸院中有井有小厨房,她索性自个动手,给她烧来热水。陶善行坐回妆奁前将拧干的热帕放在眼上蒸着,精神为之一醒,榴姐已经利索地给她梳起头来。她做这些事时,仿佛驾轻就熟,毫无生疏感。
  “榴姐从前……服侍过人?”陶善行随口问道。
  梳着发的手却是一停,榴姐轻轻回答:“是。”
  陶善行却不再追问,只夸她:“难怪这般妥帖,以后要麻烦你了。”
  “娘子说哪里话,既然跟你来了,照顾你自是我的本分。”榴姐淡道。对她来说,在陶家和穆家后宅是一样的,起先跟陶善行来穆家,一为还恩,二来这些年也确实与这她有些情分,本不放心她孤身入这大宅门,如今看来,她却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也罢,横竖是帮她,能帮多少便是多少,这辈子无望,跟着她倒有些寄托。
  榴姐的手出人意料的巧,陶善行的发没多久就被挽成漂亮的发髻,因嫌妇人的全盘发于她而言太过老气,便在双颊处结辫轻挽,压上金钿,正好对着嘴角笑时梨涡,尤显甜美。陶善行对着镜中人做了几个表情,很是满意,这才起身更衣,换了百子袄裙,坐在屋里等起人来。
  ————
  陶善行等的是穆溪白。
  昨日月妈妈走前特地交代过,穆家规矩并不多,无需晨昏定省服侍公婆,但今日一早与穆溪白去瑞寿堂给老太太和公婆敬茶还是不能免。穆家她才第一天住进,连自己落脚的院子都没瞧仔细,就更别提偌大穆家,照理必需是穆溪白亲自带着她去见公婆,可陶善行越等越觉穆溪白不会来。
  第三次叹气后,陶善行琢磨着还得靠自己,便自己出了门。因为昨晚她的要求,月妈妈将院中人都遣走,再加上穆溪白没有留下,是以这大清早的外面只有洒扫仆妇。榴姐因样貌关系不好出门,便给她挑了个小丫头带路,将她送到院门外,却不想正好和月妈妈派来接她的人错过。
  昨夜穆溪白醉在书房,月妈妈原命观亭先叫醒穆溪白,再让他亲自领陶善行过去行礼,也免得底下人议论纷纷。新婚夜独守空房本就说不过,若这敬茶再让陶善行难堪,那她在穆府的境地委实不妙。只可惜穆溪白那_0_hun_0_dan宿醉不醒,观亭叫了三四遍都没能叫醒,反而还生生误了去接陶善行的时候,等一群人匆匆赶到凌辉阁时,陶善行已经先走了。
  穆溪白的凌辉阁离瑞寿堂颇远,陶善行跟着小丫头边走边记路边打量穆宅。穆宅确实不小,但比起兆京达官显贵的府邸还有差距。中规中矩的大宅院,景观虽美却不出挑,按说以穆家财力不至于此,可商贾之家太过奢靡就要逾制,保不定哪天被人告上去,都是祸事。陶善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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