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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66

有这样的过往,他那脾气,没拿刀子冲去与人拼命吗?”
  “谁说没有?二爷差点就要去杀了那人,不过被太太死死按下,而后连夜送回佟水,才将此事揭过。对方家里身居高位,斗不过。”观亭想起这茬,也是恨得牙痒。
  陶善行大约想明白穆溪白为何会性情大变,心中漫上细密的疼,轻轻叹了一声,不再往下问,转而打听起另一事来:“那你家二爷可是在那时遇见那位心仪姑娘的?”
  观亭却一愣,很快又笑了:“这小人便不知了,没听他们提过,不过……”他顿了顿,又道,“娘子不必担心,那位姑娘去岁九月已经没了。”
  “去岁九月?那不就是我与他皆病重时?”陶善行大为惊讶。
  不止是他们病重的时间,去年九月,那也是她病故南华庵之期,她们连死的时间,都没差几天?
  一个死人,让她如何去争?这场战还没开局,她就已经败北。
  “正是。所以二爷那时心里也苦,对娘子诸多冒犯,还请娘子万万体谅。其实二爷与那位姑娘素无交集,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也只得娘子一人,小人冷眼瞧着,二爷待娘子与旁人大不相同,想必早就将娘子搁于心尖。”观亭劝慰道。
  陶善行噗呲一笑:“观亭,你今日来寻我,是替你家二爷说好话来的?也不怕二爷怪罪你揭他的底?”
  观亭闻言忙打了下自己嘴巴,道:“瞧我这嘴,张开就忘了正事,娘子勿怪。这些话便是我不说,二爷来日也自会告诉娘子,小人不怕。不过今日过来见娘子不为此事,二爷离开前嘱咐过小人,命小人在二爷不在佟水的这段时间里听候娘子差遣,但凡娘子有什么不便出面处理的外务亦或难处,都可以交由小人代为打点。”
  陶善行微笑承情:“那可要辛苦你了,多谢。”
  送走观亭,陶善行独自坐在花厅里,品味适才观亭所言之语,又猜穆溪白去京城到底所为何事?一时间竟沉浸其间无法自拔,直到榴姐来催用饭,方回神。
  ————
  九月,兆京已冷,枫叶初红,南华山深处的南华庵愈发冷清。庵中谢绝男客,不过穆溪白是个例外,他捐了大笔香油钱,替秦雅点了盏长明灯,只要求在她灵前一祭。
  焚香三炷,他躬身三拜,只将青烟送旧人。
  这一世他与她总共见过两次,原有夫妻之缘,怎料她却因此香销玉殒,他虽记挂她多年,隔着这漫漫距离,也谈不上是爱是慕,到后来一腔情意全化愧疚。
  如今,有了陶善行,他连这愧疚都不能再留,今生亏欠,只等来世再还。
  余生,他得留给陶善行。
  ————
  从南华庵出来,穆溪白翻身上马,再不回头。
  兆京到佟水,陆路转水路,穆溪白换船而行。
  船只颇大,客人看着不多,船老大却说船上已无余房,穆溪白归心似箭,也不计较,与普通百姓一般要了船舱内的座位。上船后一打听,他才知船上有人花大价钱包下船上所有房间。
  这一换船,他要在船上呆三天,好在船客少,他一人就占了一整条凳,靠着包袱也勉强能对付过去。这一路上,他也没见包船的贵客踏出房门,一应饮食都由人送入房中,架子倒是大得很,也不知是何来头,穆溪白不由揣测起对方身份来。
  眼见船已近佟水,再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能靠岸,变故突生。
  这船,在临近佟水时遇伏。
  穆家隔日就收到消息——
  穆溪白归来所乘的那艘船翻了。
  唉…………
  ————


第48章 情恸
  陶家近日正逢大喜,乡试放榜,陶善言果然桂榜题名,竟夺得山西省解元。此不仅是陶家之喜,亦是翰明书院乃至整个灵源村及佟水城的喜事。红榜一放,陶家门楣便被踏破,除了上门道贺结交之外,亦不乏要给陶善言做媒求亲者,忙得朱氏脚不打地。
  陶善言乡试夺魁乃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连带着陶善行身份亦水涨船高,再不是旧日乡野丫头,成了新进解元的妹子。
  为着这桩喜事,陶家预备在佟水宴客三日,还要回灵源祭祖。陶善行打算回娘家小住两日,为哥哥道贺,一早就已禀过赵氏。赵氏自然点头,还亲自打点了厚礼,特地嘱咐商时风代替他夫妻二人送去,以全陶善行脸面。
  这日一早陶善行便醒了,挑了两身衣裳在身上比划半天,最终选定了身颜色鲜亮的袄裙,特特地把成亲时置的赤金头面取出,认真穿戴上,这才出屋,打算回娘家给哥哥道贺。
  商时风已经在马车旁候着,见她款款而至,眼前一亮。
  “有劳了。”陶善行冲他笑着行个礼,蹬上脚凳钻进马车。
  商时风稍稍失神,怔了片刻才翻身上马,送她与穆家的两车厚礼往陶家去了。路上二人无话,及至陶家,陶善行才掀帘出来,带着商时风入宅,正逢陶善文迎出来。他也一脸喜色,穿着新做的袍子,见到商时风大老远就遥相拱手。
  比起穆溪白,陶善文与商时风要更熟稔些。陶善行后来虽未与商时风过多接触,但陶善文却时常向商时风请教,是以二人交情颇好。
  陶善文身后还跟着几人,都是从前灵源村的乡邻,得了信息赶来道贺,忽见陶善行与商时风同来,只错认是穆溪白,不待陶善文开口就围过来,只听其中一人道:“陶丫头,这位就是你那夫婿吧?那日迎亲时我远远瞧见过,果然生得一表人才。”
  “……”陶善行看了眼商时风,顿时尴尬。
  当日商时风骑马代穆溪白迎亲,当着全村人的面进了陶家,因是伤脸面的事,陶家也不愿传开,是以虽然那事并非秘密,也仍有些人家不知,远远见了商时风,便只当是陶善行的丈夫。
  “不是不是,这不是我妹夫,你们认错人了。”陶善文见他二人尴尬,忙解围道,费了一番唇舌才将商时风的来历解释清楚,把二人迎进正堂。
  “实在抱歉。”陶善行眼瞅着身后乡邻还在好奇地注视商时风,歉然道。
  商时风不以为意:“不妨事,一点小误会而已,说开便好。”
  他说得坦荡,陶善行也就将此事放下,带他见过父亲与长兄,他便将此行来意并穆清海夫妻二人的贺礼礼单并祝函一并送上。陶家人对商时风印象极好,当下便留他用饭,几人正在堂中叙话,外头忽有个小丫头带着观亭急匆匆进来。
  陶善行见到观亭正惊诧,今日过来她没带观亭,瞧他这满头大汗的模样,怕是一路追过来的,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观亭进来后连礼也顾不上行,气喘吁吁道:“娘……娘子,你前脚刚走,报信的人后脚就来,说二爷的船……船沉了。家中如今乱了套,老爷不在,太太当场便晕了过去,现下还瞒着老太太。”
  此语一出,举座四惊,陶善行霍地站起,才刚端上手的热茶失手落地,瓷裂惊心,茶汤溅满裙摆。商时风亦随之站起,尚算冷静,拱手道:“家中急事,商某先行告辞,恕罪。”语毕便快步朝外行去,没两步身边就晃过道影子。
  “我跟你同回。”陶善行的声音响起,人已越过商时风,拎着裙摆冲出门去。
  ————
  屋外秋风正凉,陶善行也顾不得再系披风,她一颗心已叫那噩号搅乱,满脑子乱糟糟的,恨不得能插翅飞回,目光四下一扫,奔到树下,将才刚观亭骑来正拴在树下的马缰给解了,不等马车,径自翻身上马,策马奔出。
  商时风见她竟会骑术,不免诧异,很快也骑上自己的马。
  “小嫂,你别急,这消息的真假还待确认。”没几步他就策马追到她身边,出声劝慰。
  陶善行却忽一勒马缰,并未将商时风的话听入耳中,只道:“不对,不回家,去渡口!”一语落下,她便调转马头,直奔佟水渡口。
  佟水渡口处已挤了不少人,约是听信赶来的百姓,也不知自家人是否在那船只上,现在都堆在这里等消息。那船并非在渡口附近沉的,现下渡口处只有几艘小船,是府衙接到消息,要派往沉船处打捞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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