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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15

旧把这个年过得有滋有味,三个孩子各自做了身新衣,陶学礼得了双新鞋,她自己就簪上陶善文买的鎏银簪子,收拾打扮得干干净净。
  年初一一早,兄妹三人便换上新衣,打扮一新,尤以陶善行最为醒目——还未长成的少女恰似春日含苞的桃花,水汪汪的眼,如染胭脂的双颊,若说从前的陶善行是乖巧安静的邻家姑娘,那现在的陶善行便是鲜活明亮的晨间朝霞,走到哪里都受瞩目。
  “你们的衣服,阿爹的鞋子,是我帮娘一起裁制的。”陶善行指着两个哥哥身上的新衣裳笑道。她学过女工,虽不算精,应付一般缝制还是没问题的,再加上有朱氏从旁指导,也缝个囫囵。
  陶善文一听就取笑她:“你荒废了十多年,是该好好学起来,免得嫁去穆家连你官人的鞋袜中衣都拿不出手。”
  陶善行顿时羞恼成怒,转头欲向大哥告状,却见陶善言正以袖掩唇窃笑不歇,当下更气。
  陶家的年就在这吵吵嚷嚷中过去了。
  ————
  元宵未过,陶善言就早早回了书院,全力以赴为马上要来临的乡试准备。陶学礼与朱氏也要着手为陶善行的婚事做准备——那日穆家送聘,因未决定是否应下这门婚事,便没给回礼。如今既然已经决定,女方的回礼也得送去,再者迎亲的吉时也得定下,他们还要准备陶善行的嫁妆。
  穆家的聘礼送了许多,最值钱的除了各色头面首饰外,就是现银和银票了,朱氏原打算全给陶善行再陪过去,陶善行却有自己打算,悄悄地跟朱氏商量在佟水置宅置地的事。
  “什么?!”听完陶善行的话,朱氏大吃一惊,劝她,“阿行,娘虽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也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人情往来都靠银子,咱家已经比穆家差了一大截,不能让你进了穆家因为这银钱之事再受委屈。论理我们也该预备你的嫁妆,可家中景况你是知晓的,你的嫁妆别说能和穆家比,连他们给的九牛一毛都及不上,我和你爹商量过,咱们不能叫人指着鼻梁骂卖女儿,这聘礼我与你爹留些日常嚼用便好,余的都充作嫁妆给你带去穆家,你有银钱傍身才好过日子。”
  “阿娘,你莫急,且听我说。我让你置宅置业,为的不仅是你们,也是为我自己。”陶善行按着朱氏的手,小声解释道,她从兆京而来,比他们都了解那个世界的暗流漩涡,“你们在佟水置宅置产,离我近些,彼此好照应,再者哥哥在翰明学院上学,就算过了乡试,也还要一年多才等到会试,吃住在外无人照顾多有不便,况且日后进京赴考,仕途经济人情来往必不可少,到时拜师访友皆要使钱。”
  朱氏闻言一愕,竟接不上话,只听着陶善行继续劝说,却不知单薄的屋门外,早已站了人,陶善文的手落在门上,才要推入,却听陶善行提及自己。
  “还有二哥,阿娘可替他想过日后营生?他年纪也不小了,迟早也要成家立业,可他拿什么安身立命?凭他那性子读书不成,力气活怕也不成,就脑袋灵光嘴皮利索。外人都觉得他毛躁不堪大用,可殊不知‘智者取其谋,愚者取其力,勇者取其威,怯者取其慎,无智、愚、勇、怯,兼而用之。’,用人惟才,二哥的才智,在商道。虽然阿爹反对,可我仍旧要说,二哥是个商才。”
  朱氏听她提出置宅置业,原只当她会说些替兄长娶妻、孝敬父母的寻常话,却没想到她开口说的却是连她这做母亲都没想到的长远之计,虽然女儿说的好些话她不懂,可里头的道理她却听得明白。
  “这聘礼我打算带走一部分,留一部分在家,除了用于佟水置宅让你们日子舒坦些外,还想让二哥帮忙找个门路,我和他合股做个小生意,他出力,我出银,利润分红到时再议。”见朱氏又有反对之色,陶善行忙摆手安抚她,继续道,“此举不仅为了父母哥哥,也为我自己。高门富户的阴私阿娘你即便没有领教过,我那叔叔和继婶子间的龌蹉事你总清楚,便是林家那样的小富之家也有这等乌烟瘴气,何况穆家?这点银钱带入穆府,不过杯水车薪的作用,而我人微力薄反会因财引祸,不值当。”
  朱氏不及她想得深远,被她说得怔怔无语,只盯着眼前忽然又陌生起来的女儿。
  陶善行苦笑,这番话不知朱氏能理解几分——她生于高门,见惯大宅阴私,知道妇人在后宅若依附男人,大多如无根浮萍,若是可以,她更希望自己做个不必依附丈夫的女子,像她长姐一般。
  那方是长远之计。
  “今日我帮衬两位哥哥,来日他们便是我的最后倚仗。娘,实不相瞒,我嫁入穆家,是存着和离之心,留在家中这点根,便是我全身而退的后路。”
  陶善行忽语出惊人。
  她已经盘算好了,若那穆溪白是个好的,愿意安生过日子,尊她敬她,她自会投桃报李。教敬公婆,照顾丈夫,亲睦妯娌,她都愿意去学去做,纵无男女感情,可天底下的夫妻又有几对不是盲婚哑嫁?她可以学着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但前提必须是那个男人值得。
  若穆溪白果真不善,她也不愿搭上后半辈子。和离是她的退路,今日所谋划的一切,便是来日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所有的异想天开,于她而言,绝非空想。
  她从未如此清晰并且坚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要做什么!
  二白:原来媳妇嫁我之前就想和我离婚?
伤心,难过,失落,痛苦,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待嫁

  时间眨眼出了正月,迎亲的吉时定在三月初十这一日。
  掐指算算,也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陶学礼夫妻没经历过这些,光准备嫁妆一事就忙得焦头烂额。二月初时,陶学义竟带着家眷回村一见面,陶学义和柳氏就给了她与陶善文厚厚的见面礼,兄妹两人受礼拜谢。
  陶善行这还是头回见叔叔。这个在朱氏口中“忘恩负义“的男人,长得非但没有一丝奸邪气,反而相貌堂堂,保养得当比陶学礼年轻许多,举手投足温文尔雅,说起话来和颜悦色,极易让人心生亲近。若非一早从朱氏口中知道林家之事,大抵陶善行也会觉得这是个风度翩翩的长辈。
  陶学义这趟回来,是打着和穆家共同捐资义学及修葺祖屋的名头,大有与大房冰释前嫌的意思,就连上回被扫帚赶出家门的柳氏也笑得一脸慈和,似乎毫无芥蒂。不过到底为了什么,两家人心里也都有数。陶穆结亲,陶学义是新娘的叔叔,自然与穆家攀上亲,他真正要走动的,不是十来年没联系的大房,是佟水穆家。
  陶善行对他态度平平,不过有问便答,多句热络话都懒。在堂上叙了会话,陶学礼就让陶善文带着她和二房的两个姑娘出门转转。
  ————
  柳氏这回带来的,还是林莹和陶善喜。二月天还冷,两个姑娘都穿着厚实的缎面袄,下头是褶子密实的织金马面,一派富贵,陶善喜只比林莹多了压在胸脯上的黄澄澄金灿灿的璎珞。
  陶善喜对乡下地方无甚兴趣,撩帘出去后并不理人,只和候在天井里的丫环抱怨,又要她铺自家带来的锦褥,又要她泡茶剥松子,那丫头年纪尚小,动作稍慢些就换来一通打骂斥责。陶善文看得直摇头,只带着陶善行和林莹出了二门。
  “妹妹怎么愁眉不展?”陶善文从榴姐那里要了几颗灶火煨的红薯递予陶善行与林莹。
  虽说两家不大来往,但林氏还在世时常瞒着丈夫接济大房,悄悄地和朱氏来往,想要缓和两房矛盾,妯娌两人关系尚好,这也是朱氏后来为何那般厌恶柳香的原因。陶善文常往佟水跑,都是他在中间传话递物,见林莹的次数多,所以也熟。
  林莹摇摇头,只道了谢接过红薯慢慢拈皮。
  “可是你继母和那个妹妹对你不好?”陶善文又问她。
  林莹将手上拈净皮的红薯递给了陶善行,只温言道:“吃这根吧。”又笑了,“并没有,善文哥哥多虑了。”
  陶善行啃着红薯看林莹,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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