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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29

她当了真?
  “先茶馆,再书局,慢慢来。近日要辛苦哥哥了,宅子既已定下就要修缮添置家什,茶馆那头的事也不能落下,我在后宅多有不便,都得哥哥在外兼顾,还有父亲那头……他必不同意你行商,可总瞒着也不是办法,你可想好如何同他交代?要不……我回去替你说说?”陶善行又问起家中情况来。
  置宅,开馆,办书局,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过会经手之事,如今才起个头,当真千头万绪似团乱麻,少不得一点一点摸索着,抽丝剥茧般解决诸般事情。
  陶善文摇头:“不用了,父亲那关我自己来过。你成亲前与母亲说得那番话,我都听到了。你说得有道理,我年岁已经不小,没理由还让你这做妹妹的替我担心。想做什么,我自会想办法周全,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他抬手摸摸妹妹的头,眼中添了几抹沉稳,不再是昔日毛躁。
  陶善行便笑了:“二哥,你长大了。”
  陶善文闻言便敲她脑袋,啐她:“什么我长大了,有你这么说哥哥的?我是你哥,是你日后倚仗!”
  马车便在二人闲谈间抵至悦朋茶食,陶善行才跳下马车,就见观亭上来接人,她撇头一看,穆家的马车正停在后头,和穆溪白约定的时间已到,他人已经坐在车上等她,并没下来。
  陶善文虽好奇这个妹夫,但人家摆明不愿相见,也就不好勉强,只劝陶善行快回。兄妹两人匆匆告辞,陶善行踏上穆家马车。
  帘子一掀,她便见穆溪白坐在车厢正中。他一声不吭地盯着某处,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思考棘手之事,指间拈着被搓成棍的纸头上隐约透着墨迹,也不知写了什么,就连陶善行坐到他旁边,他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陶善行向外头道了声“出发”,这马车才缓缓驶动。
  知道他在想事,陶善行也不打扰他,自己默默坐着,感受车子一颠一颠的节奏,慢慢有了睡意。昨夜无好眠,起得又早,白天跑了四个地方,忙得连午饭都不曾好好吃,眼下自是疲倦至极,车子还没驶出多远,她就身体一歪,靠到穆溪白身上。
  穆溪白被她惊醒,正要发作推人,却见她竟睡得发出细微鼾声,忽然又改了主意。
  横竖没什么重量,罢了,随她吧。
  也不知她在瞎折腾什么?放着好好的穆家儿媳妇不当,她想要什么?如果连穆家都给不了她想要的,那她的心也未免太大。
  他是有些好奇的。
  如此想着,他倒把纸头上写的事暂抛脑后。
  叶啸被刺那事,着实棘手,已经脱离江湖纷争的范畴了。
  穆二白正经起来的时候,应该还是……挺苏的?


  ☆、承诺

  穆溪白手回到穆府后就进了自己的书房归愚斋等消息,没回凌辉阁,直至亥时才等到岳湘与韩敬等几人入府,闭门商谈。
  叶啸遇刺之事,事出蹊跷。刺客非中原人,乃是关外鞑靼族。一个佟水跑漕运的帮派老大,无端端怎会惹上关外刺客?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
  山西西北有雁门为关,出关既为塞北苍茫草原,多游牧民族,以鞑靼为最,东南、西南向接中原腹地,是外族进犯中原的必经要地,往南可攻洛阳,往西则直捣京城,故而自古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同时亦是关内外货物交汇之地,经太行八径汇入佟水,是物资集散要地,故佟水不乏高鼻深眼的鞑靼人,亦不乏穿行太行八径的商队。
  穆家便拥有佟水最大的贸易商队,这是穆家祖辈发家的源头,如今已是几千人的马队,穆家商号更是开遍山西直至关外,穆溪白对此并不陌生。
  前段时间全城搜捕刺杀叶啸之人,倒确实找到那批关外刺客,可惜的是五死一伤,唯一的活口被镇西卫提走,他们插手不得,线索至此断了。不过既涉关外鞑靼,那就绝非寻常江湖争斗,多半是冲着叶啸手上的山西漕运而来。按叶啸回忆,除帮派纷争、江湖仇杀外,他并未与关外人结过仇,近期也没和人有如此深重私怨,倒是刺杀前一个月,他原允诺一个关中商贩替其运送货物往河北,不想临出发前竟在货物中发现一小批违禁私贩的铁货。
  铁货为大安明令禁止民间私贩之物,便是穆家有矿权,也只是与朝廷合作,开采所得一应铁货全为朝廷收购,并无私售权,且每日采挖所得均有记录。
  倘若是旁的走私物便罢了,铁货私贩却非同小可,叶啸便将那批货物默不作声打回,退了定银,回绝了那商贩,再不与其往来。
  这类事情年年都会发生几次,本不足为奇,巧便巧在事发后一个月,叶啸便遇刺。
  “照你吩咐,我们已经找到私贩铁货的商贩孟甲,不过去晚一步,他被人毒杀于宅已经两天。因家中无亲故未被发现,只有个哑巴下人,可惜只是看守宅门,一问三不知,现已带回红帮。”韩敬回道。
  这便是他们连夜赶来的原因。
  “我查过此人底细,姓名身份路引,全为伪造。”岳湘续道。
  穆溪白并不意外,只蹙眉道:“那批货呢?”
  “在他租赁的库房里找着了,不过没有啸哥说的那批铁货,怕已转移。”
  叶啸遇刺已大半个月,他们晚了一步,货物虽在,但重要的东西已经不见。穆溪白叩着桌面忖道:“按啸哥所言,铁货数量并不多,就算啸哥不肯运送,只要出得起价钱,也不是没有其他小帮派愿意铤而走险,没有必要因此□□,更不需要杀人灭口。我怀疑这批铁货只是用以试探啸哥态度,毕竟他把持山西漕运,若有大批货物送进中原,则非他出手不可。”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叶啸把持漕路喉咙却不肯私贩铁货,唯有杀其代之。
  “需要啸哥出手才运得出去的货物,那得多大的量?”韩敬喃喃了一句。
  穆溪白倏地将手中摩挲的镇纸攥紧,未将心中猜测说出——那么大批量的铁货,再加上关外人牵涉其中,绝非民间谋财私贩,恐兵事将起。
  “老三,暗中查查近日城中鞑靼人动向,注意下大宗货物迹象,多安排些人跟着啸哥,对方一击未中,怕不会轻易放手。镇西卫那头,也找些人盯着……”
  穆溪白一字一句吩咐,韩敬与岳湘几人只有听命点头的份,好容易商议妥当,已是子时三刻,韩敬伸个懒腰瘫在椅子上,打着呵欠道:“都这个点了,你不回屋,也没见嫂子派人来问,给你送个汤啊水啊的,嫂子心可真大,也不怕你在外头乱来。”
  “闭上你的狗嘴!”穆溪白说得口干舌躁,正端茶啜饮,正嫌茶凉,闻言忽然想起陶善行来,心里有些不痛快——再怎么说她也嫁他为妻,怎么就不能稍尽点妻子义务。别人的媳妇好歹知道送个汤汤水水点心的,她倒好,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派来,也不问他今晚回不回凌辉阁。
  “听说你又认了个新妹子,什么时候带来会会?兄弟还没娶妻,若是好的不妨介绍下?”韩敬眯眼笑道。
  穆溪白忽然觉得他面目可憎,一眼瞪过去,韩敬马上识相:“行,我闭嘴。”
  旁边岳湘见状飞快垂下头,捧着盖碗的手紧了紧,没接这话茬。
  ————
  因为夜深,韩岳二人留宿穆府。安顿好这两个之后,穆溪白才回凌辉阁。时间已过亥时,月黑风高的夜,冷风嗖嗖刮,整个凌辉阁一个人影都没有,檐下的灯都熄了。
  穆溪白有些恼火,他明明说过日后都回凌辉阁,这才第二个晚上,她竟连盏灯都不给他留,院子里乌七抹黑的,跟没有他这人一样。
  这院子是他的吧?这家的男主人也是他吧?
  他的存在感呢?
  窝着火疾步走到屋外,他刚想伸脚踹门,脑中忽闪过傍晚她倦极瞌睡的脸,一时又想起晨间她被扰了清静气急败坏的神情,那脚不知不觉收回,改作以手轻推门。
  作贼似的进门,他摸黑回屋,憋着火气洗漱更衣,竟没发出什么声响。
  陶善行一夜好眠,第二日早上也没被吵,所以醒时精力充沛,看着练完拳的穆溪白笑容都显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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