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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32

趣地退开,只道:“夜里辛苦小娘子照料咱们小爷了,回头我让厨房给凌辉阁送些醒酒的汤药过去。”
  “多谢。”陶善行边谢边架起穆溪白往凌辉阁走去。
  等走出百来步,夏冰的影子已经不见,四周也没什么下人,只一个观亭跟在身后,凌辉阁也近在眼前。穆溪白总算品出娶媳妇的好处来了,没想到她撒起谎来也是面不红心不跳,若能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他狼狈为奸的好助手,于是开口夸她:“没想到你挺机伶的……”
  夸的话没说完,就换成一声低嚎。陶善行不管他伤不伤,掐着他臂弯的软肉就是狠狠一拧,骂了句:“少碰我。”就将他推给观亭,自己气呼呼地进了凌辉阁的门。
  “这丫头,说变脸就变脸?”穆溪白揉着手臂愕然道。
  手劲这么大,她不知道他是伤者吗?
  不过,她的腰……穆溪白看看自己的手,用力甩了甩,却怎么也甩不掉那股滋味,像粘上手般,细,且软。
  ————
  穆溪白被观亭扶上床,并未马上躺下,只是倚着床头闭眸喘息。天色半昏,陶善行坐到床畔,榴姐举着盏灯站她身后,照出穆溪白越发苍白的脸色。
  “伤哪了?”陶善行先不问出了何事,只问他的伤势。
  穆溪白这才睁眼,冲观亭点点头,观亭上前小心翼翼替他宽衣。外袍中衣都层层脱去,只留下件月白里衣,系结解去,交领松松敞开,便露出里面裹得严实的白布与洇到布上的血色,着实有些吓人。
  伤在右胸。
  陶善行不自在地垂垂头,很快又将那点男女有别的念头抛开,抬起头让榴姐将灯拿近些照着。能把穆溪白伤到这般地步,这伤显然不轻,尽管伤口已经包扎妥当,也上过药,但仍不保险,若是有个万一,穆溪白在这里出了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故陶善行仍旧道:“叫大夫吧。”
  “不必。已经瞧过大夫了,内服的药在观亭那里,一会他会送过来,劳烦你替我煎一煎。伤无大碍,别兴师动众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穆溪白摆手阻止她,一边又让观亭出去取药。
  她压着声:“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瞒着?”
  “你必须瞒着,否则咱两都没好果子吃。”穆溪白扯唇而笑。
  “穆溪白,你是把我往你这贼船上拉啊。”陶善行现在真有些恨他了。
  “从你第一天与我交易开始,不就已经上了我的船?你情我愿的事。”他说着往后一靠,愉快地看着她。
  “……”陶善行这还是头一回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你也别急,我这条船没那么容易翻,你安心呆着便是。”他便又安慰她,只那一脸可恨的笑怎么看都不像是安慰的样子。
  陶善行嚯地起身,指着他问:“好,那你倒是说说,你这贼船到底做什么的?”
  穆溪白看了眼榴姐,榴姐将灯留在床畔桌上,识趣地退出屋去,留他二人说话。他这才开口:“叶啸的红帮,有一半是我的。”又指着水支使她,“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陶善行倒了水递到他手中,道:“穆家家大业大,你说你放着好好的穆家少东家不做,跑去混什么江湖?哪怕是做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比这个强些吧?”
  他一口气喝完整杯水,抹抹唇反问:“那你呢?我穆家也没亏待你,除了我与你之间并无夫妻之实外,你在穆家衣食无忧,你放着好好的穆家媳妇不做,又为何要去开那劳什子茶馆?”
  听他又将事情扯到昨夜的争吵,陶善行气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以便摆脱他和穆家。但这话她可不能说,于是闭了嘴。恰窗外传来观亭的声音,她索性扔下他,出屋去寻观亭。
  观亭是来送药的,一共三帖药连着药方子一起交给榴姐,又将如何煎药如何服用的医嘱细细说了,才要告退,却被陶善行叫住问今天发生的事,但他虽是穆溪白小厮,可出了穆府大门,穆溪白要做的事绝不会带着观亭,今日也一样。是以问来问去,陶善行也只问出穆溪白受的是箭伤,至于受伤原因,怕还得问穆溪白本人,多半和红帮的事脱不了干系。
  送走观亭,院中无人,榴姐翻了翻药方,道:“都是止血散淤镇痛,药量颇猛,姑爷伤得不轻,今晚恐怕会起热。咱们院里没人,娘子夜里得辛苦些,留在姑爷身边照看着,以防伤势反复。若真不好,娘子还得早早寻大夫才是,莫只顾着瞒人。”
  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说出的话与普通丫头就是不一样,陶善行没遇过什么刀光血影的事,从上马车那会起心里其实是悬着的,听了榴姐这番话反定下来,点头道:“知道了,我有分寸,不会拿他性命开玩笑。你煎药,我进去瞧瞧他。”
  说罢她转身进了屋。
  床头的烛火还亮着,穆溪白已经躺下,被子随意搭在腹上,里衣仍未系上,衣襟松敞,除了那刺眼的布条外,便是男人的线条肌理。她面皮微烫,犹豫片刻才上前,拿手探他额头——果然已发起烫来,不用等到晚上。
  穆溪白本正蹙眉半睡半醒躺着,人前虽说说笑笑装得无碍,可伤口_0_huo_0_la辣的疼,那疼似又传遍全身,骨头都是酸的,像被什么碾过一般,察觉到她覆来的手,他睁开条眼缝,朦朦胧胧看到她弯腰替他系上里衣,又将被子拉到他胸前掖好,抬头时目光正好撞入他眼中。她有些不自在,语气却难得温柔:“你已经开始发烫了,别说话,歇着吧。一会药煎好了我叫你,你若有什么不舒服的便唤我,我今晚不走。”
  这温柔熨帖入心,恰如春雨润物。穆溪白怔怔看她,看她在灯影里脚步轻缓地来来去去,偶尔传来两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也不知她在感慨何事,他却迷迷糊糊地睡去。烧得约是真有些厉害,又或者是因为身边有人,他也就真正松懈下来,有万事撒手只任□□给旁人的安心感,只依稀记得自己被她唤醒,被扶着坐起,被她喂着汤汤水水。那汤水是苦是甜,他也尝不出,反正她喂来的,他就张嘴,哪怕是毒、药也心甘情愿咽下了。
  一夜折腾,至天明。
  陶善行累得着实不行。那药吃一次不成,隔一个时辰就得喂一次,这中间还得给他喂水,替他换覆额的湿帕,怕他胃中空空身上无力,又让榴姐煮来稀粥喂下,偶尔他晕沉之际哼哼叽叽两声,她还要安抚,又担心他伤势反复,便守着不敢离开。直到天色微明之际他那热度才真正下去,人也睡得踏实了,她才将悬在半空的心放下,困得坐在小杌子上趴着床沿打起瞌睡来。
  穆溪白醒时,屋中蜡烛已烧尽大半,只余三两残烛,火光被天色压过,光线清冷。他撑床坐起,展眸四望,却见床畔有些凌乱,装水的铜盆就在地上放着,喂完的药碗和盛粥的碗皆未撤下,红泥炉里还温着热水,这一切都放在她触手可及之处,而她……
  她就坐在这片凌乱之中,静静趴在床沿睡着,手里还握着湿帕。穆溪白望了许久,也不知动了何念头,他轻轻抽去湿帕,却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她还蜷起的手掌中,她的手反射性一握,宛如婴儿般握紧他的手指,那瞬间,穆溪白脑中尽空,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客倌们,这个甜度可还行?

  ☆、旧爱

  因着这伤,穆溪白总算安安分分在家里呆了好几日,半步也没迈出府去,就留在凌辉阁中,和陶善行朝夕相对。为防被人发现他的伤,穆溪白在凌辉阁的一应食行都由陶善行料理着,半点没交到外人手中,如此这般两人越发熟稔,竟真有几分居家过日子的味道,除了没睡到一张床上,在外人眼中还真就是对年轻小夫妻的模样。
  这是阖府都喜闻乐见的事,赵氏觉得陶善行能收住穆溪白的心,老太太觉得陶善行果然有福又聪明,穆清海觉着穆溪白成亲后日渐稳重,竟思忖起让他进穆家商号的事来——这些误解,穆溪白和陶善行自然都不知道。
  这日换药,穆溪白喊观亭进来帮手。偏观亭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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