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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48

。”
  “啊?”穆溪白愕然。
  “啊什么啊。去沐浴,不洗干净别上我床。”陶善行睁眼,她在家中喜洁,断不能容忍穆溪白满身灰尘躺在旁边,也不等他回答,只冲去门口喊榴姐。
  “榴姐,备汤——”
  唉,现在看文的小可爱应该大部分是我的老读者吧,谢谢你们一路跟过来。今天想说的是这文数据很差,差到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不过我的文数据一直也没好过,哪怕收藏最高的美女修成,好像也是完结后因为有博主推了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才忽然涨上去的,但即使涨上去,那个数据对于那么长篇幅的文来说,仍旧是不好的。这几年我的文一直都这样,当然这是我的问题,数据不好,轮不到好榜,没有好榜意味着没有流量,数据会越来越差,一个恶性循环,消磨的就一直是我的_0_ji_0_qing。大部分文其实我都是靠对故事里角色的喜爱和你们的评论写完的,现在这篇也一样,我喜欢我的男女主,所以会给他们结局,只是再多的喜欢和_0_ji_0_qing也会被消耗干净,这个文我打算提前完结,会在保证故事完整性的基础上,简化女主的事业线,因为好像大家比较喜欢言情这条线,所以我会主要着墨这块,然后尽快结束。
嗯,废话有点多了,谢谢你们陪我。
————

  ☆、初吻

  榴姐在院中应了一声, 就再无别的声音。
  穆溪白站在房内,抬起两手左右各嗅一遍, 并未嗅到异味。虽说路上奔波, 他身上是落了些灰,但也不至于被她嫌弃成这样吧?
  好像他有多脏似的。
  “这些是何物?”陶善行站在厅中问道。
  骡车上的东西已经卸下, 属于陶善行的礼物都被搬到这里,陶善行数了数, 共六口樟木大箱, 扣着铜扣,也不知装的是何。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穆溪白走出来道。
  陶善行狐疑地弯腰打开第一口箱子, 目光触及箱中之物时骤然大亮, 她惊喜回望他一眼, 接二连三地将所有箱子打开。
  六大箱的书, 诗词歌赋、地理见闻、野史杂记、话本小说,甚至还有天文算数、传记载记等等。
  “路上收的。”穆溪白见她那表情,就知这礼送对了, 心情豁然开朗,蹲到她身旁,指着其中几口箱子道,“这几箱, 是近年各大书局的畅销书, 那箱就全是孤本。你的书局是不是建了个藏书房,名作‘识海斋’?要收藏天下书?口气倒不小。这几箱,就先给你作填海之砂。”
  “你怎么知道的?”陶善行小心翼翼翻拣着箱中之书, 每一本都如获至宝。
  “我不是说过,佟水城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眉眼皆挑,傲道,“可喜欢?”
  “喜欢!”陶善行喜不自禁,毫无掩饰道。
  穆溪白见她欢喜到美目璀璨如星,笑颜生花,忽然胸中一烫,只觉她那声真情实意的“喜欢”胜过天下所有的感谢。
  有瞬间的错觉,她这一笑,似乎让他心甘情愿,连命都给了。
  陶善行着实欢喜,爱不释手地翻着箱中之书,蹲到腿麻得不行,这才阖上箱子站起,转身望向穆溪白,第一次将他这张脸认真地看到心中。
  “穆溪白,谢谢。”陶善行郑重谢他。
  她这般认真,他却又不自在起来,将头撇开,道:“小事一桩。”
  “行了,我不生你气了。”陶善行忽在他身后道。他风尘仆仆奔波赶回,不止全她的脸面,解了父母担忧,又送上这分量十足的诚意礼物,叫她积累数日的气恼烟消云散。
  穆溪白没转身,只摸摸自己下颌上的青茬,想着她可真好哄,不要金银玉石,几箱书就满足了。
  “若我那识海斋建成,我是不是要找人编个库书类目,将书分门别类收藏?”陶善行又自言自语道。
  穆溪白正要点头,便听榴姐在门外敲门:“姑爷,娘子,水备好了。”
  ————
  热水送入净房,兑得温热后,穆溪白一猛子扎进高高的木桶中,连头也一并没进水中,憋了许久的气,他才探出水面,双臂挂在桶沿泡着,脑袋里飘着的,都是陶善行嫌弃的表情和声音。
  “什么男人穿过的,一股味。”
  “不洗干净别上我的床。”
  他越想越不痛快,暗暗骂了句:“这丫头,一天到晚嫌弃爷。”
  但,不痛快归不痛快,他手上动作可不含糊,摸着香胰就往身上狠搓,连脸也不放过,仔仔细细都洗了个遍,连这几天刚冒出的小胡茬都拿刀剃得干干净净,将一桶热水都折腾成冷水,才套起衣裳从净房出来。
  刚踏入房间,他就听见陶善行的声音:“怎么洗了那么久?娘们儿都比他快。”
  榴姐有些担心:“我瞧姑爷今日倦得很,又陪老爷和二郎喝了好些酒,是不是睡着了?那汤水都要变凉,恐怕着凉,要不娘子进去看看?”
  “我才不进去。”陶善行立刻道,又不自在道,“要不我去门口先喊他两声。”
  说完她就听身后响起穆溪白没好气的声音:“不劳娘子费心了!”
  陶善行一转身,只瞧穆溪白已拨帘入内,身上着月白大袖袍,腰上束着细细绳带,长发尽覆,剑眉星目风流无双,她顿时一怔。
  榴姐见状,忙福了福身,一言不发地退出屋子,将门掩紧。屋中烛火微晃,在门上印出两道渐行渐近的影子。
  陶善行咬着唇,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穆溪白已经走过来,俯头打量她,很快眉头打结:“你这穿的是什么?”
  床上被褥都已铺好,炉中香也焚起,已到歇息时间,她还穿着外出的衣裳,襟口扣得那叫一个严实。
  不,不止一套,她应该是……套了两三身衣服,所以那腰身鼓囊囊的。
  穆溪白气坏了——这是把他当采花贼防着呢?
  “你管我。”不气归不气,陶善行对他仍有防备,一溜烟跑上床,把薄被一裹,茧似的面朝里躺下,只露个后脑给他。
  穆溪白看得目瞪口呆。
  陶善行累了整日,眼下是又困又倦,偏偏因为穆溪白的关系,心都快扑出嗓子眼,哪睡得着?两世为人,她还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这头一遭竟是这样的境地,这样的关系,一时间也是心情复杂,羞窘得都快爆炸,只不断安慰自己,不过借床予他而已,不值什么。
  身后只传来几声脚步,眼前忽然一暗,蜡烛被人熄来,脚步声轻轻碾至床前,陶善行双眸紧闭,手情不自禁攥紧被子,掌中攥出潮汗。软帐轻落,床向外一沉,有人坐到床上,仰面躺下,也不与她抢被。
  尽管穆溪白的动作放得轻而再轻,仍扰乱陶善行的情绪,他的气息刹时弥漫,叫人逃也逃不掉。夜深万籁俱寂,稍有动静便清晰入耳,两人直挺挺躺着,起先谁也不敢动,也没人说话,除了呼吸声外,唯胸中心跳可闻。
  也不知躺了多久,陶善行先受不了。
  时已入夏,本就渐热,她又穿得里外三层,还要包条薄被,没多久身上就开始出汗,给热得不行,心里又烦躁,身上便似蚂蚁咬过,难受得很,于是悄悄松开被子。很快,松开被子还不够,她又踢掉一角,把脚悄悄伸出被外……就这么折腾了一会,旁边那人都没反应,陶善行估摸着他已睡着,于是干脆蹬掉被子,转过身也仰面躺着,又觉脖子上勒得紧,便解了两颗珍珠扣,可犹觉难受,就又翻身。
  同眠之人翻来覆去许久,穆溪白终于忍不住奚落:“你穿这么多层衣裳睡觉,可还舒坦?”
  “你没睡着?”陶善行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看着枕边人。
  “废话!你那拆家的动静,我能睡得着就见鬼了。”穆溪白特别不高兴,又道,“陶善行,我要是真想碰你,你就是穿八百层衣裳都没用。没事自讨苦吃。”然后赌气转身,面朝外躺了。
  陶善行觉得自己这举动确有防君子不防小人之嫌,穆溪白的人品,这些时日还是能看出端倪来的,如此一琢磨,她便背过身,将外头三件上袄,两条裙都给脱下,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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