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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50

多是些山珍干货,如今都堆在屋中,还不及收拾分送。陶善行便带榴姐清点礼物,穆溪白照旧坐在罗汉榻上边喝茶边看她来来去去,耳朵里都是她清甜的声音,烛火微晃,内心一片平静舒服。
  可能平静太久了,他又不痛快,于是闲闲道:“陶善行,娘说你资质不错,打算让姨娘把管家权移交给你。”
  陶善行惊得扔下手里东西,折身过来:“那怎么成?要是我管家,以后还怎么顾我的茶馆书局?”
  “你到底是穆府唯一的少奶奶,管家权早晚都要落到你手上,怎么你还打算把外头那些小打小闹的事当成正途?”穆溪白故意逗她。
  “就算管家,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铺子还在筹备,万事起头正是忙乱之时,哪能分出精力管家?”陶善行挨在他旁边坐了,见他满面悠闲万事不管的模样,咬咬唇,扯着他的衣袖好声道,“穆溪白,我知道你是好的,你帮帮我。”
  “只听说因为拿不到管家权嫉妒的,没听说把管家权往外推的。你倒是与众不同。”穆溪白悠哉喝茶,很是受用她此时的嗔语,“你求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陶善行斜眸睇他,后槽牙磨了磨,掐出甜腻声音:“穆哥哥,求你了。”
  穆溪白打了个寒噤,拿手里热茶堵住她的嘴:“正常点。这事我已经回绝娘了,短期内她不会再打你主意。”
  “那你刚才诓我?”陶善行气道,不过问题既然解决,只是虚惊一场,她便松口气,又问他,“你拿什么借口回绝的?”
  “我和娘说……”他摸摸下巴,眯眼瞧着她,“你我刚刚成亲,才做了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穆家事务繁多,她要是将你要走了,你日后就没空陪我,我自然不愿。娘一想也对,于是没再提这茬。”
  “……”陶善行无语,这什么鬼借口。
  警报解除,她无情地起身离开,那厢礼品已被榴姐清点完毕,她便伸着懒腰回屋,自去梳洗更衣,准备早些歇下。
  ————
  没了陶善行,屋子里静下来,穆溪白忽觉无趣,把茶碗撂下,也回自己房间,换过衣裳倒头便睡。
  一个人,一张大床,没人同他争地盘抢被子,不知多自在。
  穆溪白觉得自己能睡个好觉,可明明累了许久,昨夜与陶善行共枕他也没得好觉,今晚他躺在床上却觉怎样都不痛快。在床辗转反侧许久,他仍未入睡,有些心烦意躁,又觉怀中空落落的,便将迎枕抱到怀里,可那感觉还是不对,他便恼怒地把迎枕扔开,从床上坐起。
  独自在黑魆魆的屋里坐了半天,他忽将眼眸一沉,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扬起一拳,重重锤在了床板上。
  轰隆一声——
  即将入睡的陶善行雷鸣般的巨响惊醒,从床上弹起,也顾不得披衣穿鞋,直接跑出寝间,一边急问:“出了什么事?”一边冲去声音的方向——穆溪白的房间。
  刚冲进他屋子,她就看到已然床板断裂的木床。
  “这……发生了何事?”她满头雾水。
  “如你所见,床塌了。”穆溪白穿着月白寝袍,满不在乎地走出屋子。
  陶善行追在他身后,难以置信:“你能把床睡塌?那可是花梨木啊,你在床上打拳吗?”
  穆溪白转了转藏在衣袖里有些肿的手,只朝她屋子走去:“反正塌了就是塌了,一时半会修不好,我得换地方睡。”
  所以呢?
  陶善行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屋里走去,飞快跟上:“你……不是有书房?”
  “笑话,凭什么我要去书房睡?凌辉阁才是我的院子。”穆溪白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那你进去睡,我去找榴姐。”陶善行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也不想和他动嘴皮,转身就要走。
  穆溪白一掌拉住她,毫无预警地拦腰一抱,只道:“光着脚就跑出来,也不怕着凉?”
  “穆溪白,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底发什么疯?”陶善行这会真急了。
  “我想睡啊,这不是来找你了。”穆溪白将人抱进屋,把她往床上一放,飞快躺到她身边,在她起身之前迅速用手臂圈紧,又眼一闭,“别干扰爷睡觉。”
  嗯,他舒坦了。
  陶善行被他重臂圈着,气到不行,只是不管她说什么骂什么,又推又踢,穆溪白都不为所动,没多久竟还发出细微鼾声。
  她气到模糊。
  为了和媳妇睡,别说床,房都能拆!

  ☆、开张

  晃眼又过去近一个月, 佟水正式入夏,日头越发毒辣, 大街小巷的茶水铺子生意越发好起来, 陶善行那百态茶馆赶上这季节,经过近两个月的修缮, 总算能够开业。
  黄道吉时已经挑好,只等正式开张, 离现在尚余七日。
  陶善行压力渐增, 一是开张前杂务繁多;二是毕竟投了她全副身家下去,万一亏蚀, 她连养老的银子都没了。因着这种种原因, 她心中焦虑, 再添夏夜燥热, 近日便频频失眠,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她睡不着,穆溪白自然也睡不好。
  自那日穆溪白砸掉床后便登堂入室, 理直气壮地占去陶善行半张床后,便食髓知味,夜夜都赖在这里睡,并且不同意陶善行搬出去。那床一修修了一个月也没见修好, 他便也在这一睡一个月。
  陶善行每每和他商量睡觉这桩事, 他要么无赖,要么顾左右而言他,总不和她正面交锋, 说了几次也没说出结果来,她实在心累,再加上他也还规矩,她慢慢就妥协了,偶尔还会与他夜话,将白日遇见的事都说予他听。穆溪白才发现,陶善行话挺多的,叽叽喳喳能把自己说到睡着。一睡着,她就老实非常,随他搂抱捏脸。
  当然,也仅于此。
  “你在担心什么?”见她睡不安稳,他一骨碌转过身,与她面对面躺着。
  “怕做得不好亏蚀。”她老实道。
  “几千两银子的投入,有什么可怕的?”穆溪白压根没将那些银钱看在眼中。
  “你穆家家大业大,当然看不进眼,可这几千两却是我全部身家,万一赔光,不止我的棺材本没了,连我娘我哥哥都跟着打回原形。”
  茶馆书局是她一意孤行想做的买卖,风险不可谓不大,当初若像商时风说得那样,买几间铺面收租,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胜在稳妥,不像现在……
  “棺材本?”听她说得夸张,穆溪白本要奚落,忽然又想到她那日和榴姐的对话,便沉默起来。
  她在这里没有丁点安全感,穆家不能给她安全感,他也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时时刻刻处在一种随时随地抽身离开的戒备中,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他造成的。如今的穆溪白早已记不清当初信誓旦旦冲她放狠话时的心态,是对这桩婚事的逆反抵触多些还是对她的不满更多些,但他与她不同,即便再不满这桩婚事,他也从没想过与她和离。
  既结夫妻,他自觉该负起她余生安稳之责,想得也简单,原以为她痴傻,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便好,却不想她与他所想象的完全不同,从第一次相见起就时时刻刻带来惊喜,到今日……他根本听不得,也想不得“和离”二字。
  他只想长长久久看到她的笑,一如当年,他思慕秦雅之时,也只盼着她能被娇宠在掌心,永远保留那份高傲。
  只是,他深知,他与陶善行之间,尚隔着一个秦雅。
  若秦雅未亡,他也许尚能释怀,可她死了,死在南华庵凄凉秋意中,成了他心头那滴永远融不去的朱砂血,每每触及便愧痛难当。若非他一句戏言,穆家怎会给他说来秦家的亲事?若非他混名在外,又怎会让她觉得自己所嫁非人?她大好年华,纵然千般意难平,纵然早已心有所属,也不会走上断发舍家这条路。
  他思她慕她,却断她一生,如今又怎能心安理得追求一段新的关系?
  “穆溪白?”陶善行又说了几句话,没听到他的声音,不免奇怪,抬眼望去,却见他隐约轮廓,似乎在看着自己。
  尽管看不清,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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