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71


  “是她帮了我。那天若她没出现,我这右手大概废了。”他眉间浮起的戾气因为提到故人而渐渐消散,化作一抹温柔,“她其实也不敢惹那些权贵子弟,不过她聪明,她叫来几个姑娘到附近赏花,那些人见有人过来,又都是名门闺秀,哪愿在她们面前露出真面目,于是匆匆放过我。”
  人群散去之后,只有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无视落地的裙摆沾上的泥水,递给他一方干净的绢帕,只道:“这么好的一双手,能做的事有许多,何必管旁人言语。人生而不公,被分作三六九等,连男女都分尊卑,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真比谁高上一等了?你是男儿,日后尚能志在四方,总比我要好,起来吧,把手擦干净。”
  这席话,他一记记了十多年,就是她这番话,让他萌生创立五旗门之心。
  他反骨本重,那夜被送回佟水后便立誓再不执笔,不踏仕途,就是要做个商贾,做谁都不能轻慢的商贾,他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成功,但至少他正如她所言,在朝自己想达到的目标奋斗。
  陶善行初时听他细诉,情绪随他起伏,一时恨其所恨,怒其所怒,一时又疼其所疼,伤其所伤,正替他难过,忽然听到这一节,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却快到让人难以捕捉。
  她总觉得,他这段过往,这番话,似乎在她记忆里也发生过。他十一岁的桃花宴,距今已有十四个年头,十四年前的事,她很难想起。
  “我遇她之时,她就穿着画里这身衣裳,说话时候的笑,真真洒脱。她是京中高门贵女,穆家高攀不上她家,我本也只是一厢情愿思慕于她,对谁都没说过。她亦不记得我是何人,我与她后来再没说上过话,她及笄那年,我偷偷进京看过她,她长大了,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美得不可方物,遥不可攀。”
  穆溪白思及故人,唇畔浮现一缕笑意,若故事就停在这里,也许他不会如此耿耿于怀。
  后来……后来的事他不想再忆。
  下人搬来火盆,穆溪白再看一眼那画,唇边笑意消逝,回忆终结,他毫不留恋地将画轴扔进盆中。一簇火苗升起,烧着画中人的衣裳,寸寸焚去他旧日记忆。陶善行不知哪来的冲动,从榻上跳下,竟伸手要抢画,却被他拉开。
  “你抢什么?”他拉住她问道。
  陶善行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原因,只怔怔看着画中女子被火苗吞噬干净,心中有些疼,于是道:“有些……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穆溪白松手,转身又从多宝格上取下一只方匣,道,“这画是我画的,我与她并无接触,她留予我的东西不多,只有一方绢帕而已,是那日她递予我擦拭泥污的。”
  说着,他打开匣子,从匣中小心翼翼擎出那张绢帕,置于掌中细看。
  那是七成新的旧帕,被他保存得很好,素青的颜色半点未褪,帕角绣着细小图案。
  陶善行瞳孔陡然凝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图案。
  她在秦家闺名为雅,小时候学人附庸风雅,也曾以兰为记,在绢帕上绣过兰花,恰与穆溪白手中这张方帕上所绣之兰,一模一样。
  这张帕子,是她的旧物。
  穆二白:媳妇居然不记得我!!!!不记得我!!!
陶陶:记性差,做过太多好事,忘了。
穆二白:我不管我不管,媳妇不记得我了…………

  ☆、掉马(2)

  陶善行心中剧震, 愕然看着那张素帕,脑中乱成一片。
  忽然之间, 穆溪白过去的种种行径, 都有了合理解释。他之所以不反对与秦雅的亲事,不是因为秦雅符合他的要求, 而是因为,秦雅本就是他所求之人;观亭说他心仪之人去岁九月香消玉殒, 她也是去年九月病逝南华庵的, 他此前入京祭拜的,不是别人, 就是她秦雅……
  十四年前的桃花会, 他们不过一面之缘, 于她而言, 帮他只是举手之劳,却不曾想,他竟然牢牢记了十四年。
  陶善行难以置信, 竟会有人就默默惦记了自己十四年。情深至此,令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见盆中画纸已焚烧殆尽,穆溪白又要将帕子扔入火中, 她本能地飞扑上前, 眼明手快把茶泼进火盆,浇熄了火,抢走那张素帕。
  “怎么了?”穆溪白蹙眉不解。
  陶善行飞快地看了两眼帕子, 确认这是自己的旧物,将手往身后一背,道:“别烧。”
  “为什么?”穆溪白更纳闷了。
  “反正别烧就是。”陶善行急道,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别过身去,只将那帕子团进自己袖中。
  “那你抢它做什么?”穆溪白将她半圈入怀,手臂绕到她身前,要钻进她袖里抢帕子。
  陶善行捂得死紧,心怦怦直跳,也不敢转身面对他,只道:“我改主意了不成吗?不要你烧,我来收着。你……你松手,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穆溪白捉摸不透女人心思,心道真是麻烦,把她扳过身来,竖着将人抱起。
  陶善行突然被他举高,吓得双手抱住他脖颈,听他放肆笑道:“你喊,看谁能从大爷手里把你救下来。”
  她一急便止不住嗽起,咳得没完没了,穆溪白眉头大蹙,忙将她放到榻上,瞧她咳得满面通红,哪还顾得上什么帕子不帕子,给她倒来茶,喂她喝下,见她缓过气来,才轻抚她的背道:“与你开个玩笑,你怎就咳上了?”
  陶善行仍不敢看他,捧着茶垂着头:“谁同你开玩笑。”
  “行了行了,那帕子你爱收就收着吧,反正原本也是要烧的。不过我可得与你说清楚,我这里与她有关的物件就这两样,画我已经烧了,这帕子你收走,我的承诺就算兑现,日后除你之外再无别人,那么你……”穆溪白蹲下身,非要望她双眸。
  陶善行快被他盯出个窟窿来,觉得自己像那幅画,周身都被烧着。她咬唇避开他的眼,脑中乱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霍地站起,边往归愚斋外急步走去,边道:“我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陶善行!你说话不算数!”穆溪白追到她身边,气道。
  “我又不是你,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答应过你什么吗?”陶善行目不斜视地急走,生平第一回生出逃避之意。穆溪白这份感情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叫她无所适从。
  “你!”穆溪白气极,一把拽住她,将人往树下一拉,轻而易举就将她抵在了老树树杆上。
  跟他耍赖皮?
  “那行,我也不要你同意了。”穆溪白勾起一边嘴角,又坏又媚,唇贴在她耳畔,气息摩挲过她的脸颊,钻进她心里。
  陶善行刚想说话,唇方半张,已被穆溪白袭中。
  温热的双唇贴紧,他气势如虹,再不是夜夜趁她熟睡时偷吻的克制温柔,带着几分气恼,不容抗拒地探舌而入。陶善行脑中轰地一声彻底空白,眼都忘了要闭,手也忘了动作,僵硬地站着,及至他一吻转深,她方向后软倒,却被他一掌擎住腰。
  他渐渐不再满足于她的唇,脑中掠过近段日子时不时就做的梦,以及拥眠时她柔软的身体,呼吸加沉,唇往下走,竟要啃上她脖颈,那手也不大老实起来。陶善行心里一惊,羞窘至极地推他:“穆溪白,这是花园!”
  穆溪白半抬头,双眼迷离,看着她双颊桃染,眼带春、水,更加难以把持:“花园?那咱们回屋……回屋继续……”
  陶善行懵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穆溪白指腹轻轻抚过她唇瓣。
  陶善行抿唇摇头,正想说话,不妨园子那头传来观亭声音。
  “二爷,红帮有急情。”观亭嗽了几声也没能叫醒穆溪白,只好壮着胆子出声打断。
  只这一声,把陶善行给羞得魂都要烧没,她匆匆望了一眼,观亭远远站着,侧身俯头,也不敢往他们这边瞄,但显然他们的举动已经落进观亭眼中。
  陶善行无地自容,穆溪白遮去她的身体,阴沉着脸转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