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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78

转头看他,却只见韩敬空洞的眼里滚出泪来。
  ————
  韩家的灭门惨案,第二天天未亮就传开,茶馆早市刚开时,这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佟水城。案子似乎毫无悬念,一大早就有人认下这桩罪,据说是万通堂的死对头,韩庆山的老仇人,气不过争抢地盘总输给韩庆山,于是纠集好手趁黑下手,灭杀韩府满门。
  韩家灭门案传到凌辉阁时,陶善行正捧着杯浓茶,她夜里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起床时精神不济,便命榴姐沏来浓茶。
  前来报信的是观亭,他话没说完,便见陶善行手里那杯茶摔落地面,裂瓷一声,茶汤四溅,打湿她的裙摆。观亭忙道:“娘子小心。”那边陶善行已踩着碎瓷冲过来,颤抖着握住观亭手肘,惊到色变:“这事……当真?”
  “千真万确!”观亭重重一叹,目露恸色。
  “那韩敬呢?”陶善行想起那个跟在穆溪白身后一口一个二哥叫得欢的少年,那个初次见面就说喜欢她的年轻公子,摇着扇子笑得风流,总促狭地喊着“嫂子”的弟弟一样的韩敬,心里忽然一阵火焚似的难过。
  观亭摇头:“韩府四十八口人,死了四十七人,只有小韩爷不知所踪。”
  血的气息,隔着时间与空间,从观亭的话中飘散而出,弥漫了整间屋子。陶善行许久都无法回神,她前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所面对的最最艰难的境地,也不过是后宅那一亩三分地的争斗算计,几曾碰过这样赤、裸、裸的厮杀。
  四十七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二爷呢?”她又踩过一地碎瓷,浑身冰冷地坐回榻上。
  “他一早收到风声就赶去韩家了,他……”观亭亦不知该如何形容穆溪白。
  陶善行可以想象穆溪白眼下的愤怒痛心与煎熬,连她都为韩敬感到哀恸震惊,何况是和韩敬有十几年交情的穆溪白?
  思及此,陶善行霍地站起,打算出去寻穆溪,可刚唤了声榴姐要更衣,她却又茫然起来,找到穆溪白又能如何?她帮不上他的忙,不过给他添乱罢了,于是又坐回榻上,心情乱糟糟地思忖起韩家这桩惨案来。
  虽说已有人认罪,但事情真就这么简单?仇家寻仇?韩家的对头若有本来一夜将韩庆山灭门,又怎会屡屡输给韩家,更不必等到现在才出手。再者叶啸前脚进了镇西卫,红帮群龙失守,这厢韩家又遭难,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整个佟水都知道,叶啸、穆溪白和韩敬三人交情甚笃,红帮与万通堂二位一体,互相扶持,这才在佟水壮大起来,如今有人先对红帮出手,再灭万通堂,手段又如此毒辣,这显然是要彻底剿灭叶啸和韩家,将佟水势力进行一次清洗。而穆溪白作为这两人的结拜兄弟,虽然家中做的是正当生意,但若对方有心对付他们,又怎会放过穆溪白?
  这么一想,陶善行心里又寒上几分。
  会是谁出的手?
  方稚?
  不可能。帝王一怒,多的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取人性命,他没必要用如此狠毒下作的手段灭人满门。
  那又会是谁?
  几乎就在同个瞬间,她想到了一个人。
  谢寅。
  ————
  陶善行在凌辉阁一动不动地坐了大半天,连早饭也吃,直到午饭前,外头有人来报,说林记香铺的伙计给她送了匣冰片,她才回过神来。
  林莹好端端地派人给她送冰片做什么?
  她心里虽犯嘀咕,还是让那伙计进来,只问林莹可有话交代,那伙计只说无话,呈上匣冰片就要离去,陶善行便赏了几两银子让他离开,心里更是疑惑,才要打开那匣冰片,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榴姐匆匆进来,急道:“娘子快去看看,姑爷被老爷亲自带人从韩家给绑了回来,现在正要关进祠堂。”
  陶善行一听便从堂上出去,带着榴姐往祠堂赶去,才到祠堂口就遇上了被人五花大绑的穆溪白。他身边簇拥着一群人,身上穿着昨日刚换的衣服,发髻微乱,衣上染着血,面色灰白,布满血丝的眼中是狼一样的戾气,挣扎着不肯往前,任由穆清海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不要命般甩在背上。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穆溪白,理智尽失,不复昔日洒脱,心中不由自主钝痛。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孽子,与其让你在外胡作非为把穆家上下性命都赔进去,不如我现在打死你!”穆清海一边打,一边骂,气得面红耳赤,谁劝都不管用。
  陶善行能理解穆清海心中所忧,如今红帮大乱,叶啸被捕,韩家又遭了灭门之祸,都是与穆溪白过往甚密的人,穆清海作为一家之主,只恐穆家也和韩家一般遭遇不测,所以此番再不纵容,亲自带人将他绑回。
  “我打死你!”眼见穆溪白还不服管,仍要挣扎跑出,穆清海怒上加怒,打红了眼,下了死手。
  一鞭高高扬起,眼看就往穆溪白脸上落下,旁边老太太和赵氏的惊呼声同时传来,都没能阻止穆清海的动作,最终那鞭子“啪”一声脆响落下,却没打在穆溪白脸上。
  “陶善行!”穆溪白惊回了理智,看着陶善行扑在自己胸前。
  他被缚的双手,无力抱她。
  韩敬和林莹……也是我想写的CP。
好想写……
————

  ☆、心疼

  四周响起一片惊呼, 包括穆溪白的声音,在陶善行耳中都成了嗡嗡作响的空鸣。穆清海这一记鞭子下了死力, 抽在她背上, 差点没把她疼得魂都没了。长这么大,她就没挨过这么重的鞭子。
  她缓了几口气都没能缓过劲来, 双手倒还死死勾住穆溪白的脖颈挂在他身上,防止穆清海又一鞭子下来。穆清海见打在儿媳妇身上, 自也惊呆, 手里的鞭子怎还下得去?再兼赵氏扶着老太太已经过来,又哭又骂地拦到穆清海面前, 穆清海知道今日这鞭子是再打不下去了, 一口气梗在胸中, 狠狠将鞭子扔在地上。
  穆溪白已急怒到爆炸边缘, 见陶善行替自己挨了一记重鞭反而冷静下来,任她抱着自己,赤红双眸嘶哑道:“疼吗?”
  “疼。”陶善行小声喘道, “所以你别闹了,等……等公公气稍平,我再想办法帮你出去,你不要……硬碰硬。”
  这话一出, 穆溪白心底絮絮的疼意几乎瞬间加剧, 咬着牙狠狠忍着,半天方道:“你傻不傻?”
  陶善行来不及回答,就被李姨娘带着丫鬟亲自扶开。
  穆溪白只道:“快去找大夫, 替她医治。快!”
  陶善行被人扶走,他的声音渐渐远了。有老太太和赵氏在,穆清海教训不下去,但也没同意放穆溪白,便命人将他绑进祠堂锁起,穆溪白再没挣扎闹腾,震开四周的人,自己进了祠堂,只一双眼,未舍从陶善行身上挪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
  ————
  陶善行被扶回凌辉阁后没多久,大夫也随后被请回来。赵氏的丫鬟夏冰、李姨娘等都在她屋里,看着大夫诊治。她背上_0_huo_0_la辣地疼,迷迷糊糊趴着,听着满屋子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她心里乱糟糟一片。待到大夫诊治完毕,夏冰与李姨娘将大夫迎到厅中开方子,榴姐则将外人全部遣出,拿着大夫留下的外用药替她上药。
  一时敷好药,冰冰凉凉的药缓解了她不少痛楚,她朦胧睡去,囫囵一觉,也不知被什么梦惊醒,睁眼时似乎没过多少时间。屋里屋外颇静,只有榴姐留在里间,一边照看她,一边收拾东西。
  “娘子怎么就醒了?可是背上疼得慌?”见她醒来,榴姐忙走到床畔问道。
  陶善行摇摇头,心里还记挂着穆溪白,又想起韩家的事来,思绪那叫一个杂乱无章,竟不知从何理起,目光落在榴姐手中,没有目的地随口问起:“你拿的什么?”
  榴姐手里拿着的木匣有些面生,不是她屋里东西。
  “这不是早上莹姐儿派人送来的冰片?我正打算收起来。”榴姐说着打开匣子。
  两人都一眼瞥见了满匣冰片上头放的一封信。榴姐“咦”了声,将信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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