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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80

刀伤,失血过多正在昏睡,无法问出什么来,不过并无性命之虞,你不必担心,让他将养两日应该可以醒转。”陶善行小声道。
  穆溪白眼眸顿亮,怔怔看着她,仿佛从未好好认识过她一样。
  “你且安心在这里呆上两三天,等公公气消了,我再和婆婆商量,求公公放你出来。我每天都会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事要交代人做,可以告诉我,我帮你递消息出去。”陶善行伸手按在他手背上。
  “陶善行,韩敬的事,还有我的事,你都别管了!我不需要你帮忙!”他却一醒,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双肩,正色道。
  “为何?”陶善行诧异道。
  “你听着,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余下的事你不要再管,你听明白了吗?”说到最后,他竟有些动怒,斥了她一声,倒将陶善行吓了一跳。
  他不能让她卷进这些事里。谢家的阴谋暗算、方稚的天威难测,任何一个都足以致穆家死地。如果穆家注定不能从这场风波里全身而退,那他起码要保住陶善行。
  她不姓穆。
  他们可以……和离。
  陶陶果然是个颜控!
今天是本人,我好像存稿存到了下周四……哈哈哈哈。
最近的剧情是不是走得有点紧?春节,来_0_ci_0_ji的!
对了,最近那个新型肺炎病毒有点吓人,大家出门多多防护,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


  ☆、风起

  陶善行心里窝了团火从祠堂里出来。两人为了她帮不帮忙的事小小争执了一番, 不过因为彼此身上都有伤,并没大吵, 只是穆溪白话说得重, 竟直接要她不要再来祠堂看他,把她给堵得半死。
  “倔驴脾气, 谁耐烦理你!”她忿忿地踢了墙根一脚,却又牵扯到背上的伤, 不免一阵龇牙咧嘴。
  商时风并未走远, 见状几步过来,道:“小嫂, 怎么了?可是身上不适?”
  “没事。”陶善行摆摆手, 往凌辉阁走去。
  商时风出人意料地没有离开, 与她并行, 边走边道:“小嫂是担心穆哥?”说罢不等她开口,便安慰道,“明天我劝劝义父, 让他先放穆哥先回凌辉阁养伤,义父只是在气头上而已,不会真的气穆哥,你也宽心好好养伤才是。”
  “替他说什么好话, 让他在祠堂关一辈子才好。”陶善行尚在气头上, 气呼呼道,想起穆溪白的态度她又是一阵恼火,抬脚要踢路上石子, 不想雨后地湿,她石子没踢着,脚底却打滑,险些摔在地上,被商时风眼明手快扶住。
  “小心。”商时风飞快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轻揽她侧腰,将人扶定。
  陶善行一怔,很快就将手抽回,退开半步,道了句:“多谢,我没事。”忽觉有些尴尬,便道,“我先回凌辉阁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告辞。”
  语毕她匆匆离去,只留商时风站在树荫下,盯着自己已然空去的手掌看了半天,才倏尔攥紧了拳,狠狠甩袖而下,拂衣离去。
  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
  陶善行回到凌阁轩体力已然耗尽,趴在床上整晚都没下来,连饭也才吃了几口,入夜后吃过药倒头就睡,什么也不愿意想。
  一夜无梦,只是不知是药的关系还是伤势关系,她睡得脑袋发沉,不知时间,榴姐过来叫了两次也没将她叫醒,直到有人在床畔坐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才惊醒。
  那好像是穆溪白的手。
  她猛然睁眼,却没在床边看到人,恍惚间像做了个梦。屋外天光透亮,她看了眼漏刻——不得了,她一觉竟然睡到正午。顶着后背辣辣的疼,她撑起身体,正想掀被下床,外头传来珠帘被拨动的声音,穆溪白端着汤药从帘后进来,看得陶善行一愕。
  刚才的手不是她做梦?
  他怎么回来了?
  明晃晃的疑问写在她眼里,她那双眸尚带刚睡醒的惺忪,透着娇憨,逗得穆溪白一乐,笑道:“我被放出来了,你不高兴?”
  陶善行横他一眼:“公公这么快肯放你出来?”
  他没马上让她喝药,先倒来杯温水垂眸坐到床边,不看她眼睛,道:“今天一早我去见我父亲,与他将话说开,也就没事了。”
  陶善行蹙眉,这对父子不和多年,说两句话就能解开心结,让穆清海放他出来?她才不信。
  穆溪白知道她心中疑窦,胸中叹息一声,那过程绝非三言两语能够描绘,他终究没有将原委解释给她。昨日见过陶善行后,他便陷入沉思,想了整整一夜,终于决定求见穆清海。穆清海在书房见了他,他跪在父亲面前,将这些年所行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出,其中就包括红帮之事并创立五旗门之举,直听得穆清海目瞪口呆,最后跌坐在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之所以选择此时坦白,是穆溪白觉得事态的发展已经脱离他的控制,而这节骨眼上若他还被穆清海关在家里,那才真叫一筹莫展,他需要时间需要想应对之策需要见韩敬需要求叶啸和穆家,他不能留在家中。
  “你的头怎么了?”陶善行忽然瞧见他额上一大块淤青,“昨天还没见这伤口,你早上又和公公吵架了?”
  穆溪白苦笑——能不吵吗?他爹回过神时一个镇纸扔过来,擦着他的额角飞过,他也没抵抗,直挺挺跪在地上任他爹打骂。待他爹发泄够了,知道再打再骂也于事无补,这才决定将他放出。
  “老头子对我向来这样,没事。”穆溪白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关注伤口,转而解她中衣系带。
  陶善行本还有心追问他早上和公公谈了什么,忽然发现自己中衣系带三去其二,襟口已敞,里头的松花色小兜已隐约可见,她刹时间攥住衣襟,缩到床里,瞪他:“你干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穆溪白也往床里钻去,见她刺猬般戒备,于是哄道,“乖,我就看看伤口,不做别的。我还赶着出去,看一眼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都敷过药了。”陶善行面色大红,背靠着床壁不肯出来。
  穆溪白却已挨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就将她拦腰抱出来,也不知按了哪几处地方,竟让她关节酸麻,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气得她大骂:“穆溪白你个无赖!”
  穆溪白不搭理她,扯过被子盖住她半身,一手钳住她双腕,另一手轻轻松松解去她中衣,往后一褪。玉似的背上只有两段小兜松花色的细带,本该洁白无暇的肌肤却被一道又长又深的血痕爬过,哪怕敷过药,也还是皮开肉绽的模样,看得穆溪白双眸骤缩,恨不得这鞭伤在自己身上才好。
  在心中把自己骂得半死,他果然说到做到,看了一眼后就将被子拉到她颈下,松开她的手。陶善行只觉得背上已经浮起一片疙瘩,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被他看的,她整个人缩进被里,把中衣“跐溜”一下从被外抽进去,窸窸窣窣地穿到身上,直到系牢最后一根带子,她才钻出被来,怒看穆溪白,待要骂人,却见他怔怔盯着自己,满目复杂竟不知以何形容,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觉得穆溪白有些古怪。
  穆溪白却将双臂一展,再将她搂进怀中,道:“陶善行,对不起。”
  陶善行只当他内疚她受鞭伤之事,便推他道:“你这人怎如此婆妈,我都说了没事,况且你昨天已经道过歉了。”
  “对不起。”穆溪白仍无二话,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看,眸底流淌过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舍,忘乎所以看着她,近乎贪婪地一遍一遍看,怎样都没看够般。
  陶善行觉得不大对劲,问他:“穆溪白,你没事吧?可是发生了什么?”
  穆溪白大梦初醒般收手,笑笑:“没事。”而后退出床榻,看着她喝过汤药,才道,“我出去了,你在家好好休养。今晚我不回来,你不必替我留灯。”
  说毕,他便转身出屋,再没回头。
  ————
  穆溪白这一去,又是几日未归,而自穆溪白离府后,穆府的气氛也起了变化,穆清海亲自去见了老太太一趟,出来后也跟着匆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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