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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106

杆,笑出大白牙:“遵命,娘子。”又道,“娘子,嫁给我可好?”
  “做梦去吧你!”陶善行一转身进了阁楼。
  瞧着她没入光芒的身影,穆溪白笑得愈发灿烂。
  ————
  佟水,商家商行的密室内,商时风站在桌案后,案上摊着信笺,压着镇纸,正是要提笔落字的模样,可不知为何,那笔垂立半空迟迟未落。
  蘸满墨的笔尖终于滴下墨来,“叭嗒”一声落在信笺上,晕开一圈。
  “商爷?”案旁的亲信小声提醒道。
  商时风这才回神,将笔放下,那亲信见状又劝:“商爷,皇上这信……您已拖了半个月,若再不回……”
  “再等等吧。”他将沾染墨渍的信纸揉成团,不再多言。
  脑中一闪而过,却是在灵源村初逢陶善行时的情景。
  第一次,她从墙上跃下,与他四目相撞。
  第二次,一方盖头掩去她的容颜,只有声音回荡在怀。
  第三次,她身着嫁衣跃下马车,如火似枫……
  就这三眼,已成难诉之念。
  皇帝忌惮穆溪白,所以将他留在佟水,除了要他辅助穆溪白外,也要他监视穆家,观察穆溪白。
  皇帝的信,只问了一件事:何以制衡?
  穆溪白的软胁,是什么?
  他要如何回?
  虐或甜什么的……愁人,还是走剧情吧……走着走着,水到渠成,就完结了。
倒计时。


  ☆、好事

  陶善行这趟远门, 从五月走到八月,足足三个月, 才打道回府。夏尽秋至, 天渐转凉,夹道两旁的草木已露微黄, 疾驰的马儿越过慢行的马车,疾奔至城门下才勒马停马, 马上的人回身打了个忽哨, 哨音嘹亮,直透云霄。
  马车的布帘被人撩开, 陶善行从里头钻出, 没好气地看着墙根下的人——这斗智斗勇的三个月, 她不服输地使尽浑身懈数要摆脱穆溪白, 然而并没用,不管她往哪里去,这人总会以新的名号, 新的身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面前。
  三个月间两人并非时刻都在一起,各行其道的时间居多,但他就是跟了她一路, 跟到最后陶善行厌倦二人间的你追我赶, 破罐破摔放任自由了。
  “想家了?”那马已又折回,马上的人弯腰笑问她。
  陶善行站在车夫旁,扶着车壁远眺城门:“想。”
  佟水城近在眼前, 她已归心似箭,在家时嫌家里烦得很,这出来三个月,她早就怀念起朱氏的唠叨来。
  “那我带你快点回去。”
  穆溪白话音未落,陶善行已被他拉到马上,宽大的披风一拢,她被包入其中,他握着缰绳的手臂用力一震,她还来不及拒绝,那马已卷蹄纵出,迅如雷电般驰向城门。
  风声呼啸而过,吹得鬓发俱乱,也吹散陶善行的咒骂。穆溪白照旧笑着,任打任骂的模样,招摇过市,带着她往陶家去了。
  ————
  陶家也正热闹。
  陶宅外头围了一群街坊,正踮脚翘首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喧闹,也不知出了何事。穆溪白将马停在人群外,扶下陶善行,陶善行暂时与他偃旗息鼓,二人不知出了何事,只拨开人群往里去。
  “快让让,让让,陶家五娘子回来了!”
  人群里有人认出她,不知谁嚷了一句,人群自动分开,一阵窸窸窣窣的窃语声响起。陶善行眉头微蹙,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进了家门,穆溪白也没落下,三年多来第一回跟进了陶家。
  陶家的门大敞着,才迈进门坎,陶善行迎面就撞上父母兄嫂,一众陶家人如群星拱月般送两个人出来。她还未出声,便听穆溪白在耳边嘀咕了一句:“宫里的人?”
  陶善行在兆京做她的秦姑娘时见过世面,如何认不得被父兄簇拥两个人中,一人着绿袍公服,正是宫中专司颁旨的宦官?而另一人着朱红官服,正是佟水城的杨知府。
  陶家是佟水小门小户,宫中不远千里派人前来,也不知是何原因?陶善行心中自有惊疑,但见父母兄嫂脸上并无苦色,反满面欢喜,料来不是坏事。思及此,她稍稍放心。对面陶善文眼尖,已抢先瞧见她,嚷了句:“阿妹回来了。”便将众人目光都转到她身上。
  陶善行整整衣冠,理理鬓角,这才上前行礼,听杨知府介绍来人——果然是宫中遣来颁旨的宦官,姓刘。
  打过招呼,刘公公方道:“五月时茂州府已上表朝廷陶娘子兴建书楼之举,外兼此前监本翻刻之事,再添近年你在山西所为,圣人皆已知晓,有感陶娘子治学严谨且心怀天下,堪为同辈楷模,故颁下圣旨,令陶娘子赴京受封。圣旨已由你父兄代接,还请陶娘子尽早赴京。咱家在这里先恭喜陶娘子了。”
  陶善行是知道皇帝底细的人,闻言并没家人那般喜悦,反下意识望了眼穆溪白,二人目光无声交撞,陶善行闹不明白这事与穆溪白有没关系,只深望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送走杨知府与刘公公,陶家迎旨的香案还没撤去,陶学礼和朱氏忙要焚香告慰先人,再兼门外街坊邻里都驻足观望,此为喜事,陶家少不了又是一通忙活。陶善行被陶学礼带去焚香拜祭,一时顾不上穆溪白,待得这一切忙活停当,她换了衣裳出来,穆溪白早就不知所踪,她便一路寻出来,在会客厅外逮着洒扫的下人问。
  还没等下人回答她,厅堂上已经传来朱氏怒音:“穆家那小子已经被我轰出门去了,你甭费心思找他了。”
  陶善行循声而望,见到朱氏坐在厅间,正与不知几时上门的商时风聊得正欢。
  这些年商时风没少往陶家跑,早和陶家上下混熟。朱氏对商时风的喜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若非陶善行私下同朱氏说过对商时风并无他念,恐怕今时今日朱氏最佳的女婿人选,该是商时风。
  但尽管如此,朱氏仍未彻底死心,瞅准了时机总要制造些机会予他二人。
  “娘!”陶善行捏捏眉心过来,无奈唤了一声。
  朱氏横她一眼,恼道:“翅膀硬了,不过说你几句,你一声不吭就离家三个月,如今还认我这娘?”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陶善行便道:“那日走得急,确是女儿不对,但女儿也交代榴姐与娘说清原委的。”
  朱氏“哼”了声,刚要发作,陶善行看了看商时风,忙道:“娘,要骂回头上屋里让您骂个够,现在……”
  商时风半垂首笑了笑,朱氏这才按着扶手起身:“看在小商的份上,暂且放过你。闹了大半天,我头疼,回屋去歇个觉,小商特来恭喜你的,你替我好好招呼他。”
  “知道了。”陶善行目送朱氏身影消失,这才松了口气,转头朝着商时风道,“你消息倒灵通,这么快便赶来了。”
  “好消息不怕传。”商时风仍是笑的。
  “你特特跑这一趟,只是为了恭喜我?”陶善行边说边起身,带着商时风往厅外走去,在陶家小院里散起步来。
  “不全为恭喜你。”商时风踏着她的脚步踱到长廊下。
  长廊下挂着两笼鹦哥儿,吱吱喳喳地说着人话,还是前年她生辰的时候,他送的寿礼。
  陶善行停在笼下,逗着鹦鹉问他:“那就多谢你了,你还有别的事找我?”
  他不语,只瞧着她。佳人如斯,修颈玉颜,望之生慕。
  “怎么了?”见他沉默,陶善行奇道,“你可不是吞吞吐吐的人,莫非遇上什么难言之事?”
  “我们认识已近五个年头了吧?”商时风此时方道,眼中流出一线回忆,“从我去灵源村下聘,代替穆溪白迎你入穆家门,到如今……”
  “是啊,都快五年了。”陶善行被他这么一说,忽觉时光匆匆。
  “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不是代替穆溪白,而是自己迎娶你,如今会是何种模样?”商时风淡淡道。
  陶善行一怔——关于这个问题,她与穆溪白那半载夫妻、生活中,不止一次拿来与他争执,但事实上,她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她想像不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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