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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108

平安镯,连同身上的披风,一并送给他夫妻二人。
  朱氏在马车下问她名姓,车帘撩起时,露出的是妇人温婉的面容,报上的,是秦雅名讳。
  那年的秦雅,是四岁,还是五岁?没人记得清楚了。那一年的秦雅,生母尤在,就坐在那辆马车里。
  陶善行已经听呆,她还记得,死而复生的第七日,真正的陶善行临走之时曾留过一句话——“姐姐与我有缘,幼年曾救过阿行一回,你命寿未尽,此番际遇便算阿行报答当年之恩。”
  那时她不知,她与陶善行之缘,缘从何来,却不想,竟是幼时无心之举,她救下的,是尚在胎中的陶善行。
  与帮穆溪白的那回一样,皆出无心,她通通都想不起来,可最终,恰正应了那个“缘”字。
  “那是个好姑娘,可惜命苦,前几年遭了事,在南华庵落发出家,后来病故。娘一直想去拜拜她,可总无机会。”
  “娘,我会替你去的。”
  陶善行反手握住母亲的手,开口道。
  ————
  陶善行赴京的行李五日后整理妥当。此去京城由秋入冬,正值寒冷,朱氏替她打点了几箱厚实衣裳,外回要给陶善言捎的东西,以及带上京去人情往来的土仪,满满当当十几个箱笼。榴姐因为身份特殊,此番势必不能随她入京,于是留在佟水,陶善行另还挑了四个丫鬟,十个护卫,满当当一群人,在第五日清晨登船赴京。
  从佟水上京,先水路后转陆,这水路自有叶啸打点,无需陶善行操心。船是红帮最大的商船,上下两层舱房,下层供水手及随众等人休憩,上层舱房则给船上贵客使用。
  不消说,陶善行住进了最大一间舱房——三进的房间,厅堂书房寝间俱全,房内熏香缭绕,毫无潮气霉味,桌上摆着点心茶水,案上搁着新鲜水果,虽比不上家中,但好歹也算锦榻绸被舒适非常。
  时辰尚早,船未启程,她正站门前看着人将随身之物抬进房间,身后忽有黑影笼来。
  “穆爷好。”
  还不等她转身,这舱外甬道上的水手已经抢先行礼,穆溪白颌首以回后站在她背后,开口问道:“房间可满意?”
  自那日陶宅内一别,陶善行这五天都没见过他,但因知晓他得皇帝密召,也要赴京,便料到会在路上遇到,因此毫无诧异。
  “叶帮主的安排周全妥帖,我自然满意。”她一边回答,一边跨步迈过房门后才转身,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驸马爷来了,失敬失敬。”
  穆溪白本要说叶啸那粗人哪会安排这些,还不及出口,就被她第二句话噎到。邀功没邀成,反而被她气到,他脸色一沉,身上肃杀之气随即散出,四周随从见过他发狠的模样,纷纷垂头不敢造次,只有陶善行仍旧杵在门口拦着他,半分不让。
  “陶善行,你知不知道你今儿踏的是谁的船?”他听不得“驸马”一词,瞅着她那神情也来气。
  “不是红帮的船,难道是……准驸马爷的船?”陶善行对别人尚知进退,在穆溪白面前就是那敢捻虎须的人。
  哪壶不开她偏提哪壶,穆溪白自从商时风嘴里听到赐婚之事时的暴躁情绪突然失控,大跨一步挤进她舱房,拦腰把人一抱,腿后跟重重踢闭房门,将众人都关在了舱房之外。
  “穆溪白!”陶善行气得不行,直捶他后背。
  “你知道是上了爷的船就好,别尽拣爷不爱听的话说。这些时日是不是太纵着你了,闹得你无法无天,什么话都往外冒。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在这船上就和你把生米煮成熟饭,横竖那半载夫妻你我还未圆房,现如今也该补上……”他把人扔在床上,自顾自放着狠话,狠话说来痛快,可还没说完,他就发出一声狼嚎。
  陶善行已经捧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这一口力道不小,他疼得半眯了眼却不缩手,只看着她咬,待到她发泄完毕,将那衣袖一捋,手臂上一圈清晰可见的红牙印。
  “发泄够了?”他把手臂往她面前又一送,“要是还不舒坦,再咬几口?”
  “呸,臭的。”陶善行一把推开他的手,往床角里缩去。
  “商时风的话不可信,那人惯常来阴的。你大可放一万个心,我不会娶什么十三公主,就算皇帝真要赐婚,大不了我抗旨带着你逃出京城,逃出山西,咱们去关外。我都布置好了,咱们去关外放个牛羊什么的,也挺好……”
  “谁要跟着你!你是多大脸啊让我跟着你?”陶善行又想捶他,“穆溪白你皮糙肉厚没脸没皮,我还想避嫌呢。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做驸马还是金龟婿,这事一天没定下来,你别来找我!”
  万一他真尚公主,她绝不可能给他当妾亦或做外室,这瓜田李下夹缠不清的浑水她没兴趣淌,男人嘴里的话也不可信,这事一天没尘埃落定,她都不愿与他纠缠。
  “你的意思……要是这事了结,皇帝没赐婚,那咱两就可以……”
  他品,他细品,品出不一样的意思来。
  皇帝这赐婚,听起来也不是坏事,起码,她着急了。
  “滚!”
  穆溪白的大梦没做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陶善行从屋里连推带搡给赶了出来。
  他这惧内的名声,怕是传远了。
  ————
  渡头外的茶寮下,一张八仙桌,两条长凳,一壶粗茶两口陶碗,两人坐在寮下目送商船离去。
  “商爷,我不明白,你既然心仪陶家娘子,为何还要给皇上写那封信?”
  “我在她身边三年,她的心都不在我这里,又何苦浪费时间,当断则断,无谓强求。”商时风端起碗细抿,粗茶涩口无回甘,便同那三年默无声息的陪伴。
  “可……小人还是不懂,你为何又和……”
  看着随从不解的脸,商时风唇角浮起笑意,打断了他的话,只道:“早想挫挫穆溪白的锐气了,不吓吓他,爷心里这气难消。行了,走吧,回去了。”
  船已远,伊人再不见。
  商时风比较可惜,篇幅所限,没能好好写他。


  ☆、情动

  一路上, 陶善行大多避于房中,不轻易出门, 一应吃食皆由人送到屋里, 为的就是避开穆溪白。穆溪白明白她的心思,除了初登船那日外, 也不曾再打扰过陶善行,毕竟自己惹的事总得解决干净了, 才好娶她。因此二人虽然同船, 打照面的机会却少,不过有穆溪白在, 她在船上的日子倒是舒心, 从吃食到起卧无不妥帖。
  就这般, 船行数日已出山西地界, 到达锦州,陶善行一行人从船上下来,总算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此地离兆京还剩七、八日路程, 因舟换车颇为麻烦,陶善行便决定在锦州留宿一晚,翌日再启程。
  落地后她便没歇过,人虽坐在茶寮底下却没闲过, 开口便令随从雇挑夫与车马搬抬运送箱笼, 半点没犹豫,都往锦州最大的宾归客栈送去,又打发人去车马行挑车挑马, 预备明日上路。
  穆溪白原想帮她,待见她独力应付绰绰有余,便歇了这心思,也点了壶茶坐在茶寮下的另一张桌旁,冷眼旁观她行事。他看得出来她绝非第一次出远门,这桩桩件件事无不驾轻就熟,早不是三年前连佟水都没出过的小毛丫头了。
  瞧她端坐在那里有模有样,拿着大东家该有气势,不知怎地,他却有些想笑,心内几分唏嘘欣慰,颇有些自家姑娘长大成材的感动。那厢陶善行吩咐完事情,饮了两口茶,转头看到穆溪白满脸老父亲的笑,轻斥了声:“笑什么?”
  她总觉得在穆溪白的笑里头裹着看透岁月的洞明,而她在他眼中似乎又成了三年前不知世情的小丫头。
  穆溪白挑挑眉,没说话,只是望着她。陶善行越觉不对,横了他一眼站起来,拢紧披风唤上众人,自往客栈去了。等她前脚离开,穆溪白的扈从才上前小声回禀:“爷,都安排好了,陶娘子的车驾都会换上自己人,客栈那边也打点妥当,不会有人惊忧陶娘子。”
  穆溪白点点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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