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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110

不想忍了。”
  呓语般的声音响起,他的气息拂过,似火焰般席卷了陶善行。
  还剩三章完结,我觉得这个故事可能是我写文这些年来,唯一一个,到完结都没写到夫妻圆房的文。
好可怜的二白。


  ☆、南华庵

  雨仍在下, 敲打在马车上,和着马蹄声与车轱辘声, 出奇的和谐。
  陶善行脑中有点空, 耳中回荡的都是马车外有节奏的击打声,怔怔看着穆溪白, 忘记抗拒,由着他扑倒自己, 欺身而下牢牢锁定。潮湿的长发细软服帖垂落, 拢着他那张欺骗性十足的脸庞,迷乱的目光自发缝间透过, 落在她脸上, 一遍遍看。艾草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 像无数藤蔓, 一根根缚上身上,她动弹不得,腰间他的掌越来越烫, 两人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陶陶。”他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嗓音如同火燎。
  她忽然心如擂鼓,抬起手臂,双掌托起他的下巴, 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摩挲他的脸颊, 这举动给了他勇气,也叫他意乱情迷,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用力, 他俯下头去,眼见蠢蠢欲动的念头就要付诸现实,车轱辘却在此时不知碾上什么,马车狠狠一颠,两人都被颠起。
  “嗷!”陶善行的额头撞上穆溪白的下巴,疼呼出声。
  这一撞够狠,光那撞击声听来都叫人觉得牙根疼,外加撞在陶善行额前伤口上,疼得她差点掉下眼泪,捂着额头半晌缓不过劲,眼圈整个红了。穆溪白也从意乱情迷中回神,马车还在颠簸,似乎有些不稳,他生恐再发生先前的祸事,忙抱紧了她,另一掌压到她额前。
  外面随车的护卫听到响动,到门前问道:“穆爷,地上有些不平坦,已经过了,可有事?”
  “无事。”穆溪白抱着人慢慢坐起。
  外头没了声音,陶善行捂着头窝在他怀中,一想刚才两人的亲密举动与外面守的人只隔着薄薄车壁,她顿时身如火烧——她没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吧?外头的人没听到什么吧?
  乱七八糟的想法冲到脑中,她从头红到脚,手都是抖的,连忙要推开穆溪白,穆溪白正轻揉她额间伤处,见她不老实,一掌拍在她侧臀处:“别闹,安静点。”
  陶善行咬了唇,半晌才道:“穆溪白你给我老实点,放手!外头有人!”
  穆溪白瞧她窘状,笑道:“你也知道有人?话再说大声点,外头全听到了!”
  “……”陶善行气结,吐不出话来,只想下马车。
  许是难得见到她被堵的模样,穆溪白心情大好:“你放心,我就抱着你,你别老动来动去的。”说话间,那手搂得越发紧了。
  忍不了,也还是得忍着,不然难道在车上要她?
  他也没禽兽到那般地步。
  不过,这夫妻债收不回,要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说了别动,你再动……”
  “再动怎样?”
  亲亲抱抱不为过。
  他一转身,把人抵在车厢壁上,凑过唇去,先亲个天昏地暗再说别的。
  ————
  虽然紧赶慢赶,但一行还是错过进城的时间,只能在城外露宿。好在穆溪白的人早有准备,带了帐篷油毡干粮等行军之物,就地扎营,女眷们都在马车上休息,其余的三四人挤一顶帐篷,勉强也能对付。
  陶善行躲在穆溪白马车里却不敢露面——她心虚非常,总觉得马车上的动静叫人窥听了去,不敢见人。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翌日大早整队人再度启程。
  雨已停歇,天终于放晴,久违的阳光倾洒,夹道两侧的风景也起了变化,再不是荒芜田野,渐渐有了村庄影子,离兆京已越来越近。陶善行有心再给自己雇辆马车,穆溪白却再不肯放陶善行独自坐马车,任她好说歹说就不遂她的心,气得陶善行与他冷战起来。
  平日里好话说尽哄着她,伏低作小也不打紧,但只要一说到安全问题,穆溪白就只一个态度,霸道蛮横地让陶善行也拿他没办法。
  转眼又过两天,穆溪白与陶善行一行人已到南华山下。
  南华山是兆京地界最有名的山,亦是国寺南华寺的所在之地,从这里到皇城,只有半日的路程。路上的行客已经多起来,不再是前几日冷清的光景。往返皆有人,既有各府的马车,亦不乏普通百姓,有骑马的,也有一步一叩首沿山道而上的虔诚礼佛之人。
  “停车吧。”
  离悉的景致扑眼而来,陶善行一阵恍惚过后,让穆溪白将马车停在山脚下。
  既然路过此地,就将前尘往事了上一了,除了朱氏托她祭拜之外,她自己也想上山再看一眼。
  她上辈子落发出家的地方。
  穆溪白知她心中所想,将随行车马安排好后,抱着斗篷过来,一边替她系上,一边道:“我陪你上去。”
  陶善行点点头,没有拒绝。
  ————
  时入九月,秦雅死忌将至,南华深山已降初雪,新白染枝,寺中黛瓦如覆苍发,一夜白首,晨钟踩着点撞响,余韵沉长,似要惊醒蛰眠的虫兽。
  陶善行拾阶而上,一步一印,循着记忆里的路,艰难而虔诚地迈过南华寺后山蜿蜒的小道,走向另一个沉寂逼仄的所在。
  南华庵不在恢弘雄伟的南华寺中,它落于南华寺后山深处。
  庵门斑驳,铜锁腐绿,石阶的青苔被薄雪遮盖,面色蜡黄的知客尼闻得叩门声迎出门口向她合十行礼。
  “你在外头等我吧。”庵中一般不接待男客,陶善行便让穆溪白在外等着,自己随知客尼进了南华庵。
  庵中景色如故,与三年前并无两样,前面是佛殿,后方是禅房。而她就死在南华庵的一间禅房里,初雪无声,枯灯半盏,没有炭火的屋子冷到骨子里,她就像那场雪,悄无声息的下,悄无声息地去。
  拜过菩萨,添了香油,买了把香烛纸品,她又往庵后一间小小的禅室去。
  禅室昏暗,檀香浮动,烛光随着门缝的风摇得满室乱影,供桌上摆满牌位,叫人心添畏惧。这里供奉的,都是夭折的人——未出嫁便亡故的姑娘,没有婆家可棲,也不为娘家所容。
  比如她。
  桌上的牌位都很陈旧,夭折的人,是不会有人来拜祭的。她找到自己的牌位,有些诧异,牌位还新,朱漆似乎年年都有人重描,上头的字还清晰。
  陶善行不免诧异,死去三年,又被亲族不齿,谁会来拜祭她?
  正胡思乱想,她忽闻门外几声脚步响起,有软糯的女音传来:“多谢师太,我自己进去便可。”
  门“咿呀”打开,光影里走进温柔清丽的女人。陶善行瞬间恍惚,想不到自己竟在这里遇见她。
  来人着厚实的家常袄裙,颜色花纹都很素净,身上钗环甚少,只发间一只玉簪玉色碧青,种水极佳。岁月厚爱她,近十年的光阴并没留给她太多痕迹,她只比陶善行记忆中的人丰腴些许,面色红润,神情间是有着为□□为人母才有的安详,恬静得一如她发间那枚玉簪。
  见到禅室内有人,来人有些惊讶,很快便化作唇边一缕浅笑,只冲陶善行颌首招呼后便径直到香案前,见着秦雅的牌位被人取出,案上又放着香烛,她才更加诧异地回首望向陶善行。
  陶善行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响起:“这位娘子也是来祭拜我妹妹的?”
  “昔年我母亲上京之时,曾得秦雅姑娘施恩照拂,一直感念于心,只是苦于路途遥远,往后数年再无缘一见。今日我进京访友,受母亲所托,特来拜祭。”陶善行冲她福了福身,笑得一团和气,又惋惜道,“年纪轻轻竟就夭亡,可怜。”
  “原来如此。”对方点点头,似乎陷入回忆,“她确是可惜,但并不可怜。”
  陶善行微诧,却听对方续道:“她那人啊,从来不要别人的怜悯,虽然可恨,却又比任何人都刚烈骄傲,她不会希望听到别人可怜她的。”
  陶善行怔了怔,继而笑起。
  是啊,那个叫秦雅的姑娘,在十六岁那年,为着一个得不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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