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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福-分卷阅读26

靠郡主熬着了。”
  太医说话都带着苦,痘疾如今并没有根治的法子,寻常人家得了,要么死,要么拼命熬下去,这病又时常发作在孩童身上,多少大人染上此病都苦不堪言,更有那熬不住的人撞墙而死之事发生,更别提孩童,要如何才能咬着牙熬到天花痊愈。
  林女使神情哀伤,却也知太医说的极是,她当年吃过这苦头,知它凶险,郡主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
  长公主赶到吴老夫人院中,吴老夫人早已得到消息,宾客都不曾散去,正在用着雄黄、丹砂等药材配置的防疫散熏衣,这是预防时疫之法,也是为了不让那真凶逃出将军府之举。
  “吴老夫人,扰了您寿宴。”长公主上前一步,她并没有将怒火迁至吴老夫人身上,方才白清月还在同她讲那支玉簪乃老夫人母亲遗物,而且凭老夫人刚直不阿的性子,断然不会使出这样下作的法子害人。
  “长公主不必多言,郡主在老身这儿出了事,是老身之过。”吴老夫人面有怒火,显然是为此事生气。
  长公主坐在她身侧,才发觉下头跪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将盒子递到女儿手中的婢女,另外两个穿着华服,想来是将军府上女眷。
  那送盒子的婢女叫做小荷,此刻声音颤抖,头压得死死的,“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奴婢从老夫人院中库房出来,盒子一直在奴婢手上,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曾同二夫人院中胡嬷嬷相撞,盒子险些摔到地上,是胡嬷嬷将盒子接稳,而奴婢摔了一跤。因着老夫人寿辰,奴婢当时不敢说,见那玉簪无事,便没再管。”
  “老夫人,孙媳着实不知会有歹人在盒子里头做了手脚,不是孙媳指使,请老夫人明鉴。”吴二夫人痛哭道,她如今掌管将军府中馈,此次老夫人寿宴便是由她一手操持,府上奴仆,包括老夫人院中之人这回皆听她的调度。她哭了两声,见上头坐着的二人皆是面色阴沉,如何都哭不下去了。
  “律少爷求见。”外头又有仆人传话。
  长公主面露不喜,此刻屋中正在审问嫌疑人,小孩子家家跑来做甚?
  “进来。”吴老夫人却宣了见,进来的却不止年易安一人,他手中拿着一根绳索,绑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年易安沉着进屋,行过礼放道:“老夫人,长公主。”
  “这就是将痘疾带入府中之人。”他猛地一拉绳索,那男人便跪了下去。
  众人皆是一惊,吴二夫人更是脸色突变,惊呼道:“胡三郎,怎么会是你?”
  “阿律,你来说。”吴老夫人轻瞥一眼吴二夫人,让人将那胡三郎给按住,转身瞧着年易安。
  “昨日,我回府时,曾在门口碰见他采买东西回府……”
  年易安冷静的将昨日之事有条不紊地讲了出来。
  原来,昨日他回府时,这胡三郎行色匆匆,同他擦肩而过,胡三郎身上带着一股异香,那香味中还夹杂了别的什么,他并没有在意。可是今日,他在阮梦芙身上也同样闻到了,当他想起那股异香中夹杂着的东西是雄黄的味道时,阮梦芙身上真的开始起了水痘。若真是胡三郎下手,那他一定会得手之后再跑掉,果不其然他去寻了一圈,寻到了那鬼鬼祟祟想要出府的胡三郎。他行事这样鬼祟,一定是心中有鬼。
  “你如何断定就是他下手?”吴老夫人反问。
  “平日里并没有人会轻易使用雄黄,我五岁时出过天花,家中照顾我的嬷嬷便是用雄黄替我祛毒,那股味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年易安淡然道,五岁那年,那场天花险些将他这条命带走,若不是嬷嬷照顾,他肯定活不下来。时人预防时疫,多用雄黄加上香料,制成香丸熏衣。
  长公主这才多看了他一眼,若他所说为真,这胡三郎为何要害她女儿?
  “我家阿芙做错了何事,二夫人要这样对她?”长公主冷声道。
  “长公主饶命,真不是臣妇所为。”
  那胡三郎却是忽然笑了一声,年易安上前按住他,却还是没来得及,胡三郎已经服下口中毒药,没了气息。
  吴二夫人面色一白,这岂不是死无对证。可她一口咬定了,非她所为。那去捉拿胡嬷嬷的仆人两手空空回来,胡嬷嬷今日休息,他们去拿人,却发现胡嬷嬷一家四口包括孩子皆已自尽,那孩子身上发有痘疹,那白布来源显而易见。
  太医又传话进来,阮梦芙的痘疾是因为早上有些发热,所以接触了那白布,病发的极快,如若不然,定会过上两日才会发作,到时再查证已是来不及,下毒之人用心险恶,只怕饱藏霍乱皇室之心。长公主盛怒,下令彻查,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这一切,阮梦芙皆是不知,她昏睡的时辰远大于清醒,偶有清醒的时刻,那股子痒意和难受让她恨不得自个儿没有醒过。清醒那一小会儿,还时不时有人在她耳边念着书,声音熟稔,她脑子昏沉沉的却想不起来,只觉着这平日里读过的文章,此刻听着颇有静心之意。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又从沉睡中清醒,她喉咙难受的紧,像是有虫子在啃食着一般,如同那回她喝下那杯毒酒之后一样的难受,难不成她又要死了吗?她有些想哭,眼角却是滚烫的,睁都睁不开。
  外头传来药味,林女使想来不在屋中,她哑了声音,唤了一声,却是有脚步声过来,喂她喝水。
  阮梦芙喝了一口水,喉咙终于没有灼烧感了。
  她又坐了一会儿,有了力气睁开眼,她同桌正端着一碗温水慢慢喂给她喝,她内心震动,想要说话,偏偏睡意来袭,又陷入沉睡之中。
  沉睡之前,她好像听见谁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24章
  阮梦芙拉了把椅子,坐在紧闭的房门前。
  她在床上躺了十日,这两日终于有了力气能够起身,太医也松了一口气,让她也多活动活动,只是不能出房门,便只好在屋子里头随意走走。今日林女使在外替她熬药,她有些想晒太阳,可是屋子里头关的严严实实的,她只好坐在门边,看能不能感受到太阳的温度。
  她一坐下,便用软布将两只手包住,免得一会儿就去挠脸上的痘疹。屋中没有镜子,但她知晓,她脸上一定惨不忍睹。说来,她有几分不自在,并不想让旁人瞧见这副惨样。·
  身上那股痒意一阵一阵传来,连喉咙里头都在发痒,她清醒过来之后才发觉,自个儿喉咙里头也长了痘疹,怪不得吞咽都困难。
  今早太医和林女使宽慰她,能有力气走路了,这病大概就要好了。可她也知道,背过身去,太医那一声声叹息,还有林女使红了的眼眶,还有她身上的痘疹越来越多,一直不曾消下去,一切都提醒着她,她这病并没有丝毫好转。
  门外有人走动,像是要推门进来,门被她抵着又上了门闩,如何推都推不动。
  “郡主?”说话的人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有几分难掩的紧张。
  “同桌,是你吗?”阮梦芙正抵抗着浑身的痒意,说话都带着几分懒洋洋。这些日子,年易安日日进来给她念书,她心中感激,可是这会儿却不想再连累旁人。
  “嗯,是我。”年易安并没有问她为何关着门,只耐心站在原处,等他回答,屋子里头又安安静静的,没了声响。他靠着门坐下,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头方才又传出声音,“同桌,你还在吗?”
  “嗯,我在。”年易安语气平静。
  阮梦芙心情实在低落,她完全没想到这回会在将军府惹出这么一档子事,“我好像真是个惹祸精,吴老夫人好好的寿宴,被我给搅了。”
  那日早上她就有些发热,长公主心中担忧,本不想让她出宫,是她自己坚持,她知她名声在那群闲来无事便嚼舌根的妇人口中并不好,子不教母之过,这些人议论她,难免就会议论上她母亲对她的管教问题,甚至还会议论些别的。她不想让旁人议论母亲,便做那规矩之人,这些天下来,却败在一场天花上头,着实可笑又可叹。
  “早知道我就不出宫了。”她嘟囔了一句,这天花早不来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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