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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者说-分卷阅读8


左鸢觉得这两人比自己更无聊,她看不起他们。而且她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去卧室写稿子。标题是她在纪天舟的车上构思好的。“长风新村谋杀案,死者的亲密友人竟是他”。
是不是有点惊悚?她不会写得太详细的,但标题党还是要做的。
有人按门铃。丁小可和左鸣躺在沙发上,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左鸢。左鸢开门,来人竟是纪天舟。是不是有点惊悚
“药油。”他拿着一瓶棕褐色的不明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啊?我已经擦过了。”她脱口而出。
“你刚才擦的那药油不管用,过期的。”丁小可居然舍得离开她的沙发,“学长,还记得我吗,我是丁小可。”“丁小可?”纪天舟的表情,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他的心理活动。不记得。你谁啊?我应该认识你吗?
丁小可张开双臂,扑腾两下,活像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水里。“中学话剧团,莎士比亚《暴风雨》,你演王子,我演可爱的水仙女甲。”也可能是乙丙丁吧。
纪天舟似乎真的想起来了,他恍然大悟地说:“你是初中部的。”丁小可被肯定,难掩兴奋之情。“对对对,就是我,学长记性真好!快进来坐。”“不了,我还有事。”纪天舟将药油递给丁小可。“常来啊。”丁小可殷勤地像卖保险的。
左鸢关门。全程暗中观察的左鸣说:“有问题。”左鸢问:“有什么问题?”左鸣问:“这人谁啊?丁小可,你不会要追他吧!”丁小可说:“切,我追你,我都不会追他,我是在帮······”
左鸢咳嗽,丁小可忙踩急刹。左鸣说:“那问题更大了。”左鸢说:“有什么问题!我和这人就见过几次面,我是清白的。”
左鸣大笑说:“老姐,你又欲盖弥彰!我说的是,丁小可追我,那问题更大了。我受不了她的幼稚和没内涵,我喜欢有内涵的成_0_shu_0_nv性!”
丁小可说:“你说什么!我幼稚?弟弟,你不照镜子的吗?你没镜子,我可以借你啊······”
斗嘴三人组演变为斗嘴二人组,左鸢趁机溜回房间写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冷穿地心的一天,然而我要坚持。挺住!明天依然会更新——


第6章 第6章
从魏威住处带回来的电脑,网安破解密码,找到大量视频资料。据说网安那边的同事不辞辛苦,加班研究。
杨凌晖说:“这帮孙子,平时可没这么拼。你猜是什么视频。”纪天舟不语。周晶莹说:“看看不就知道啦。”杨凌晖说:“少儿不宜。”
视频全是_0_tou_0_pai,男男。看不到魏威的脸,另一方的脸也比较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没有金融程。
纪天舟说:“魏威的死很可能和这些视频有关。”杨凌晖说:“也许凶手就是其中的某位男主角。可惜我们不能把视频发到网上,否则集全体网民的力量,分分钟破案。”纪天舟说:“这样的话,你我至少也得下岗处理。”
纪天舟说:“可以请徐图之和金融程过来看看。”杨凌晖说:“金融程受得了这打击么。”
别说金融程,徐图之也被吓得不轻。他那提前准备好的笑意,也荡然无存。
纪天舟问:“图之,这些事你们公司不知道吗?”徐图之说:“我和公司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做这种事,肯定辞退他!求你们千万别曝光视频,不然我们公司完蛋了。”
纪天舟问:“你认识这些人吗?”徐图之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管的,不过他也太乱了。”纪天舟说:“他有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徐图之说:“至少在公司没有,公司以外,我就不清楚了。”
金融程看完视频,脸色煞白。杨凌晖问:“有你认识的吗?”金融程说:“原来他是这种人!畜生!”
杨凌晖说:“难道这些视频对我们毫无用处?要不把全警局的兄弟都叫来看看?”“支持,支持。”几位错过视频的男警,立刻结成联盟。周晶莹作为女警,已经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哇塞!”周晶莹突然大叫。杨凌晖说:“想吓死我啊。”周晶莹说:“大新闻,我发到群里了。”
纪天舟掏出手机凑热闹。点开链接一看,“长风新村谋杀案,死者的亲密友人竟是他”。
这标题够惊悚!
发布新闻的是浪潮新闻网,署名是记者左鸢。
纪天舟匆匆浏览内容。警方已确认死者身份,但目前还不方便透露。警方已联系到死者身前与之有亲密关系的友人,但目前还不方便透露。
友人就是友人,什么是有亲密关系的友人?纪天舟感觉到八卦的气息扑面而来。果然,底下的评论都有和纪天舟同样的疑问。
点赞数最高的评论是:亲密关系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点赞数次高的评论是:严惩凶手,坐等大瓜。
这条新闻咋一看什么都没说,但正因为它什么都没说,才让人浮想联翩。脑子是个好东西。暗示永远比明示,内涵更丰富。
杨凌晖望了纪天舟一眼,暧昧不清地说:“啧啧,这记者,流弊,咋什么都知道。”
浪潮新闻网大厅里,记者左鸢正在刷新后台。这条报道发出去不足二十四小时。阅读量破十万,评论数破八千。微博上更热。
刚刚曹主任还在群里表扬她,说她善于抓住爆点,让她再接再厉,了事化小,小事化大,大事化炸。总之抓紧时间搞事情,不要停。
这是消费至死的时代,看到的、听到的、别人的、自己的,所有的,都可以拿来消费。
左鸢捂着腮帮子笑,笑得自己呲牙裂嘴。她被金融程抽耳光,当时没什么,今天全显出来了。指印鲜明,面部浮肿,做任何表情都很痛。
任浩歌贴心地递给她一条毛巾。里面包着的,是他在单位冰箱里铲下来的冰。
电脑上微信闪动,左鸢点开,是奚何初。“晚上有空吗,一块儿吃饭吧。”左鸢想都不想,直接回复:“晚上加班。”奚何初又说:“听左鸣说,你受伤了。”左鸢又是想都不想,直接回复:“别听他夸大其词,没有的事。”奚何初那边不吭声了。
奚何初是左鸣的学长,也是光华大学法律系的教师。但对左鸢而言,这不是他最主要的身份。
两人相识于三年前。三年前,左鸢父亲突发脑溢血。左鸢的同学的同学当时正在市中心医院实习,依着这人的关系,她在中心医院求得一张千金难求的床位。
给左父开刀的是奚何初的母亲,神经外科的何医生,人称何一刀。何一刀业务能力精湛,人却是典型的江城老阿姨。特八卦,特罗嗦,特爱教训年轻人。
她每次来查房,看见左鸢在照顾父亲都要说:“小姑娘挺孝顺的嘛,但是天天待在医院,工作不要做的啦!”左鸢母亲说:“她和单位请假了。”
何一刀说:“请假不扣工资的啊?哎呦,小姑娘真不会算账,这种事情叫男朋友来做做就好的啦!”左鸣说:“我姐没有男朋友。”何一刀说:“哎呦,那更不得了!一把年纪还没有男朋友,不怕嫁不出去啊!我来给你介绍好不啦!包你满意哦!”
何一刀介绍的人是她自己的儿子,奚何初。所以左鸢和他算是相亲认识的。那时候,奚何初还在光华大学念书,一晃他已经留校任教了。
奚何初追左鸢三年。凭良心说,他是那种各方面都完美地无可挑剔的男人。品行端正,才貌俱佳,家世良好。但鸢她就是犯贱,不管她怎么努力,她就是不能让自己爱上他。在他面前,她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
心动真是诡异的东西,和缘份一样诡异。
下班后,左鸢在单位大门口看见奚何初的车。不出所料,她知道他会来的。奚何初说:“请你去吃海鲜。”左鸢说:“我今晚真要加班。”奚何初说:“那我陪你去便利店吃盒饭。”
还真是执着啊。左鸢想了想说:“有没有兴趣见识第一手新闻啊?”“有!”奚何初笑着回答。这种见识的事情,他经历过好多次了。能陪在她身边,他就很高兴。
亲密友人的热度如此之高。左鸢怎能放过?必须再去挖点料出来。这案子现在全城关注。本月的绩效奖金全指望它了。
金融程绑了她,她没告他。这事最后以金融程被纪天舟批评教育结束。希望看在她的恩情上,他能配合她的采访。只要他肯透露三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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