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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者说-分卷阅读18

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
纪天舟说:“打扰了,我们想了解有关安永生的情况。”女士点头说:“好!”她说完却并没有坐下来,而是去厨房端了两杯茶,放在纪天舟和杨凌晖面前。“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杨凌晖说:“先介绍一下你自己。”
贾春然,女,三十五岁,江城人,大学本科,以前是全职妈妈,现为超市理货员。育有一子十岁,一女出生仅三个月。与安永生经人介绍相识,结婚十二年。
纪天舟问:“安永生来自首,说他杀了魏威。你知道吗?”贾春然点头。杨凌晖问:“他和魏威的关系,你知道吗?”贾春然略犹豫,还是点头。“他去自首的时候告诉我的。”纪天舟问:“之前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吗?”贾春然摇头。
丈夫出轨,妻子总是最后知道的。如果不是已经对贾春然有所怀疑,她这套说辞倒也言之有理。
杨凌晖问:“真的一点也儿不知道吗?”贾春然说:“一无所知。”
杨凌晖又问:“诊所停业,卖房。你不阻止他吗?”贾春然说:“我不了解他在外面的事。诊所停业,他说生意不好。房子是婚前财产,他偷偷卖的。要不是刚生完二宝,又没有经济基础,我早就离婚了。谁愿意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
杨凌晖问:“安永生说魏威勒索他三次。第一次五十万,第二次两百万,第三次他没钱给。这些,你也一无所知吗?”贾春然摇头。
纪天舟问:“八号凌晨两点到四点,你在哪里?”贾春然说:“太久了,不记得。肯定在家睡觉。”杨凌晖问:“你丈夫半夜出去,你没有察觉吗?”贾春然说:“自从生了二宝,我们分房睡。”
杨凌晖又问:“你这五口人,两居室,怎么分房睡啊?”贾春然说:“他和大宝睡主卧,我带着二宝睡次卧。老人睡客厅。你们现在坐的沙发,打开就是床。”
纪天舟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想见见大宝。”贾春然说:“那孩子睡觉,打雷也不醒的。”杨凌晖说:“还是让我们见见吧,我们也是按照程序办事。”
贾春然把小男孩叫出来。小男孩比同龄人高半个头,圆滚滚的脑袋,骨碌碌的眼睛,浑身上下透着机灵劲。
杨凌晖笑眯眯地说:“小朋友,警察叔叔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诚实地回答,好不好?”小男孩看向他妈妈,得到肯定。他点头说:“好!”
杨凌晖问:“小朋友,你晚上是和爸爸一起睡觉吗?”小男孩点头。杨凌晖问:“爸爸晚上睡觉,打呼噜吗?”小男孩摇头说:“我不知道。”
杨凌晖问:“最近,有没有哪天晚上,睡觉醒来,你发现爸爸不在了啊?”小男孩说:“早晨起来,爸爸都在的。”
杨凌晖说:“不是早晨。警察叔叔是问,比如你晚上嘘嘘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爸爸不在了啊?”小男孩摇头说:“晚上我不嘘嘘。”
小男孩回卧室。纪天舟说:“按照程序,我们也要问一问老人。”贾春然压低声音说:“老人什么都不知道。希望你们……”
贾春然话音未落,卧室的门开了。老奶奶颤巍巍地走到她面前。“春然,永生到底怎么啦?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杀人了?”贾春然说:“妈,没有的事,就是_0_da_0_ren,真的是_0_da_0_ren。不信你问警察。”
老奶奶目含期盼,望向纪天舟。纪天舟承认也不好,否认也不好。最后干脆心一横说:“老人家,您别着急,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第14章 第14章
纪天舟推测,老奶奶肯定是趴在卧室门上偷听。所以无论贾春然怎么撒谎,无论他和杨凌晖怎么解释,她都不信。她不依不挠地,复读机似的问自己的儿子是否真的杀人了。
杨凌晖觉得自己的头要炸裂,忙冲纪天舟使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两人向贾春然告辞,也不等她再说什么客套话,逃也似的走了。
走出小区,杨凌晖长舒一口气说:“真可怕。就让贾春然去应付老人家吧。窝里斗对我们有利。”纪天舟说:“厨房的刀具是成套的,缺一把。”杨凌晖问:“水果刀?”
纪天舟笑笑说:“你不如想想,怎么让贾春然开口。”杨凌晖说:“这项光荣而不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吧。女人在我面前从来都不说真话的,我是失败者,没经验。”
回望住宅楼。夜色降临,灯光点点。这小区的入住率真是低得不能再低。纪天舟有些伤感。杀人者固然罪不可恕,但是贾春然全家被魏威逼至如此境地,就不可怜么。
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几辆黑摩的,招揽生意,杨凌晖呵斥说:“不坐不坐,我们有车。”
案子没破,纪天舟辗转反侧睡不着,他披衣起床,到楼顶天台吹风。天台够宽敞,够安静,是他的秘密领地。心情烦躁的时候,他喜欢来这儿逛一逛,理一理思绪。
天台的西南角有把大椅子,纪天舟将它挪到东北角,坐在上面,闭着眼睛。本来是打算想事情的,但秋风清秋月明,环境太美好,椅子太舒服,他很快昏昏欲睡。
突然,纪天舟感觉胳膊被人拍了一下。睁开双眼,是左鸢。她笑眯眯地说:“这位先生,不好意思,你坐了我的椅子。”
纪天舟望着左鸢,努力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原来这把椅子是你放的啊!”左鸢说:“不能放吗?天台又不是你的私人领地。”
“我不过是好奇。谁?”纪天舟说到这里,故意停顿然后再接着说,“和我一样有品位。”“我也好奇,谁?”左鸢说到这里,也故意停顿然后再接着说,“总是挪动我的椅子。”
纪天舟站起来,指着远处的霓虹灯说:“你之前放的那个角落,光照强烈,刺眼,所以我帮你换地方。你看,这里多好。”左鸢说:“有什么好,黑乎乎的,我怕鬼。在这个角落跳楼啊,都不容易被人发现。”
纪天舟走到天台的西南角,双手撑着栏杆。左鸢也走过来,双手撑着栏杆。夜风呼呼的,比刚才的风力更猛。
纪天舟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道歉。”左鸢说:“啥事?你这么严肃,我有点忐忑。”纪天舟笑说:“你还记得朵朵跳楼的事吗?”左鸢说:“记得啊,就在这里,我们站的地方。”
纪天舟说:“那次你帮我救了朵朵,我反而骂你差点害死她,所以……”左鸢说:“我当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做我们这一行的,见怪不怪。放心吧,我原谅你啦,纪警官。”
纪天舟又说:“第二天遇到你,我是准备和你道歉的。不过你跑得太快,我追不上。”
左鸢想起来,那天早晨她接到任浩歌的电话,长风新村,魏威的命案。当时她的确和他同坐一趟电梯,出电梯后,她是感觉他有话要说的。
“原来如此啊!你不提,我都忘了。”左鸢笑说,“最多我下次跑慢点,让你追上我。”“好啊。”纪天舟想都没想,顺口回答。
千般寂静,万般尴尬。
左鸢忙找话题说:“对了,魏威的案子,上次说有人自首,怎么样啦?”纪天舟忙说:“他是替他老婆顶罪的。”“啊?还有这种事?”左鸢很震惊,但她也稍微夸大这种震惊。
纪天舟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报道。”左鸢拿手遮住嘴,做了个贴封条的动作。“你放心,我有职业操守。而且我也不敢啊,是不是?”
纪天舟将安永生替贾春然顶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左鸢。包括安永生被魏威勒索,包括安永生漏洞百出的供词,甚至包括贾春然目前的窘境。
纪天舟说完,左鸢沉默好半天。纪天舟说:“喂,你怎么啦?”左鸢说:“想不想听我的意见?”纪天舟说:“愿闻其详。”左鸢笑说:“你同情杀人犯。”
纪天舟说:“怎么可能?”左鸢笑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客观报道,是参杂同情心之后的主观报道。个人色彩强烈。”
纪天舟说:“我只是觉得她可怜,但杀人就是杀人,杀人是犯法的。”左鸢说:“这还不是同情啊!纪警官,别狡辩啦。和记者玩文字游戏,你玩得过吗?”
左鸢的本意是展现自己的幽默感,但纪天舟好像没收到她的幽默感。他认真地说:“如果她能自首,对她有好处。”
“她是美女吗?”左鸢问。她的心里酸溜溜的,明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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