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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者说-分卷阅读23

人都愣了,还是左鸢最先反应过来。“谢谢姐。”
奚何初找到消毒药水和纱布,帮左鸢包扎。左鸢说:“你轻点。”奚何初说:“忍忍,马上就去医院。”
奚何初的手法非常不专业。纪天舟想帮忙,又想,自己哪有资格多事。这两人甜甜蜜蜜,他跑中间横插一脚,算什么呢。
但是,左鸢看了看纪天舟,她发现他的右胳膊在流血。肯定是刚才徒手夺刀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的。
左鸢说:“纪警官,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伤口。”纪天舟说:“不用。你们快去医院吧。”左鸢说:“又不急于这一时。”奚何初也说:“纪警官,我帮你。”
纪天舟觉得,这位律师有点假惺惺的味道。似乎是碍于左鸢在场,尽量表现他的宽容大度。
奚何初拿着消毒药水要往纪天舟的胳膊上涂抹。左鸢也拿着纱布,准备缠在他的胳膊上。拗不过这两个人,纪天舟忙说:“我自己来。”
他左手拿着消毒药水,给右胳膊消毒。消毒完毕,又左手拿着纱布,给右胳膊包扎。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非常专业。
左鸢看呆。奚何初心生不爽。
纪天舟说:“好了,我在这里等我的同事,你们先去医院吧。”左鸢说:“我们陪你等。”纪天舟说:“真不用。”奚何初笑笑说:“那我们先走了,有需要再联系我们。”
纪天舟说:“今天的事,感谢你们的配合。”左鸢说:“我应该做的。别忘记啦,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第一手消息哦。”纪天舟说:“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
左鸢笑眯眯的,忽又后知后觉,想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你怎么来了?”纪天舟说:“收到你的微信,我不放心。”
这两人不仅说个不停,还有点眉目传情的味道。奚何初笑笑说:“纪警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奚何初,在光华大学教书。”
好好的,为什么自报家门。这是在下战书吗?他没兴趣应战。只是强敌当前,他也不会示弱。纪天舟说:“我叫纪天舟,在钱家汇分局做警察。”
奚何初和纪天舟同时伸手,握紧对方的手,使劲摇两下。
这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的会晤,隆重如斯是要干什么?左鸢觉得两人都是神经病。
性别之间的差距,约等于泰山与北海之间的差距。所以,左鸢女士对两位男士的举动,反应迟钝,也不足为怪。
出了门,左鸢一直摸自己的脖子。奚何初说:“不舒服吗?”左鸢说:“好像木乃伊。”奚何初说:“那得把你全身包起来才行。”左鸢说:“你咒我!”奚何初说:“做记者做成你这样,真叫人钦佩。你啊,永远不知道安全第一,工作第二。”
按照惯例,接下来,奚何初要对她进行没完没了的重大安全责任事故教育。所以不等他继续说,左鸢忙抢着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准备好的话被掐断,已经不是第一次。奚何初很配合地笑笑说:“你反复强调贾春然这个名字,我当然立刻去物业那里打听她的门牌号。”左鸢说:“心有灵犀。”奚何初说:“关键是我够聪明。”
贾春然被带回局里,连夜审讯。她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贾春然怀二胎期间,发现丈夫安永生有出轨的迹象。她翻查他的手机,又挺着大肚子跟踪他到宾馆,最终发现他的出轨对象是魏威。
五雷轰顶,天崩地裂。
“在这之前,你一直不知道你的丈夫……”杨凌晖努力寻找合适的措辞。周晶莹却脱口而出问:“喜欢男人?”贾春然摇头说:“是我丈夫主动找他的。我们恋爱三年,结婚十二年,我到现在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天舟、杨凌晖、周晶莹,心下恻然。
证实安永生出轨后,因为家里还有婆婆和大宝,贾春然没有公开和他闹。而且,这种出轨,怎么公开闹?
某天早晨,贾春然主动表示要送安永生去公司。她挺着大肚子,驾驶室里几乎放不下她的身体,她也依然坚持开车。
在路上,她将自己掌握的一切,和盘托出。安永生痛哭流涕,发誓自己再也不见魏威。
事实上他也的确有所收敛。但是生完二胎后,贾春然发现他又故态复萌,甚至变本加厉,彻夜不归。贾春然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你们能想象吗?那时候我正坐月子,我遭的是什么罪啊!还有我婆婆,她不了解情况,整天说风凉话,说我坐月子坐得娇气,把自己的丈夫都气走了。”
周晶莹递纸巾给贾春然。她低头抹眼泪。“谢谢。”
更让贾春然崩溃的是,魏威开始勒索安永生,一次又一次。
安永生性格软弱,胆小怕事。勒索让他无_0_fa_0_zheng常工作。作为全家经济来源的诊所,停业。他不敢不给钱。全家才住没几年的大房子,也被卖掉。
贾春然说:“魏威是逼我们全家去死。”纪天舟说:“所以就在那时候,你有了杀魏威的想法?”“不,杀人犯法,我从没想过要杀他!”贾春然直着脖子,像一只毛都没了却依旧不服输的斗鸡。


第18章 第18章
“我生完二宝, 他以二宝夜里太闹腾为借口,和我分房睡。那时候我就想,我的婚姻完了, 我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贾春然的声音里充满哀泣。
七号夜里, 贾春然给二宝喂奶完毕。刚躺下, 便听见主卧有动静, 接着是大门开关的声音。安永生出去干什么?贾春然想也不想,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放在包里。
杨凌晖问:“为什么要带刀?”贾春然说:“深更半夜, 小区又偏僻,附近还有好几个建筑工地。我带刀怎么啦?平时晚上出去,我都会放把刀在包里的。”
安永生坐黑摩的,贾春然也坐黑摩的。来到魏威的小区,安永生在楼下徘徊。他走来走去, 直到凌晨。贾春然躲在树丛中。
后来,魏威下楼。贾春然看见安永生跟着魏威, 于是她也跟着安永生。三人来到长风新村菜市场。魏威去后巷,安永生没去,他站得很远。贾春然怕被发现,她站得更远。
过了好久, 贾春然看见安永生走向魏威。两人说话, 但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很快,两人打起来。魏威将安永生打倒在地,安永生狼狈逃走,而魏威继续站在原地。
贾春然说:“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我必须和魏威谈谈, 我不能任由他把我的家给毁了。”
魏威不认识贾春然,待知道她的身份后, 破口大骂,叫她滚。
贾春然说:“他骂得很难听,说我眼瞎才嫁给这样的老公,说我老公是变态。但是我没计较。我心平气和地和他说,我家的诊所没了,我家的大房子也没了,我们再也拿不出钱了。希望他能行行好,别再骚扰我老公,放过我们全家人。结果他说,不是还有一套小房子吗?”
贪得无厌的人,永远不会管他人死活。这种人,不榨干他人,是不会放手的。在这种人眼里,他人的命或者他人的一切,甚至都比不上自己口袋里的几枚硬币更重要。
“他还在打小房子的主意,他是人吗!”说到这里,贾春然低下头。纪天舟冲周晶莹使眼色。周晶莹起身,倒杯水放在她面前。贾春然拿起杯子,两口喝光水。
贾春然说:“永生一忍再忍,他却得寸进尺!把小房子卖了,我们全家五口人住哪里?我的两个宝宝怎么办?”
她从包里掏出水果刀,威胁魏威。
贾春然说:“我真没打算杀他,我只是想吓吓他。谁知他根本不怕。”
魏威嘲笑贾春然和她老公一样胆小如鼠,嘲笑她不敢杀他。他甚至抓住她的手,把刀抵在自己的肚子上。
贾春然说:“于是我就一刀捅进去。他捂住伤口,他骂我,不仅骂我还骂永生,骂得非常难听。我叫他闭嘴,他不听。于是我就再一刀捅进去,再一刀,再一刀,一刀又一刀。为什么他不听我的呢?我说闭嘴他不听,我说别逼我们,他也不听。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人难道不该死吗!他活着只会害人!”
审讯室安静片刻,纪天舟问:“安永生来自首是怎么回事?你们串通好的?”贾春然摇头说:“是他自己决定的。”
魏威被杀的消息经媒体报道后,安永生惶惶不可终日。他每天都窝在屋里不敢出门,不敢见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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