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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者说-分卷阅读29

是自言自语:“你昨晚没看够?还要珍藏!”
左鸢一边咳嗽,一边想解释。可是怎么解释呢?难道实话实说?对不起,我昨晚没看够,也没看清。我是好学生,我要温故而知新。
纪天舟走过去,扶住她,轻拍她的背。左鸢好不容易平息咳嗽,这才说:“你放心吧,昨晚我什么都没看到。”他忽然笑。她很窘,又不服气,“你笑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纪天舟说:“反正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任浩歌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快快,那边死人了。”
纪天舟和左鸢大惊失色。附近的人都往假山方向涌,他们也赶紧跑过去。
假山处围满大爷和大妈,都往假山里面张望,窃窃私语。一对大爷大妈坐在地上。大妈穿着红裙子,大爷衣衫不整。昨晚下过雨,两人全身糊满烂泥。看样子,是刚从假山里面跑出来的
“我是警察,请大家保护好现场。别乱动,别碰任何东西,也不要离开。”纪天舟亮出警察证,大声对人群高呼,又悄悄地,小声地对身边的左鸢说,“快报警,叫人来。”
几个胆子大的已经进了假山,这会儿白着脸出来。其中一位大爷惊叫:“哎呦,我的天啦!老常头死啦,没穿衣服嘞!”


第22章 第22章
情人林的假山, 体积很大。借助山石的三面环绕,假山形成类似于山洞的空间。山洞长而窄且弯曲,黑幽幽的, 光线很差。即使站在洞口, 也有视觉盲点, 看不到底。这里是为大爷大妈提供高级服务的天然场所。
杨凌晖、周晶莹以及队里的其他同事来了, 辖区派出所的也人来了。根据纪天舟对现场的描述,他的老同学把照明设备都带过来了。
法医初步检查结果: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六点到八点。腹部有刀伤, 颈部有扼痕和勒沟。致命死因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纪天舟和杨凌晖站在洞外,打量环境。一夜的雨,再加上围观人群纷杂,走来走去,为取证带来很大困难。
有同事在询问那位认识死者的大爷。还有同事在询问发现死者的大爷大妈。周晶莹在询问左鸢, 她是报案人。记者同志话多,又有强烈的表现欲, 不知道她会怎么和周晶莹说这件事呢。
杨凌晖审视纪天舟问:“你笑什么?”纪天舟说:“我没笑。”杨凌晖说:“我明明看见你笑了。”纪天舟无奈地说:“我真没笑。”
没笑?难道他老眼昏花?杨凌晖才不会承认自己老。他的目光在人群中转了转,发现左鸢。哦,原来如此啊。我一见你就笑。
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有始终在现场的大爷大妈, 还有闻风赶来看热闹的, 都站在警戒线外面。
纪天舟说:“估计这里有不少人认识死者。”杨凌晖说:“我让他们多问几个。”纪天舟说:“不够。这里所有大爷大妈的联系方式都要登记。”杨凌晖说:“这工作量可就大了。”
纪天舟说:“说不定哪位大爷大妈就是疑凶。”杨凌晖说:“大妈还有可能,大爷不可能吧。”纪天舟说:“你忘记魏威的案子了吗?”杨凌晖说:“行,你赢了。”
纪天舟望着围观的人群,来回扫视两遍。“我总觉得, 凶手就在现场, 在看我们。”杨凌晖也望着围观的人群。“公共场所明目张胆地杀人,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左鸢接受完询问, 这会儿正和任浩歌一起工作。她问任浩歌:“怎么又把摄影机搬出来啦?不是放在车里的吗?”任浩歌说:“那当然,哥可是专业的。”
左鸢说:“我是问,车门不是锁的吗?你怎么拿到摄影机的?”她记得自从发现尸体后,那个人就在假山内外晃悠,没离开过。任浩歌说:“我问他要钥匙的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要钥匙不奇怪吗?你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你拿着他的钥匙去他的车里拿出自己的摄影机。比她和他的关系还好?
左鸢比纪天舟先撤。纪天舟走的时候,本想和她打招呼说我走了啊,结果发现她已经走了。这个人,还真是不负责任!
查到老常头的住址,纪天舟和杨凌晖要去通知死者家属。杨凌晖称这事为“报丧”,称自己和纪天舟为“报丧专业户”。
工作中,这两人在局里是出了名的胆子大。杨凌晖曾经单枪匹马救人质,纪天舟做过卧底。
可是说到报丧,他俩马上就蔫了。不仅他俩蔫了,其他同事也蔫了。用杨凌晖的话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你家死人啦。
因为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开口。就算开口了,后面的事情也很麻烦。
一般而言,家属听到亲人死亡的消息,情绪都会经历急剧的变化。最开始往往是不相信,接着是震惊,然后是哭,有的嚎啕,有的抽噎,最后才慢慢转为平静。厉害的,还有不分阶段的,听到消息直接晕倒。幸好这种现象比较少见。
整个过程,他们必须全程陪伴,目睹人间悲剧。所以他们不得不事先准备好一套滚瓜烂熟的安慰辞。杨凌晖称之为“话术”。
纪天舟和杨凌晖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后,得到允许进门,坐在沙发上。男女主人坐在他们对面。
典型的中产阶级家庭。位于钱家汇高档小区的三室两厅的房子,足有一百五六十平方,装修豪华。杨凌晖保守估计,这套房子在二手市场上的售价应该是一千七百万到一千八百万左右。再看男女主人,衣着光鲜亮丽,气质上透着股精明强干的劲儿,和这套房子极相配。
杨凌晖在心里默默准备台词,他在等对方哭。他偷瞄纪天舟,后者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悲痛。这小子戏真足。他连忙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比纪天舟更悲痛。
是的,他是习惯了这种事,但是对于家属来说,却永远是第一次。他心中的尘埃,落在家属身上,就是大山。
杨凌晖等了很久。出乎意料,两位家属没有哭,嚎啕和抽噎都没有,甚至连眼角湿润都没有。
女主人常蘅芙略显憔悴,她问:“我爸是怎么死的?”
这对夫妻不按照剧本来,杨凌晖的话术没有用武之地。他轻咳,提醒纪天舟注意。“目前可以断定是谋杀,具体死因法医正在检验,稍后会通知你们。”
纪天舟说:“马先生,常女士,希望你们可以把昨晚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我们。你们是几点钟发现死者不见的,又是几点钟去接孩子的。”马伟奇说:“通常都是我去接孩子。昨晚我要加班,于是我太太让老人去接孩子。”
纪天舟问:“是提前和老人说好的,还是临时和老人说的。”常蘅芙说:“是当天早晨和老人说好的。”纪天舟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常蘅芙说:“晚托班八点结束,可是九点十分,老人还没回来,于是我打电话问晚托班。这才知道,老人没去接孩子。”马伟奇说:“我和太太开车去接孩子,大概十点钟到晚托班。”
杨凌晖问:“老人一晚上没回来,你们做儿女的,怎么不报警?”马伟奇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常蘅芙说:“他有时候晚上不回来的。”
纪天舟问:“老人经常在外过夜吗?”常蘅芙犹犹豫豫地说:“也不是经常,有时候吧。”杨凌晖说:“有时候在哪里过夜,可以把地址告诉我们吗?”
常蘅芙低头不说话,马伟奇忙说:“老人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做儿女的,也不可能事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句话不仅仅是拒绝回答,也几乎是逐客令。
杨凌晖才不理,又问:“晚托班的地址呢?可以告诉我们吧。”马伟奇说:“当然当然,我写给你。”
次卧突然滚出来一个足球,后面跟着小男孩,虎头虎脑的。他伸脚将足球踢到墙壁上。雪白的墙壁留下黑印。
杨凌晖拍着双手说:“小朋友,把球踢给我。”小男孩望着他,好像在想要不要把球踢给他。
谁知常蘅芙站起来呵斥说:“作业写完了吗?滚回去写作业。”小男孩球也不要了,立刻转身回房,房门砰地关上。
马伟奇说:“不好意思,两位警官,我太太今天心情不大好。”杨凌晖说:“没关系,我们理解。那我们先告辞。你们记得明天来一趟警察局。”马伟奇点头哈腰说:“当然当然,肯定会去,谢谢两位警官。”
纪天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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